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停了马,任尔从马上下来。把缰绳绑在了旁边的树上。
孟落归和秦洋走上来,见一个人躺在路中间。
血已然在他紧紧握住的腰间扩散了出来,难受得有些捂不住。
他穿着束腰的衣袍,浅蓝色配上白米色,是宗山派弟子。
任尔上前将他扶起来,那人头发有些凌乱,刚刚鞠着身子看不出面貌,现如今倒是能看出来。
孟落归越看越觉得那张脸熟悉,但是又想不出是谁了。
任尔扶起他,他居然还能睁眼,他一只手捂住腰间,一边伸出手说:“是大师姐吗?”他慌着急的走了两步,怕孟落归回逃走一样。
孟落归皱起眉头,但是这人是宗山弟子,想来也不会去告发她,于是点了点头。
他又艰难的开口,气息一喘一喘的
:“大师姐,你去……看看大长老吧,他……快不行……了。”
孟落归愕然,柳心条的身体她是知道的,人热爱健康,身子骨也硬朗,不可能才这么点年纪就……
孟落归想上去问过究竟,秦洋拦住了,他说:“姐姐,问他唤何名。”
不等孟落归开口,那人自报姓名:“大师姐 我是程渡……啊,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
孟落归将名字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好像是有这么个人,经常在置书阁里看阁的。
她从袖子力拿出一瓶金疮药,敌给任尔,背过身去,任尔会意,给他简单处理了起来。
四月也不好意思盯着,更何况任尔那个神经病还专门看了她一眼,四月瞪了回去,就背过身子了。
秦洋上前去看程渡,他腰间有伤,脑门上头的汉不断往外冒出来,秦洋找了个木棒给他咬住。
任尔也很默契的上药,手法娴熟。巧妙的让伤口收到的疼痛少了许多。
秦洋开口,有一股冷气往外冲。全然没有在孟某人身边的平易近人。
他冷冷的道:“剑没有刺穿骨头,不过伤了腰,骑马是不可能了。”
孟落归心头一紧,这难道是要送他到派里去?
而后秦洋接着道:“任尔,你送他去宗山派,我们在前面的客栈等你。”
那人听到这话神色突然一边,任尔手里的药瓶子都洒出来了许多。他面色痛苦,散乱的头发和带着血迹的衣摆更是让他多了几分苦难相。
“大师姐……”他沙哑这嗓子,吐出来的字却清晰。
“你没有大师姐”孟落归冷冷的道。要是她去了宗山,就不一定不被人发现。
经过三年前那么一折腾,不一定柳心条还能保住宗山派。
程渡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只是继续道:“那,您带柳长老走吧,他……也许不能活过……五天了,他老人……家最大的愿望…就是大师姐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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