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是你,口出狂言!。”杨晚韵的巴掌很是及时。
“你是何人,你可知道本郡主是裕王爷女儿。”
“哦?没想到裕王竟生了如此蠢的女儿,那本君教训的是。”说着杨晚韵又扇了她一个巴掌。
旁边的其他女郎听到本君就知道她是谁了,襄国上下只有一个自称本君的人,是杨相的妹妹杨晚韵,郦琦君,而且她的女儿就是温以妍。
“还不明白?可是要本君再删你一巴掌,才算清醒。”
“郦琦君教训的是。臣女下次再也不敢了。”郡主马上下跪道歉。
“不敢什么?”
“下次再也不敢……不敢乱说丞相府和郦琦君了。”
“还有!”
“还有温小姐。”
“很好,替我向裕王问声好。改日登门拜访。”杨晚韵本来是来看一场马球赛的,谁想身边竟坐着一群长舌妇。还说自己的女儿。现在好了,没心情了,自己走了。
“是。”……
在练习的二人正投入时,姜故的侍卫走了过来打断了练习。
“殿下。”
“失陪。”姜故下马放下球杆,走到一旁。“何事?”
侍卫把刚刚杨晚韵扇郡主的事情说了出来。“没想到郦琦君竟如此行事,真是不同凡响啊。”
姜故回到温以妍旁边,“想知道刚刚侍卫与本王说了什么吗?”
“殿下的私事,臣女不感兴趣。”
“不是私事,还是关于你和你母亲郦琦君的。”
“哦?愿闻其详。”温以妍下马,二人边走边说。说了一路,恰好走到了主人公面前。“你就是刚刚说我的裕王府的小郡主。”温以妍端详了一番她的容貌。“也不怎么样啊,连封号都没有的郡主,真的有用吗?”
温以妍嘲讽完跟姜故离开了马场,她们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想再被郦琦君教训了。
二人一路走到温以妍的帷帐外,“在有一会就是春闱宴了,本王先回去更衣了。”
“殿下慢走。”温以妍回到帷帐内,杨妙珍已经更衣完毕,正准备去找温以妍,“你去哪了?我还准备去寻你。”
“回来了,我去更衣了。”
“衣服给你放在那了,你自己拿啊。”
“知道了。”
晚宴开始,大臣和陛下落座,其余皇子和公子女郎才可入席。歌舞升平,都各自喝着酒,与身边的人交谈,温以妍坐在位置上,吃着葡萄。杨妙珍跟杨子阔去结交其他的贵女。温以夜提早离开的宴席,温以妍看见了也紧随其后。
“宴席的酒不好喝?”温以妍跟在温以夜身后。
“不是,可能是不善于这种宴席。”解释道。
“你参加过春闱吗?”
“幼时来过,那时还很小。不记得了,以前都是忙着赶学,都没机会参加这样的宴席,现在好了,都把春闱宴改成休沐日了。”温以夜感叹道。
“你能跟我说说我们的父亲吗。”
“母亲从来不说吗?”
“没有,以前问过,但总是被搪塞过去。所以就再也没问了。”
“我们的父亲是一个大将军,他很威武,但是很多人都以为父亲是个儒雅之士,反之认为舅舅是个武将。父亲一生清廉爱民,从来不争不抢,还教导我说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无需去费心思。”
温以夜的一番话倒是点醒了温以妍,觉得自己身在泥沼之中无法自己。
“那……后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温以妍始终对温倦的谋逆罪存有疑虑,但是问杨相都是闭口不谈,所以很难求证。
“那时我还年少,具体发生了何事。我尚未可知,只知道那日母亲在清点库房里的礼物。”
“礼物?”
温以妍准备温下去的时候,姜故突然打断了谈话。“温小姐。”
兄妹二人回过头给姜故作了辑。“四殿下。”温以夜很识趣的走开了,“妍儿,我去找子阔了。”
“好,我待会就去。”
姜故顺势就站到了温以妍身边,“走走。”
二人离开了宴会,边走边聊了起来。
“我听子阔兄说,你从来不来春闱宴。今年怎么有兴致来了?”
“殿下也这么无聊?打听起女郎家的事了。”
姜故笑了笑说“我不说谁都这么问。”
“殿下不妨有话直说,这遮遮掩掩的反而让臣女有些不自在。”温以妍知道姜故的心思,做的每一件事不可能空穴来风。白头的裕王小郡主就是一个例子。
“就喜欢温小姐这样的性子,今日的这份礼温小姐可有收到?”姜故也是一个开门见山的人。
“这份礼不够大啊殿下,要是这样算,我母亲出的礼恐怕更大。殿下可以直接找我母亲就好。”
“这只是定金,后面的还有呢。不知,温小姐可愿入局?”
“三日后,我会给殿下答复。”温以妍说完这句话就往宴会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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