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梓安被当众侮辱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三四日了,风浪还未平息。
可这,也不正合孟月婵之意?原先只是警告何梓安一人,以儆效尤,可孟月婵知晓,何梓安不简单,只因当时他当时救过太子一命,太子才会对他处处照顾,现在自己当众侮辱了他,以后自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梅宫——
孟月婵看着窗外,发着呆,也不知是不是想家了,还是想以后该如何。
“公主,听说太子快回京了。”紫云突然进门打破了这寂静。
孟月听闻,眼底的眸光闪了闪:“哦。”
紫云见此,笑了笑,朝窗边走去:“公主,是想家了吗?云儿也是,在这儿一点意思都没有,公主您说,如果当时您并未答应和亲,那么现在又是另一番景象了吧!”
孟月婵没有安慰紫云,因为她也不想安慰自己,她认为,这大概就是她的宿命了吧!
生为公主,在西容,她就是皇帝最宠爱的永安公主,无忧无虑,不用天天惊心胆战,可在这儿,她是太子妃!什么都不能做。
“行了,紫云,你去看看何梓安,记得带上金疮药。”孟月婵喝了口茶,心神疲惫地缓缓闭上双眼。
“明白了,公主。”紫云见着眼前重新振定的公主,便也放心得离去了。
另一边——
紫云有礼貌地敲了敲何梓安的房门,可何梓安可不给她好脸色看。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请回吧!”何梓安很不耐烦看了眼紫云,驱赶着。
紫云什么都没说,看了何梓安上下,“切”了一声,放下金疮药,头都不回一下离去了。
这举动可把何梓安这个死要面子的男人气坏了。
紫云回到了“望月阁”,她进门,眼见孟月婵躺在从西容带来的软榻上睡着了,那软榻是孟月婵在西容最喜爱的软榻,名为碧桃榻,是她父皇在她过生辰时送她的,她也格外喜欢,所以才会带来这儿。
紫云走了出去,就在门口守着。
不一会儿,何梓安怒气冲冲快走过来,抓起紫云的手,就问罪来了。
“你这贱婢,竟敢害我,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哦!我知道了,那金疮药是你主子命你送过来的吧?说!你家公主是不是在里头?”何梓安两眼冒血光,恨不得杀了这主仆二人似的。
“何侍卫这是做什么?竟然敢擅闯梅宫,你可知这是死罪!”紫云不急不慢得数落了眼前这个不知礼数的男人一顿。
何梓安“哈哈哈”笑了一阵子,直接闯入了孟月婵的房间,还好紫云眼疾手快,拦住了他,于是二人又打了起来,何梓安明明知道他打不过紫云,却还是把愤怒都积在紫云身上。
……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二人正打的不可开交,皇上突然来到,这就打破了这场斗争。
孟月婵刚刚因睡意沉重,现在因为公公的一声叫驾吵醒,她也走出了房门。
“月婵恭迎皇上,皇后娘娘,不知皇上,皇后娘娘为何突驾光临?请随月婵到大厅议吧!”孟月婵两眼抬起,睡意全无。
三人一齐到了大厅。
皇后娘娘道:“不必担忧,本宫只是想来告诉你,太子快回京了,你只需好好准备,养好身子就行了。”
孟月婵早就听闻,只是微微一笑。
“好了,永安公主,接下来该议正事了,你千里迢迢远嫁我韩安,实属不易,你嫁给太子,只求你一心一意,帮扶太子,听闻公主遇事不乱,足智多谋,所以才将你许给太子,朕只愿你不要让朕失望,朕相信你。”皇上这是对整个西容说的,并不只是对孟月婵一人所言。
“是,月婵定会帮扶太子。”
“还有,方才院子里二人竟敢当众斗殴,那侍卫还是太子近侍,那女子是你的贴身丫鬟,切记,从今以后你便是东宫女主人,不可让下人不成规矩,特别是那何梓安!”皇上说完便走了。
孟月婵明白,这何梓安定是得罪了皇上,而皇上自己碍于何梓安是太子侍卫,没有轻举妄动,所以,皇上想让自己看紧何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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