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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章 发现

姚钰涵显然被吓到了,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迎面而来,那种压迫感是他从未感受过,这使他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呆呆地愣在原地,鄂子延见状,连忙将他拉到一旁,蹙眉冷声道:“姚公子是本王的客人,贤王这么说,未免有些太失礼了吧!”

“本王不知,是本王失礼了。”紫衣男子侧头,用眼角瞟一眼姚钰涵,又道:“本王也是奉旨追查,兵部王氏之子王瑜在昨夜从大牢中逃出,听地下人报告,在鄂王府附近看到了可疑的人,本王这才带人来此,打扰了鄂王的雅兴真是抱歉。”

“是这样啊,那贤王要搜便搜,本王有客,不便奉陪。”鄂子延退后出道来。

“多谢鄂王,搜。”紫衣男子没有再多做停留,说罢转身便离开了。

鄂子延回头看向姚钰涵,十分抱歉地笑了笑道:“姚公子真是抱歉,今日是本王疏忽了,为了补偿姚公子,不知可否请姚公子在此留宿一晚,我们明日再聚。”鄂子延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姚钰涵,目光没有离开过半刻。

姚钰涵被看得有些不舒服,一时不知如何推脱,愣了半晌才道:“姚某只是一届布衣,王爷这真是太抬举我了...”姚钰涵有些后悔,早知会闹着一出之前就不应该多管闲事,但事已至此,鄂子延似乎完全没有放人的意思,得罪他肯定没好事,想到这里,姚钰涵只好勉强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姚某恭敬不如从命了。”

鄂子延听后,瞬间眼前一亮,声色柔和道:“如此甚好,本王这就准备好上好的宾房。”

一群侍从呼啦啦涌入房间,将姚钰涵带了出去。

夜沉如水,湛蓝色的天空中挂着几颗零散的星星。姚钰涵的雅间距离观景湖最近,隔窗遥望,湖边倡条冶叶,月色迷离,赤红色的灯笼映照在湖面上,波光斑驳,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姚钰涵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却无心欣赏美景,身处这样陌生的环境让他十分忐忑不安。

鄂王府地牢内,鄂子延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看着被小厮带上来的黑衣人,鄂子延冷哼一声,说道:“说吧,到底是谁派来的,要本王的书信做什么。”

“你以为我会说吗?”那黑衣人咬牙狠狠瞪了鄂子延一眼,啐了一口唾沫。

“我没记错的话你叫做王瑜对吧?你真的以为这么做会你父亲洗清罪名吗?”鄂子延将手中的匕首插在了桌面上,“是二皇子叫你这么做的吧!王公子还真是不了解二皇子呢。”

黑衣男子缓缓收回了刚才的眼神,“我爹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兵部王大人因私藏军火走私军火被强行扣上罪名入了狱,但是王公子有没有想过,整个玄真国的军火到底由谁来掌管?”

“是由贤王鄂淼管理。”黑衣男子顿了顿,“鄂王的意思难道是...”

鄂子延点点头,“既然他单独掌管兵部的军火库,那为何军火库失窃要抓一个从未管理过军火库的人来兴师问罪呢?”

黑衣人将手狠狠的锤在地上,“我居然错将仇人当朋友,多谢鄂王提醒,以后不管鄂王有什么吩咐,在下定当竭力帮助,求鄂王救救我爹吧!”

鄂子延点点头,“兵部王大人本王定会竭力相救,王公子只需将贤王的计划告知即可。”王公子点头,凑到了鄂子延耳边,悄声将计划告诉他。

“王公子请放心回贤王府,剩下的事本王自会解决,但这段时间还需要暂时委屈王公子继续潜伏在鄂淼身边了。”

王公子拱了拱手,“在下定当极力配合的。”说罢,悄然离开了鄂王府。

次日清晨,姚钰涵并没有见到鄂子延,询问小厮才知,鄂王一早便上早朝,不在府中,姚钰涵兴奋不已,他的法器先前弄丢在鄂王府后花园还未找到,现在正是时机,趁着在王府闲逛的功夫找了起来。走着走着姚钰涵便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大川井旁,他跟着井朝夕相伴也有一百年,如今可以离去一时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不由得一阵叹息

“姚哥哥真是好雅兴啊!”不知何时,院墙上多了一个人,一身的降红在上雪白的院墙显得格外突出,一张白净的脸上嵌着一双乌黑的瞳是如此鲜明,姚钰涵不觉一愣,有些难以置信,问道:“毕方,是你吗?”

“姚哥哥果真是好眼力!”那男子轻轻一跃,从墙头上跳了下来,在姚钰涵面前转了一圈,“快看看我这身行头如何?”姚钰涵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满腹狐疑地问:“毕方,你不是在章莪山吗,怎么到这来了。”

“一早便听说姚哥哥的事了,怎么这么大的事也不通知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毕方嘟着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

“抱歉,是我疏忽了。”姚钰涵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不过才几日不见,姚哥哥怎么就在鄂王府当差了,平步青云了啊!”毕方眯着眼浅笑,似乎想到了什么。

“唉,一言难尽,不说了不说了。”姚钰涵摆了摆手,三两句说不完这几天发生的事。

就在他们说话间,院子外却忽然传来了两名男的吵闹声,姚钰涵和毕方对视一眼,不谋而合同时翻上墙头。只见在不远处的湖边,鄂子延和另一名男子争吵着着什么。

姚钰涵不明所以,便问一旁的毕方,“你可曾听过鄂王的传言”

毕方摇摇头,“不大清楚,反正外界都在传鄂王生性残暴,可怕至极。”

“那你可认识鄂王旁边那一位?”

“看穿着,应该也是皇室,当朝皇帝生四子,不知是哪一位。”毕方又道。

“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就在姚钰涵正想上前听清他们的对话时,脚底的砖忽然松动掉,幸好毕方眼疾手快将其接住,但墙头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不远处说话的两人。

而那与鄂子延交谈的男子正缓缓地朝姚钰涵等所在的方向看去,似乎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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