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唐周:嗯,你能帮我个忙吗?
桓钦:请帝君吩咐,我们星君说了,他不在时让我们都听帝君您的,如今…
应渊手中的棋子瞬间啪的一声掉落下来,是啊,桓钦都不在了啊。
应渊&唐周:…呵……是我的错,原是我没有把他好好的给带回来,天魔大战罪责在我,想来你们也是………你去吧,不必再管我了…
他是桓钦的仙侍,想来又怎能不恨他呢,毕竟别人都战死了,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苟延残喘的还活着。
眼看着应渊自责起来,眼尾都泛红了,竟是再不提刚才那什么帮忙的事情。
桓钦:帝君,战场上生死有命,瞬息万变,怎么能怪你呢…
他哪里想得到,不过是随口说的一句话,应渊他竟然这般敏感自责,竟是把仙魔大战的责任全都揽了下来。
他知道他向来把责任看的比什么都重,可也不能这样把所有过错都怪到一个人头上啊。
战争本就是残酷的,又岂是单靠一个人就可以扭转乾坤的呢?
就是他这个始作俑者,也是料不透事情的发展轨迹的,否则现在应渊就不可能还活着在他面前了。
他承认自己不够强,只能用些阴谋诡计,便是现在吸收了三大帝君和北溟仙君以及天帝的仙灵,可能和应渊的仙力也就是旗鼓相当的水平吧,当然,若是应渊觉醒了修罗神力,那就又另当别论了。
桓钦:帝君………
应渊&唐周:不要说了,你下去吧,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
桓钦被应渊赶了出来,却没走,而是悄悄隐在了暗处。
应渊也不想再麻烦别人了,他悄悄隐了身形去了地涯,可颜淡已经不在那里了。
应渊&唐周:不在也好,做个单纯快乐的小仙侍,岂不是更好。
他微微感叹了一句,就离去了,自受伤以来,他甚至都没有去神棺林看过,想起桓钦,还有那些死去的同僚,他的心情很是沉重。
桓钦亲眼看到应渊进了神棺林,想来他一时半刻不会那么快出来,就又回了地涯。
什么单纯快乐的小仙侍?他比较在意这个,难道居然有人趁应渊受伤脆弱的时刻,想要引他动凡心不成?
他眼睛看不见,又深觉自己罪孽深重,此时若是有人对他嘘寒问暖,谈心弄情,应渊单纯又重情,还是个一根筋,这………可不行啊。
他不过几日没见过应渊而已。
居然有人想要撬他墙角,这么一想,桓钦顿时变得暴躁起来,就算他从前玩弄心术,是故意接近应渊,和他结交也是抱有特殊目的,却从未想过要欺骗应渊的感情,怎么有人敢?
他站在原地许久,昆仑神树的树皮都被他不小心抓下一块儿来。
正准备走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竟慢慢的越走越近,竟是应渊身边那个四叶菡萏,叫颜淡的小仙。
难道是她?
应渊对她好像却有不同,他上次开玩笑一般跟他讨要这朵花儿时,他竟毫不犹豫就拒绝了,原以为他只是因为惜才不舍得,现在看来恐怕还不止啊。
桓钦的眼睛里闪着寒光,心里恼火的想要择人而噬,他虽然对应渊心思不纯,可也从没有明目张胆的显露过半分,但是敢于觊觎他的人,可真是,呵呵………
只见她在附近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地涯这里荒颓非常,她在找谁简直不言而喻。
她弄丢了应渊帝君,却又不敢声张,来这里不过就是碰碰运气罢了,可她也知道,若是帝君铁了心的要躲着她,她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
一阵寒风吹过,这地涯竟显得阴森恐怖许多。
颜淡无端端就觉得一阵心悸,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脖子都感觉一片寒凉。
本能的竟觉得非常危险,连本体花瓣儿都忍不住往回缩了缩。
颜淡:哎呀,录鸣明明说这里藏着我没见过的好东西,怎么找不到呢,不会是在骗我吧?
她低着头似在喃喃自语,身上笼罩着恐怖的压力却半点儿都没消散,她内心里想哭,却是又极力的想着逃离的办法。
可惜应渊君给的镯子碎了,否则那也是件上好的防护法器呢,她今天不会要死在这里了吧?
颜淡:哎呀,竟然真的有啊,这上古灵物我还真是没见过的啊哈哈…
颜淡忍痛拿出刚从录鸣那里要来的好东西,这可是上古灵物,能引人入梦的好东西,今日能不能逃走,就看你的了,
颜淡手上亮起淡蓝色的光,以晓梦蝶的茧为阵眼,一个蓝色的阵法突然显现,她的身影则忽然间消失在了原地,哼,她在衍虚天宫学到的本事可多的是呢。
身上的压力骤然一松,颜淡跑的毫不犹豫,她不知道自己被谁给盯上了,可她还不想死,第一次觉得自己该好好修炼了,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眼睁睁看着颜淡跑没影儿,桓钦挥手破去阵法,顺便捡起了地上的晓梦蝶蚕茧。
修为不怎么样,小聪明倒是不少,可惜也没什么用。
桓钦:呵…先饶你一命,应渊身上的毒倒是需要鲜活的菡萏之心才可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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