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将领举着佩剑赤胆,这柄陪他南征北战,也陪他荣华富贵,无人不知的战神之剑,四周一下就安静下来。
便是贵为公主的擅纯都单膝跪地,低下了头。
“火骑营的使命。”
“哪怕战到最后一人,也要以身为城,守住身后百姓的安宁。”
赤胆那一边,是比他们多数以万计的敌人,这边,擅纯吃惊的看着下令绑了自己塞上马车的老师。
“公主,初见,老夫不认可女子有何作为,今日,老夫以师之令,望公主得以把我火骑营的精神传下去。”马车帘放下,擅纯只听到外面的吩咐,眼睛死死盯着,记住跟老师这。
怕是最后一面的永别:“务必送公主回都城,不可令陛下断了血脉传承。”
“是。”
——回忆
脩知道夏美被围找过来,看到坐在河边的人还是跑过去才反应过来,在回来,停在她身后,怎么也上不去了。
放眼只有横七竖八的残肢,城内可见空无一人,只有持兵器者,也都是遍体鳞伤。
包括,轻易就被绑起来的公主,怕也是强弩之弓罢了。
——回忆
“这是赤胆。”再是不满,新帝松开边疆的也是公主,更是个才会走路的小娃娃。
末干心眼一动,蹲下来,把赤胆从腰间接下伸到小姑娘面前看着她:“此剑,只认忠烈,公主莫要被伤了。”
“没有伤我啊。”小姑娘的手已经来不及停下,吓得马上缩回,然后惊喜的再次抓住赤胆:“老师,所以,擅纯是忠烈吗。”
“这。”末干为难的想了想,对上小姑娘的双眼认命般的点头了:“算是吧。”
“是便是,什么叫算是吧。”
“公主是陛下之女,忠自是不必说,这烈。”末干说着为难的摇了摇头:“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就是老夫那火骑营,才寥寥几人。”
“他们都是忠烈,那擅纯也是,我是公主,我命令你,带我进去。”
“但公主,那地方,很苦的。”
“本宫不怕吃苦。”小小的人儿不过人家腰的高度,已经学会双手背后抬着下巴:“莫要在狡辩,你是本宫的老师,本宫就偏要进着火骑营了,那不是你的火骑营吗。”
——回忆
夏美想着想着笑了出来,脸上的泪也随风慢慢的干了。
张开手,手心躺着的,是当初她还给火时空的时候私心没有交还的火骑营虎符。
一支狼哨。
“给。”一瓶啤酒伸到面前,夏美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坐下的脩:“怕你出事,用了读心术。”
“我说,你是吃准了我不会生气吗。”夏美乐了,这看到别人的秘密已经这么直接了:“谁给你的勇气。”
“你。”
夏美真是无话可说了,其实也是纵容。
“我知道你们俩在训练营就常读我的回忆。”最开始,是令会避开一些夏美的小习惯,但后来云斯飞念叨的一句夏美才明白。
可好像,也不是见不得人:“你会觉得,碌碌无为的夏兰荇德美去厚着脸皮把自己当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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