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医师:徐副将!使不得使不得啊!这位姑娘这是在为将军排出了体内的毒污!这是在救将军!
一旁的老者急得跺脚,连忙拉住了徐天的胳膊。
徐天怔住,气势顿时一泄。涨红着脸,不敢直视赢苒
徐天:抱,抱歉。是在下鲁莽了!
赢苒冷哼一声,一手拂开了徐天,坐到苗常身旁,一根一根的开始拔出银针。
徐天懊恼的退到一旁,突然看到赢苒手臂上的血迹,更是自责。他开口提醒道
徐天:赢姑娘,你的胳膊。。
赢苒:无妨。
赢苒打断他,语气淡淡。
徐天讪讪的挠了挠头,便识趣的闭上了嘴。
随着银针一根根拔出,苗常的呼吸也逐渐变的均匀,眉头也逐渐伸展开来。
赢苒伸出手为他把脉。
片刻后,在三人紧张的目光中,赢苒也微微呼了口气,说道
赢苒:庀毒已解!
三人顿时松了口气,各个面露狂喜。
赢苒:但是。。
赢苒突然又接了一句。
三人笑容僵在了脸上,心脏狂跳的等待她的下文。
赢苒:虽说这庀毒已解,但是这庀毒引发的高热也足以致命,可是将军又刚刚驱毒,不宜用药。。刺史大人,能否命人拿几坛酒?
赢苒突然转身看向陈刺史,他连忙答应下来,出去吩咐下人。
老者医师:难道姑娘是想?
老者突然福至心灵,试探的问了一句。
赢苒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徐天站在一旁一脸莫名的看着二人打哑谜,尽管心中好奇得紧,却又不好意思去问赢苒,只能郁闷的抱着佩剑孤零零的站在一旁。
陈刺史:酒来了!酒来了!
陈刺史一手托着一套酒,急冲冲的跑进来。将酒放下后,掏出手帕气喘吁吁的擦起了汗。
赢苒让徐天将苗常翻了个身,露出了精壮的后背。
赢苒打开一坛,用勺子舀出一些避开伤口,缓缓的撒在了苗常的后背上。
随即赢苒卷起衣袖,心中挣扎了一番,终究抚上了苗常的后背,开始按压涂抹。
酒水顺着他古铜色的皮肤滑落,营造了一种别样的美感。指肚上的触感令她心尖微颤,鼻间浓郁的酒香又令她心神恍惚。
尽管手下的人昏迷不醒,可红霞还是一点点爬上了赢苒的脸庞。
徐天:赢姑娘?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累了?要不然我来帮你?
徐天自以为一片赤诚,却换来了赢苒有些恼羞成怒的一声滚。
徐天:心里委屈。
徐天这么一打岔,赢苒缓了缓心神,强迫自己忽略手上的触感,开始专心的按摩起来。
随着坛中酒水一点点减少,赢苒的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咬着牙忍受着胳膊上传来的酸痛感
伴随着最后一下,赢苒疲倦的靠在床边,伸手探了探苗常的脸颊,不算热。才长呼口气,闭目养神起来。
一旁的陈刺史坐在椅子上,耷拉着眼皮,摇摇晃晃。见赢苒停手,赶紧拍了拍脸,堆笑着问道
陈刺史:姑娘,苗将军是否脱离危险了?何时能醒来啊?
徐天:将?将军醒来了?
一旁困的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徐天听到了动静,猛的抬起了头,顶着半脸的红印子,一激动彭的摔在了地上。
也不是徐天心大,战场上徐天拼命杀敌,未曾睡过好觉,这刚回来又提心吊胆着苗常的性命。
白发老者自知帮不上忙,便拱手离开了,但徐天和陈刺史却倔强的在这非要亲眼见苗将军醒来的第一眼
赢苒累的不想多说一句废话,她知道这一晚她还得经历好几次这种体力活。她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二人安静。
二人心中着急,却也看出了赢苒的疲惫,便托着头耐着性子坐在桌旁等待。
太阳逐渐自东方升起,驱散了天地间的黑色,一束暖光透过窗户照进屋中。
床上的苗常眼皮微动,缓缓睁开。
刚清醒的苗常的眼睛如墨般漆黑,此时正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赤裸的上身。
他偏过头,却微微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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