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儿,你的伤如何了?”那美人撑着桌子起身担忧得看着眼前与那人儿少年时相似容颜的儿子。
少年莞尔一笑用那刚强有力的左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
“母妃你看、儿臣无事,今早的擦伤现在好的差不多了”
“那便好……此事一出想必你父王那里也会有所表示和行动”摄政王妃仰头看向窗外飞翔的麻雀出神喃喃自语。
“呵!给个白玉软刃就想缓和了,好不要脸!”
摄政王妃没有理自己儿子的话语,回想起她与摄政王相知相识相守的时光。
我与他不过是联姻所缘,当年还处于少女时代的我对于自己成婚的对象其实并不相识但耳闻颇深。
从出生起享受了姜家的所有荣华与富贵时的我便知晓总有一天我也会走上世家女子中相同的道路。
虽然是联姻但他对我倒也尊重,至少我不必像蜜友那般艰难。
我与他相守了十几载岂会不知晓他,到底不过是想守得一片安宁罢了。不过,昔儿他该得到的我绝不会让人盗取,不该他得到的我也不会要。
但要是敢伤我儿那便要看看我这个软柿子好不好捏了!
“母妃,母妃你能不能回个话!”
摄政王妃听着赵昔的话看向他,鼓起的脸庞让她好笑,都十几岁的人儿了还这么幼气……
“行了,母妃知道了,说吧…想吃什么”
“母妃,我想吃你烤的鱼”/“不可,现在不在郊外不可如此失礼”
……
次日清晨
林湘阁寝殿内的司少殊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旋顶朱红色的帐幔,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被半开着的床窗吹来的暖风轻轻摇动。
司少殊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水绒绸如瀑布般荡漾的铺于身下,让床榻柔软些许却也单薄无比。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
床榻处的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而那半开的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不时有小侍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显得神秘……
司少殊呆愣坐了一会儿蹂躏了一下头发便换来了蓝玲。
“殿下”
朱红的帐幔被一只芊芊玉手抚开露出了司少殊精致的脸庞。
少女衣着着白色的中衣缓缓下了床榻,便由着侍女的侍奉,将铜盆里的水用手掏起轻轻拍向脸庞,寒冷的液体顿时将少女的神识拉了回来。
低着头举盆的宫女带着疑惑却也不敢吭声,暗想道:这南玄的公主可真奇怪?好好的温水不用得要用冷水洗……
完毕后,司少殊留下蓝玲一人便让其他人退下。
蓝玲拿起梳妆台处的发梳将自家殿下的秀发从上而下的梳起,一边梳一般淡笑看着铜镜处貌美的女孩儿。
“殿下,昨夜睡的可好?”
“还不错…倒比南玄那边来的轻松…”
“蓝玲” 面对这司少殊严肃的语气,梳着的手停了下来单膝跪地等着她的发话 “等会儿你秘密去往白玉堂,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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