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古韵十足,单单亮起昏暗又沾染了几分低迷的暗光。
而房间最中间的卧榻上躺着一个女人,绉纱裹胸把她裹紧又让她够挺立,一片式透纱长裙内,包臀超短裙下的双腿若隐若现。
整个人已然是任君一览无余。
而她的双眼被黑色轻纱罩住,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知道人来了。
来人径直而来到卧榻边坐下,伸出了手,没有碰到自己,却如同临摹一般过遍了自己的身体。在伸出另一只手,后颈与膝盖后穿过手臂。
一阵地转天旋,身上多了一条披风已经被打横抱着带了出去。
“这。”
“这是赎身的银钱。”
门外赶来的老鸨知道不妙,不知这位爷怎么被带过来这里。可看到晃眼的银钱哪还想这么多,伸出双手抱住这心悦的沉甸甸了。
“将军喜欢,奴家哪有阻拦之理。”老鸨笑着转身,被两把出鞘的刀拦住去路一点没有生气,反而笑吟吟的退了一步表示自己明白了。
或者说,是护着怀里的银钱怕被多夺回去:“只是想提醒将军,这不过是个亡国公主,还没驯服明白。今个真的是意外,不知将军大驾光临下人不会办事,这本是喂了东西准备卖个身子,权当赚点回扣的。将军既然喜欢,奴家这便命人把卖身契一并送给将军。”
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安分,明白这喂的什么,侧过头与属下对视了一眼,来人如同来时,未曾开口,带着人便进了门外马车内。
“别动。”
“你不该来。”外面都叫这个人将军,她却明白,这不是那个灭国将军,他们只是长得像。
那个人,杀人不眨眼,她她被藏于夹缝之中,亲眼看到那人屠了萧氏皇族满门,只为了那一块冷冰冰的虎符:“你也是为了虎符而来。”
因为挣扎,披风滑落,只能按住抓住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将军下意识侧过头,脖颈被咬,伴随带着温度的液体滑落。
“别哭,我来了。”怕拖延出事,马上对着马车在吩咐:“回府。”
“是。”
马车在皇城内急行,一起的还有将军府的私兵,单凭这点就足够一个‘大不敬’之罪。
可这是谁,新皇义兄之子,皇城中多少名门贵女心目中那一道白月光。
可她,是亡国公主,曾经天下第一才女,多少权贵公子望尘莫及之人。毕竟公主,攀附上了就跟权势无关,只能被供养,也只能供养着这个公主。
曾经看中求娶的人那个不是碌碌无为游手好闲之辈。
毕竟,这是一个才华加身样貌不差的公主。
碰~
“如今我只剩下这身体,将军亦如当年不愿多看一眼那般,哪怕已经是亡国奴,已经可以任君享用也不愿多沾染分毫吗。”
“你不用这样。”这话说出,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他,这怕是已经神志不清。
看了眼地上被打翻的解药叹气:“我会想法子让你留在这将军府,往后余生。”
“现在都没有,余生安君何故认定就是吾所求。”用力的把人推开,却不知人根本没在自己眼前反而一个仓促,公主摔在了地上。
痛的很,却大笑了出来,笑出了眼泪,也把多年以来不肯丢的,一直守着,或者说不敢忘记的礼仪端庄全摔没了:“自遇刺你救下吾开始,小树林,泛舟,只要吾遇险汝定会及时相救。是,吾沦陷了,吾输了不行吗,凭什么吾是公主,凭什么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公主。”
“你怎么才来啊。”
公主已经泣不成声,终于再次落进这个怀抱。看到她掌心那道还在淌血的伤疤明白,公主根本没有事,她自己解决了。
也对,是自己关心则乱。
“丫头。”轻轻一声唤,公主便安心般,没这么怕,听的进去了。
抬头,看着单膝跪地让自己靠着的他,四目对上,看到了他的笑,带着分抱歉:“现在,接你走可来得及。去我的家乡,那里没有权势之争,只要你想,我给你一片安宁,一份你羡慕的喧嚣。”
“可以。”
“可以。”
对上询问的目光,这次终于给予了肯定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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