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遐把玉佩从月儿的手里取了出来,执起仔细观察了好一会,也琢磨了好一会,好像在哪见过这块玉佩,但这会就是想不起来。楚遐并未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找到线索的机会,他觉得这块玉佩肯定与月儿的死有很大的关系。
“可有查出公主的死因?”楚遐问道。
“回殿下,我们的人查出公主死于中毒。”李越谨慎的回道。
“中毒?我没发现月儿身上有中毒迹象,是何种毒性?”楚遐疑惑的问道。
“一种很奇特的苗疆蛊毒,与水相融,便会产生毒性。下毒者常将其隐于焚香中,故不宜被人察觉,若中毒者属于服食,不会马上死去,一旦药量过多,又与水相融,药效便会立竿见影。”李越解释说。
楚遐想起太医曾经与自己谈及湫儿滑胎之事,也说起过湫儿体内有一种潜在的毒性,实属罕见,难道。。。是同一人所为?
楚遐转身对着李越说:“你让暗卫去查查这块玉佩的主人,然后把太子妃房中的所有侍女都给我喊来,我有话要说。”
“是。我马上去办。”李越干净利落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楚遐面对突然发生的这一切,感到心力交瘁。他吩咐下去,让婢女为莘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随后便去见了一众侍女。
一屋子的侍女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楚遐浑身发出一种令人发颤的寒战,他怒目而视的环顾着她们,转身问了李越一声:“都到齐了?”
“禀告殿下,除了前几日有一名侍女告假回乡探亲未回,其他的都到齐了。”李越回答说。
“太子妃房中的焚香一般是谁负责?”楚遐问道。
“回殿下,是奴婢。”其中一名婢女流香回答说。
“一直都是由你经手还是中间出过什么纰漏?”楚遐再三询问。
“回殿下,一般都由奴婢亲自来燃香的,就是。。除了那日我肚子突然不舒服,又刚好遇到月季,便匆匆忙忙的让月季帮奴婢去燃香。殿下,请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婢女流香哭泣着不停的磕头求饶。
“可曾让人去寻找月季的下落?”楚遐问。
“回殿下,派去的人说月季根本没有回乡。而且属下命人去查探了一番,此人原本是皇后宫里的一名侍女,前些日子被皇后安排过来说服侍太子妃的。”李越回说。
楚遐犀利的目光看着桌子的萤萤烛火,这一切都已经开始有了一些清晰的方向。
楚遐吩咐下去,此事不得喧扬。各人都纷纷离去。
事不宜迟,楚遐把莘月遇害的消息告知皇帝。皇帝和皇后得知此事之后,悲恸不已,叮嘱楚遐一定要好好安排处理莘月的葬礼。
楚遐受命去安排这一切的时候,李越传来了一个令人愤怒不已的消息。
“哐当”的一声巨响,书房的案桌被劈成两半,随即传来一阵咆哮:“朱氏,我楚遐若不诛你九族,我就誓不为人!”
“此事,你先不要告诉太子妃,她现在身子很虚弱,需要静养。”楚遐站在窗前,双手绕在身后,压制着怒不可遏的怒意。
“属下知道!”李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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