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疏寒:急火攻心?
萧疏寒听后,露出惊讶之色,小小年纪,有什么可急的?
罗大夫打开身上的药箱,取出一包东西,在缓缓打开,原来是几根银针,他取下一根银针,在吟赋的手臂上扎了一针,拔出时,银针变成了黑色,于是点了点头。
萧渝大惊。
萧渝:中毒了
罗大夫收拾着针,喃喃道。
罗大夫:对,这种毒,是慢性毒药,中毒的人短时间,看上去好似生了病,只是脸色煞白,身子不爽利,其他都如正常人一般
萧疏寒心中生怕。
萧疏寒:(这丫头到底得罪了谁呀?)
萧渝问。
萧渝:还有其他症状没有?
罗大夫:有,除此之外,女郎之前受过一次重伤,虽然好了大半,昨夜又受了一夜的凉,加上急火攻心,性命恐难保。
罗大夫点头,脸色凝重,好是在思考什么?而后又补充了一句。
罗大夫:我不能保证能救她性命,只能开个解毒的方子,其他由你们照顾了
罗大夫:之后便看她的造化了
萧渝点头。
萧渝:好好,你开方子,疏寒,你便同大夫一起去抓药
另外崔桑也请了大夫,向颜府而来,刚到颜府,萧疏寒带着罗大夫便出来了,萧疏寒骑马向左而去,从崔桑的马车边,一闪而过。
崔桑拉着一个女大夫下来,卢嬷嬷负责提药箱,喜蝶同谢嬷嬷最后下来,护院拦住她问。
护院:刺史府,闲人不得进
崔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娘是谁?
崔桑急不可耐,骂了一句,便推开护院,迅速进院。
女大夫差点一个踉跄,还好卢嬷嬷扶了一把。
女大夫扶着墙,缓缓说。
女大夫:阿桑,你慢些…
崔桑不管不顾,一边走一边道。
崔桑:赋儿等不了
于是拉着女大夫,加快脚步,向颜吟赋住的方向而去。
太原郡
白云寺今日门庭若市人声鼎沸,霜降时节,登高远眺是太原的习俗,此处天高云淡
清晨,山中弥漫着雾,蒙胧的雾像华丽的幔帐,罩着一片耀眼的新绿,王家一行人,可为是非常耀眼,不是因为他们穿着如何,而是一队人太多
经过寺庙大门,再往上走,只能步行爬山,山势陡峭,一条长白瀑布劈面飞来,涛声阵阵,烟水悠悠。
瀑布边是一条略宽的路,有栏杆蜿蜒而上,下面是万丈深渊,云辞与云逸两人,走在最前,时时望望下面。
今日雾的厚度不大,看下去仍旧一派天高云淡的景色,不影响人们登山欣赏秋色。
云辞此刻正欣赏看白云寺的景色,看着恍惚,便念了一首诗。
王云辞:风卷清云尽,空天万里霜,野豺先祭月,仙菊遇重阳,秋色悲疏木,鸿鸣忆故乡,谁知一樽酒,能使百秋亡
此诗乃元稹所写,诗为《咏廿四气诗·霜降九月中》。
云逸拍了一下云辞的肩,似笑非笑问。
王云逸:大哥哥,我借你书,看了几本
云辞回眸一笑说。
王云辞:今日回府,便还你
云逸拧紧眉头,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王云逸:看完了?你定几日彻夜未眠
云辞摇头,故觉惭愧,看了一眼,跟在人群后的沉月歇月,方说。
王云辞:我昨日买了几本……,前日因得你的书,想着要还你,就看久了些,临睡时又记起了《九辨》,慌忙去解意,困倦了便在书房睡晚了,丫头们还以为我被贼人劫了去
云逸也瞧了一眼,人群中的一些丫环们,转头意味深长的望着云辞说。
王云逸:你房里多得人,那里来的,似一枝出水芙蓉
云辞咳了一声,小声说。
王云辞:昨日买书时,见她被人毒打,买来的,她原是成都府人,还姓雷,现下叫木槿
云逸好奇问。
王云逸:原名叫什么
云辞走了几步,才说。
王云辞:雨怜
王云逸点了点,跟上了王云辞的脚步。
山依偎着水,水映照着山,静静的和谐,淡淡的孤寂,闲散的心境一如人生,慢慢的把岁月怀念,静静如水,淡淡如山。
众人终是来到了寺庙的中央,一座“大雄宝殿”出现在眼前,门口站着一位手拿菩提珠,身穿袈裟,慈目善目,和颜悦色的人,迎了上来。
此人眼睛明亮睿智,虽然上了年纪,但步履稳健,语气有礼。
景摩主持:施主,老衲等候多时,请进
王老太太双手合十,和他同时一拜,笑道。
王老太太:景摩主持还是这么健朗,请……
景摩主持道。
景摩主持:施主也一如往昔
王老太太浅笑,却未见自己孙子孙女们,方问。
王老太太:云辞,和小妮子们了
丫环秋珠,是老太太身边的,她指着远处的放生池说。
秋珠:回老太太,郎君和女郎,在那边的放生池
王老太太瞧了一眼。
王老太太:沉月去叫他们过来,参禅礼佛
沉月点头,向那边而去。
沉月:是
王老太太由秋珠扶着,向几步道。
王老太太:我们就先进去
放生池里有些许乌龟,它们爬来爬去,看着很喜人,云辞瞧了几眼,即又向别处而去。
庙廓绿树环抱,花草簇拥,更是烟雾缭绕,还有那栩栩如生的摩崖雕像,云辞细细观望,沉月叫了其他人,才来寻云辞。
此刻云辞在一座塔前,正抬头向上凝望,心念。
王云辞:(为何这里的寺庙,不似会真记中的普救寺)
沉月走近,板着脸说。
沉月:大郎君,可让奴好找,老太太寻你了
云辞回首,站起身,道了声。
王云辞:好
琅琊郡颜府
崔桑带来的女大夫,也是同罗大夫,一样的说词,不过女大夫会针灸,给吟赋施了几针,脸色明显好了些,同时也开了药方,卢嬷嬷才拿着药方出门,萧疏寒便回来了。
萧渝见识了女大夫的针灸之术,连忙问。
萧渝:请问你是吟赋何人,这位女大夫可是卫亭影,卫大夫
崔桑微笑,感激道。
崔桑:多谢先生救人于危难,汝是太原王氏王横之妻,姓崔,赋儿是我侄女,这位大夫的确是卫亭影
萧渝:吟赋是我学生,举手之劳
萧疏寒拿几包药冲进了门,一时多了几个人,愣了一下,方说。
萧疏寒:三叔父,药抓来了
萧渝走到他面前小声说。
萧渝:快将要收起来
萧疏寒:为何
萧疏寒不明。
卫亭影拔了最后一针,说。
卫亭影(大夫):无妨,将药方给我瞧瞧
萧疏寒皱眉,这里又来个女大夫!还未得他想出其他,萧渝说
萧渝:去啊
萧疏寒露出奇怪的表情,走向前,将药方与药,一同递给卫亭影。
卫亭影未说话,瞧了一下药方,又将药打开,闻了闻说。
卫亭影(大夫):用四碗水煎服成一碗水,起锅时加些锅灰,一次喝完
喜蝶接过药,忙问。
喜蝶:锅灰?
卫亭影(大夫):锅下长年烧制成的灰
卫亭影补充一句。
喜蝶:哦!
喜蝶点头,便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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