无题

齐怀玉听着你所言，痴痴地望着你

齐怀玉：“苋儿姐姐，若你是这文中的女子，你会喜欢上男子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闻言，你一时间愣住了，你不觉地将自己带入到那个悲剧的故事里，却感受着两个人浓烈的情感，好像有两个意识在撕扯着你一样。很久很久，你依旧没有答案，最后只得移回飘荡在原处的目光，只道一句

王苋：“我也不知道……”

那在你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被齐怀玉分毫不差地补获，他抓着你的手，像是在做什么诚诺似的

齐怀玉：“若我是那男子，有朝一日定然会让那女子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

你听着他说，明明是一句正常极了的话，你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答。分神许久，才恍然是自己入戏太深，竟不知不觉又把自己带入到了那女子身上。

你看着齐怀玉真挚干净眼睛，露出一个浅笑

王苋：“那是，我们怀玉那么优秀，有哪个人会不喜欢呢？”

他闻言垂下头，低低来了一句

齐怀玉：“怎么会没有呢……那个人根本连我喜欢她都不知道”

你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只是继续看着那戏文。齐怀玉转头望着你的侧脸，默默心道：没关系，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约莫一个时辰后，你隐隐有了倦意。齐怀玉察觉后便唤人来侍候，等到你入内室休息后，他才离开。

第二日，秦斯杰按约定来到御书房见齐怀玉。

齐怀玉：“皇后已经答应让王墨棋随行了”

齐怀玉淡淡说道

秦斯杰露出满意的神情

秦斯杰：“臣定不负所托。”

可就在他即将离开之时，齐怀玉却叫住了他

齐怀玉：“秦大人，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虽然朕有心削弱王氏，但也希望秦大人适度便好。”

秦斯杰听出齐怀玉不想赶尽杀绝，但这一次情况不同。上一次齐怀玉不同意动齐岚他妥协了，毕竟齐岚在那整件事情里没有非要除之而后快的必要性，但这一次不同，这件事他不能妥协。

秦斯杰：“陛下，此事臣不能答应。”

字字铿锵，没有半丝转寰的余地。

齐怀玉自是不解

齐怀玉：“为何？”

秦斯杰：“野火难尽，自然不能手下留情！”

秦斯杰盯着他，眼里没有丝毫畏避，他的决绝溢满在那双清冷娟傲的眸中，没有人可以左右他决定的事，谁都不行……

秦斯杰说的很对，王氏多年根基，门生遍布朝野。若要削其权，王氏门下众人是最大的困难。若从不那么关键的人动手，前脚刚解决，王氏后脚便能迅速补上这个缺口。而一旦动手自然会引起王氏的察觉，这不是齐怀玉想看到的。若要在不惹人疑心的情况下完成这件事，只能按秦斯杰所说出其不意，一招制敌。擒王而后制胜，只要拿走棋盘上的王棋，剩下无论多少附属棋子便会有所松动，再出手对付，便不会如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齐怀玉：“…非要取他性命不可吗？”

秦斯杰：“是。”

齐怀玉沉默了一会儿，脸上却满是怜惜。心中暗道：姐姐，到时候你一定会很难过吧…可是，王氏的树真的太大了……

齐怀玉：“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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