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北京一个小公寓内
肉粉色的小床上,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眉头紧蹙,睡的很不安稳
梦中男子“临死之前,我还有想做的事情。”
男人满脸带血,扯起唇角对着身边泣不成声的女子说道。女子一身白色蕾丝坠花长裙满是血污与泥泞,她将男子抱在怀里,手颤的厉害,慌乱地妄图用手捂住男子身上的伤口。手心汩汩流出的鲜血温热,却像一团火,灼的女子心肝几乎都要裂了,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快要窒息似的,眼泪流了满面。女子张了张口,未等出声,一口血就呕了出来……
舒荷:“不要!”
舒荷满头冷汗,噌地一下坐起,这已然是她做的第三个梦了。每年的7月7日,她都会做一个梦,这些梦真实的让她心悸。她看不清故事里的主人公,每一次发生事件的场景时间也不同,这一次就在民国战乱时期,但她总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故事中女人的感受。她摸了摸胸口,那里似乎还残存着撕心裂肺的痛。
舒荷看了看窗外,天色依旧黑沉沉的,她皱了皱眉,头痛地厉害,就像一段老旧的记忆忽地冲进她的脑海。舒荷揉了揉太阳穴,涨涨的,她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打算洗把脸清醒清醒。
打开灯,舒荷脚步有些不稳,双手撑着洗脸台,用力睁了睁眼,蓦的一抬头,却被镜子里等人吓了一跳。
舒荷:“啊!”
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下乌青,面色憔悴的几乎让她认不出。她把手轻轻抚上脸,镜子里却好像忽然出现了梦里那个女人的脸,
舒荷:“不要!”
她惊叫,慌忙闭眼,双手摸索着打开水龙头,手捧着水往脸上泼。几番冷水冲洗,让舒荷清醒了些,害怕又带着些试探的,她抬起头,镜子里那个女人却消失的毫无踪迹,就好像刚才只是眼花一般。
舒荷:“三年了,整整三年了!到底因为什么啊!”
舒荷喃喃低语,走到了书桌边,打开了台灯,昏黄灯光下,她翻开了书架最深处的那本日记。
那天一直阳光明媚,却在舒荷他们踏进潘家园时蓦的飘起了小雨。天并不冷,可这雨飘的却让人禁不住打哆嗦,似是一股从心底升上来的寒意。
连逛了几个摊,朋友都没有满意的东西,终于,在一家摊子上看中了一个青铜杯。朋友饶有兴致的和老板讨论着,说着价,舒荷在一旁听着,隐约有些无聊。
舒荷:“我先去随便转转了,一个小时后在门口见。”
朋友忙着讲价,没有在意,头也没回的随意应了一声
朋友1“哦,好的好的!”
舒荷撑着伞,就这么随意走着,绕到了一条街上。街上每个摊子前都很热闹,却只有一个摊子,摊上摆的东西不多,中心位置放了一个带着花纹的木盒。店主人很沉默,全然不像其他的摊主一般热情的招呼着,纵使有人来问价,他也从不回。
舒荷心生好奇,装作无意的在旁边摊子上看着东西,眼睛却悄悄瞟着那摊子。这摊子的老板看出了舒荷醉翁之意不在酒,提醒着她
古董摊某老板“小姑娘,别看啦,他都开张两周啦,什么都不卖,脾气差得很,你不如看看我家这个玉佩,水色好得很呢!”
这边舒荷还没做回应,那个神秘的摊主却抬起了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眼睛里星光闪烁。舒荷看着这双眼睛,好像着了魔似的,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
摊主出乎平常的问着舒荷
斗篷神秘男子“姑娘,看点什么?”
这声音,沙哑中隐约透出一丝清洌,意外的很好听。
别的摊上都是带着雨的味道,有些湿,有些腥。唯独到了这里,气味暖暖的包裹着摊前的人,雪松的清冷香气又裹挟着檀木沉郁而又令人安稳的气味。莫名的,舒荷觉得着香气有些熟悉,却又不知从哪里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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