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礼结束后,温以妍逐一给前来道贺的好友敬酒,由于姜堰和姜故二人身份特殊,特地开了一桌仅两个人坐的位置。二人自顾自的喝着酒,姜堰倒是放得开,自己夹着菜喝着酒。温以妍看见端着酒杯就走来。
“太子殿下,四殿下。”温以妍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二人也随即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臣女就不招待二位殿下了,府上宾客众多,还需臣女一一敬酒。”
“无妨,本就是你的宴席。我们自行安排便好。”姜故通情达理的说。
温以妍不做停留,转身投入下一桌酒席。
兄弟二人的修罗场就此开战。
“四哥,今日朝上的话,可是要说与我听。”姜堰率先发问。
“太子殿下,此话何意?微臣只是就事论事,并无含沙射影之意。何况本就是庄侍郎的过错,还不能说了?”
“四哥,不必心急。庄侍郎纵然有错,可他是父王钦定的兵部侍郎,可不是你我二人推荐而上的。”姜堰不紧不慢的说,“何况,父王一向不喜欢别人拆他的台。四哥待在父王身边这么多年,难道连这一点都不懂?”
“太子殿下,父王是不喜欢别人拆他的台。可是也不喜欢别人拿他来当一块免死金牌啊。”姜故拿起筷条夹起了一块肉,“太子殿下可能是在大俞朝待久了,恐怕忘了襄国的规矩,那作为兄长自然得提醒一二。”
“凡触犯律法者,都依照国法判之。那敢问太子殿下,这庄侍郎,犯的可是何罪?不知道微臣告知于你,是倒卖军火的罪。按律应处以极刑五马分尸。”
“你……”
“哦,对了。父王下朝之后单独召见了我,说庄侍郎的案子就由微臣来审判。只要结果满意就好,不在乎过程怎样。”
姜堰被姜故拿捏的死死的,姜堰没走一步,姜故就会算计他三步,二人长此以往不会分出胜负。襄国朝堂也分成了两派,虽然姜堰坐上了太子之位,可是难免有一天这个位置不会被身边的居心叵测之人给取代。所以要格外小心。
“四哥,法不容情。我自当全力配合父王。”
“那太子殿下不会觉得可惜吗?损失了一名兵部的棋子。”姜故平淡的带过了这句话,但是在姜堰的脑中已经刻在脑海。
日落西山,杨晚韵和二夫人站在府外贴心送客,温以妍独自坐在酒桌吃着菜。杨相走了过来,坐在身旁。“妍儿,舅舅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是事事都要有个度。”
温以妍不明白杨相说的意思,看到杨相看了对桌的两位贵客才理解,“舅舅,妍儿心里有数。”
杨相知道自己劝不住她,只能稍微提醒一下。剩下的还是需要自己去警醒。
院中只剩下堰、故二人,杨晚韵和二夫人见两人也算是清醒,看到温以妍似是有些醉意。杨晚韵赶忙摇醒她,“妍儿,宾客都送完了。还剩那两位贵客。”杨晚韵示意。
“知道了,母亲你和二姨娘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温以妍醉醺醺的站了起来,推着杨晚韵和二夫人往后院去。
温以妍指着堰、故二人说道。“天色不早了,二位还不走?”温以妍说的话奶呼呼的,丝毫不起作用。
“温小姐,本殿还有些话要同你说。”姜堰率先发出邀请。
“太子殿下,有什么事该日再说。臣女有些困了,二位殿下臣女恕难远送。”温以妍转身就往后院走去,走路踉踉跄跄的,险些跌倒。
姜堰看着温以妍的背影,还想上前帮扶,“太子殿下,回去吧。明日还需早朝议事,我还要回府整理庄侍郎的案卷。”姜故说完就甩袖离开了温府。院中只剩下姜堰一人。
姜故马车内,侍卫正在汇报庄侍郎府内的家眷动向,发现一个妾室很可疑,跟踪发现去的是长庭居。但是不久就提着食盒就出来了,所以没有追查。
“长庭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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