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感觉到有成千上万条虫子,在我身上爬行,啃咬。
心脏也跟着紧缩,我捂着心脏的位置,想让自己好受一点,但是并没有减轻蔓延的疼痛。
感觉呼吸都感觉吃力,只能咬着下嘴唇,默默忍受。
大皇子连忙快步抱起花甜楚,抱进马车里,避开了大家的视线和口舌。
他一副情急的神态,眉头紧蹙,看着花甜楚咬自己的下唇,心疼地把胳膊递了过去。
我根本没有力气和时间想太多,直接就咬了上去,嘴巴一阵腥味,身体在也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浑身酸疼感,惹的我不得已睁开眼睛。
武苏木:“醒了,感觉如何?”
我定了定神,才发现我竟然躺在大皇子的怀里,头靠着他的胸脯上,感紧坐直。
花甜楚“没事了,多谢。”
武苏木:“那就好。”
大皇子把右胳膊的袖子,往下放了放,很明显他是在藏着什么,他看见了,连忙打岔。
武苏木:“昨个是为何那样。”
昨天,我陷入沉思,也在想自己为何那样。
花甜楚“我不知道,以前也没有这个病症。”
二人都想不通,陷入沉思
我看着轿子外的景色,房屋,卖货的商户,不知过了多久,无聊至极,在马车里昏昏欲睡,就靠在了轿子上。
其实我也不是很困,就是靠着闭目养神而已。
“三狗子呢?从昨个就没见过他了”
“谁知道呢,就像消失了一样。”
“三狗子是不是要当逃兵啊?”
“当逃兵,我看他是中邪了吧,听说只要逃跑被 抓,逃跑一天判处徒刑一年,两天两年, 逃亡超过半个月的逃兵,则直 接判处绞刑。”
“咦,这么严重。”
“别说了,头头看这里了。”
马车走在充满石子的土路上,颠簸的我靠在轿子里并不安稳。
感觉到大皇子的手,轻攥住我左肩膀,微微向右用力,我的头靠住他的微热的肩膀上,甚至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吓的我身体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鼻子不经意的闯进一丝丝一缕缕檀香木味道,是他手串的味道,也好像是他自己本身长年累月的熏香,散发的味道。
和他一样,让人安心。
大皇子看着轿子窗外的暗卫,明白事情已经办妥,在手间细细把玩着菩提手串,欺负他的人,都得消失。
武苏木:“甜楚,花甜楚,醒醒,醒一醒。”
我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气,又抻了懒腰。
花甜楚“是不是要用膳食了。”
大皇子掀起帘子。
武苏木:“不是,是要换行进工具了。”
我看着二米多高的骆驼,吃惊的忍不住瞪大眼睛。
花甜楚“坐这个啊,不要不要,多吓人。”
大皇子没有任何不耐烦,像哄小孩子子一样,跟我讲着道理。
武苏木:“其一,马车在土地平坦是可行,沙漠行驶会受到很大的阻力,马的脚掌很小会陷到沙子里去,骆驼就不一样了。”
武苏木:“其二,你很恐惧,本太子和你坐一个骆驼,怎样。”
骆驼半跪下,大皇子用手抓住驼鞍上的把手,用脚踩住脚蹬,长腿跨过驼峰,就骑了上去,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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