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出宫了。要知道我可是很久很久没有去看过父王了,我今天一定要去见父王。”倾弦刚一坐上马车就开始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地讲个不停。
“可是你去见灼亲王总得带点东西去吧,尽管是去见父王,可毕竟是好久没见了,怎么能两手空空就去呢?”南寞浅这么说着,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
“好吧,可是我没钱啊。”倾弦十分苦恼地说。
要知道她在宫里要什么有什么,哪里需要钱这种东西随身携带着。
“放心,我有。”
“可这是你的钱啊。”倾弦撅着嘴,随后脑瓜像是突然灵光一闪。
“来来来,这个给你。”倾弦一边说着,一边摘下了头上的一个发簪递给了南寞浅,“这个是年前朝觐的时候一个藩王的儿子还是女婿来着...反正就是那个人给我的,后来皇兄见了说是世之罕有的珍宝。反正,这玩意儿挺值钱的,先当你这儿。”
南寞浅垂着眸,心想,哪有人朝觐的时候带女婿的?想来必是那藩王的小儿子,昱铎(yuduo)。
想来还是皇帝在宫里把倾弦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一点流言蜚语都没有传到倾弦的耳朵里。
在宫外的南寞浅早就听闻了一些关于这昱铎的事迹,都说这昱铎世子从小到大,周身服侍的人没有一个是女子,本以为这世子不喜欢女子,却不料对这倾弦郡主倾心许久,更是不惜散尽家财为郡主寻来了稀世珍宝以换郡主一笑。
看来这些个传闻也并不是完全不可信啊。
但是看这丫头似乎并不把这个簪子放在心上,还要把它给自己,南寞浅的心里就舒服多了。
“对了,你要把它收好哦。到时候我回宫以后可还是会把它赎回去的。”
听完这句话,南寞浅之前的好心情和好脸色,全部垮掉。
再往后,南寞浅完全无视倾弦滔滔不绝的话语。
见南寞浅不再理自己,倾弦也不再说话了。
原本南寞浅只是轻靠在一旁,赌气不理这丫头。却不想这一靠便睡着了。
毕竟,南寞浅昨天一晚上都没睡,熬到天亮又立刻赶回宫...
倾弦看着南寞浅心里却是一阵内疚,内疚自己为了出宫都没有注意到南寞浅一身风尘,都没有让他休息一会就让他继续舟车劳顿。
倾弦脱下自己身上的斗篷,轻轻为南寞浅盖上。
倾弦内疚着,身体却是一阵的不舒服,感觉像是全身的经脉都在膨胀,好像血与肉在互相冲击,体内像是有两团火在抗击着,但身体却是冰凉得很。
可能这就是之前那太医说的,七日所要受的煎熬吧。
倾弦紧握的手里满是冷汗,好在不过一柱香之后这疼痛便消失不见了。
原本从宫里出来到王府就不过一刻的路程,又因为时间尚早路上没有行人,所以很快便到了南王府。
“郡主,王爷,到了。”驾车的云衍对车内的人说到。
倾弦拨开车帘,看了云衍一眼。
“嘘...你家王爷睡着了。”说着,还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南寞浅一睁开眼便是见到的这个景象。
垂眸又看到了盖在身上的斗篷,南寞浅的心底划过一丝暖意。
“没事。”南寞浅开了口。
“你什么时候醒的?”倾弦惊讶地问。
“刚醒,下车吧。”说着,南寞浅自己先起了身下了车。
倾弦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我扶你下来。”南寞浅说道。
倾弦想了想还是把手递给了南寞浅,下了马车。
一旁的云衍像是明白了为什么之前自家哥哥云彻告诉自己一旦看到郡主和王爷在一起的时候,就躲得远远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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