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十年,将军谢付白战胜归朝,龙颜大悦,特设宴席,加封谢付白为护国将军。
皇上在将军归朝前夕,招永安王一家入京,永居京城,特邀参与宴席。
“好啊,谢爱卿小小年纪就有大作为,是我大庆国的英雄啊。谢老将军九泉之下该安心了。”皇上坐在高台,似是感叹,又有几分欣慰。
“皇上谬赞,是陛下,太傅教得好。”谢付白笑着回应,还有李玄月,他在心里补着。
都好久没看到李玄月了,他在边境这些年真的好想好想他,有几次他真的坚持不过来了,他就在心里想,他心上的那个人,他还想追到他,他还想和他过余生。三年多了,他终是坚持下来了。
不过,今晚李玄月怎么没有过来
这皇上从父亲牺牲后便下旨让他做世子伴读,与皇子一同读书。
“臣敬陛下一杯。”谢付白端起杯子。
皇上也作势向上抬了一下杯子。
“诶,永安王,玄月今日怎的没赴宴席?”皇上向永安王李毅看去,问道。
“陛下赎罪,犬子乘车不甚染了风寒,发了热,怕把病气传给陛下,便没来了,”李毅不卑不亢答道。
皇上听罢,没再问,只道,“无妨,等玄月好些,让他来见见朕,朕都好久没见他了。”
“臣遵旨。”
皇上哈哈笑了几声,“今日宴会是为谢爱卿接风,各位便放开吧。”
“是。”
大臣之间互相吹着彩虹屁,还连带着皇上,把皇上夸得笑容满面。
好一会,皇上先行离开宴席,众臣也只互相道了声,便散了。
谢付白一离开宴席,就走到永安王身边。分开好多年了,他太想李玄月了。
“付白参见永安王。”
“付白有礼了,小时候不是一直叫伯伯吗,怎的改口了。”永安王打趣着。
谢付白笑着回应,“付白长大了,该有规矩些。”
永安王知这人意不在此,便道,“付白是不是有什么想问,尽管说罢。”
“还是王爷懂我,弦月身子如何了,严重吗?”谢付白小心翼翼地问,他都好久没看到李玄月了。
“没事,一点小风寒而已,付白去本王府里看看吗?”永安王说出了谢付白一直期待的那句邀请。
“去!永安王府定是很壮观。”谢付白这马屁也算是拍对了。
“哈哈,好,走吧,乘本王马车便可。”永安王被逗乐了。谢付白遣回自己的马车,立即上来永安王府的马车。
到了永安府,他们下了车,家丁在门口,恭敬行了礼,“参见永安王,将军。”
“免礼,世子如何了?”永安王问道。
“世子已无大碍,刚太医来府中,只说世子要多休息,再配了个药方。”
“好,无事便退下吧。”
“是。”
“付白,你去弦月院子看看,他在院子里。”
“是,那付白先告退了。”
永安王摆摆手,示意他赶快去。
谢付白得到指令,即刻运着轻功往世子李弦月院里去。
永安王摇了摇头,这些孩子啊。谢付白到了李玄月院子门口,忽的停住了脚步,扯了扯衣袖,低头观察自己的穿戴整不整齐。
等观察好了,有“咳咳”了两下,抬脚走进院子。
谢付白抬手敲了敲门,“玄月?”
李玄月听见熟悉的声音,拿着书本的手顿了顿,“进。”
谢付白欣喜极了,推开门走进去。
李玄月看着他,淡淡地说,“谢将军,好久不见。”
谢付白没在意他言语里的疏离,自顾自地说,“玄月,你身子怎么样了?”
“好多了,谢将军关心。”
谢付白看了看他,暗暗吸了口气,装作不在意,又说,“那就好,玄月好好养伤。”
李玄月点点头,算是做了回应。
谢付白叹了口气,“那我就先走了,哥哥休息吧。”
李玄月被他那声哥哥吓到,却不显在神情上,“好。”
谢付白看了他一眼,有些失落,不过还是走了。
李玄月坐着,回想那句哥哥,不该的,他不该这么叫自己。
李玄月对这个小时候的伴读印象很深刻,小时候确实是经常拌嘴,长大后却越来越疏离了,说来也是他自己的问题。
他应该看得出自己的故意疏离吧,可他有什么办法呢?父皇最忌惮的便是权臣与将军关系亲近了,他想,他一直把他当亲弟弟,作为兄长,也得保护住将军府和王府啊。又不免得担心,今日他来府上,皇上定是知晓了,也不知到时如何是好。
谢付白出了院子,到书房见了王爷,道了别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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