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来的少,似乎是刚登基许多事要处理,小桃是在半月前被送进宫的,说是陪我。这丫头一见我就哭,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哭的,她说我瘦了,说我没以前活泼了,我觉得她在放屁。
今日难得有太阳,我带着小桃去了故居,院里的桃树比之前壮实了,果然这皇宫花钱就能办事。
房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没变,怀瑾在的时候,他总是在暖阁上看书,而我在一旁为楚北晏缝衣服,那日也不知怎么了,怀瑾拉着我的衣袖不让我缝了:“老是做衣服,对眼睛不好,缝了一件又一件也没有一件是我的。”他说这话的时候,活像吃醋了。
我当时说了什么?对了我拂开他的手,继续手上的动作:“你若是想,我为你缝一件也可以,但你得告诉我我夫君的消息。”
他面色不悦,但还是答应了我,衣服赶得也快半个月也就完成了,我亲自洗好给他送去的时候,他反倒不乐意了:“这么眼巴巴的来,就为了他?若是....”
他那时意犹未尽的话我不甚明白,但现在也了然于胸了,其实也不是全为了楚北晏。
怀瑾每次来也就反反复复那几件衣服,有一次那衣服上还脱丝了,他身为君王如此勤俭是楷模,而为人夫却无人为他纳鞋做衣,也委实让我动容一二,反正是劣质品不如给他一件。
他虽面色不喜,但每次来见我都穿着那身衣服,有时还问我这衣服好不好看,我嫌他幼稚不愿理他,他也不介意。
他是明君啊,他对我的情絮我也明白,我装作不知他也不揭穿,他不经常来,来了也是看书,或者帮着我给桃树浇水,起初我不爱理他,可后来我发现,若我们不是如此相遇,他不是君王,或许我们会是朋友。
思绪回笼,小桃在我身边拉着我,她说找着人了,院里来了一位瘸腿的小太监,定眼一看正是那日传纸条的太监。
他见到我面色狰狞,恨我至极。一见到我就破口大骂,我知道他恨,我也不拦着,我只问他怀瑾在哪,他倒是个衷心的,怎么问都不说。
后来我将怀瑾暂留在我这的玉佩给他,他才肯说出实情。当初怀瑾说见玉佩等于见到他,若是有危险可保我周全,可现在我周全了,他却生死不明。
夜里楚北晏来了,一进门就抱着我,也不知道为何他现在黏我黏的紧,他将头埋入我的脖颈深深的嗅着:“南栀好香,一股桃花味。”
他肯定匡我的,这个季节哪来的桃花,都说当了君王疑心就重了,现在看来是真真的。
打着马虎眼他也不乐意,他玩弄着我的秀发暗示我:“南栀,有些地方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
“我只想见他一面.....就一面。好不好嘛!夫君~”
“想见他可以!取悦我!”他玩笑的说完后,等着我的动作,我只能解开衣衫,只脱了一件,他便把被子盖在我身上,他走了,却留下了一块令牌,我知道他生气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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