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怎么走了啊~我还没有问清楚呢~”诺大的一个宫殿里就只剩下了苏意画孤零零的一个人,怪冷清的。
就这样,又过了四天,苏意画终于有力气可以下床走动了。在这期间,她能非常敏锐的感知得到水珠有些心不在焉,常常会走神。
“水珠这是怎么了呢?一问她,她就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苏意画刚吃完饭,正坐在桌子边发着呆,不知不觉的就想到了水珠,“哎呀~不管了不管了,这天气甚好的,很适合出去逛逛耶!”苏意画看着从窗外折射进来的明媚的阳光,立即就撇开了那些与她无关的事情。
说时迟,那时快,苏意画立即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没想到,走着走着,她就迷路了!心里思量着要不要拦着不远处端着酒与瓜果盘子的那两个宫女来问路时,听力极好的她却听见了她俩正在嚼舌根~
“哎~你知不知道水大人的事?”
“知道啊,水珠姑姑为了她哥的这事可是苦恼了很久呢~”
“那个海外使臣太猖狂了,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弄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文字来刁难帝君。”
“对啊对啊,还说什么要是夜旻没人能解出那些文字之谜,他就不走。”
“可恨啊,真是太可恨了,今日就是水大人的最后期限,若是他再解不出来,那……”
“唉~别说了别说了,快把这些东西送去大殿吧,晚了可就不好了~”
“哎~好好好。”
那两个小宫女一路嘀嘀咕咕,嘀咕了很久,此刻才想起来她们的任务,急急忙忙的就往前走,苏意画见状,偷偷摸摸的跟在其后。
刚才她们说的话,她可是一字不落的全都听进去了~什么海外使臣?难不成是日本人?所以这等新鲜事,怎么能错过~适才,她听见她们说要送东西去大殿,若是不出意外,应该就是那接待海外使臣的地方。
果然,事情就如她所料,只是那个海外使臣并非日本人,而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粗糙大汉,此刻正无比蹩脚的说着中文:
“水太傅,可探得了其中的玄机?”
被提到了名字的水初平暗暗的擦了擦额角的汗,将那些弯弯曲曲的文字看了一遍又一遍,丝毫没有头绪。主位上的司徒征摇了摇头,面色不喜。
“It' OK. If you can't solve the number puzzle, we won't make you difficult. Next, we…”
OK? 这海外语言竟然是英文?
“wait a bit,wait a bit!”苏意画突然飙出一句英语,在诸位都疑惑不解的那一刻冲到了那位海外“友人”跟前,非常友好的朝他伸出了右手,“Hello,I'm Anyou,nice to meet you.what's your name?”
那人被她突如起来的热情给吓到,方才他以为他听到的“wait a bit”是幻觉,不过这下,他敢肯定她是真的会英文。
“Hi,Smith Finn Deson.”史密斯·芬·戴森在介绍自己的时候很自然的握了握她的手,在外人的视觉看来,他们就像久别重逢的好友一样。
“I'm really surprised you know the language of our country.”
“Overpraise, I'm just a little bit.”苏意画朝着向她竖起大拇指的戴森笑笑,毕竟,该低调的时候还是要低调的。
紧接着,戴森递给她一个非常精致的盒子,“If you can open the box and tell me the secret inside, you will win the game.”
“game?”
“yes!”
苏意画疑惑着接过,心想打开个盒子有什么难的?一到手就使劲的掰,可怎么掰都掰不开……渐渐的,她才冷静下来去看那个“神秘”的盒子,原来――盒子顶端有个极小极小的英文标注着打开的方式,她按照那个步骤一步步操作,每打开一层就会有一个新的英文标注,等开到第九层的时候,戴森口中的那个serect终于展现在她的眼前――
苏意画执起那张小纸条,“Is that the secret?”
戴森微笑着道,“Yes, please open and read it!”
苏意画照做,在看到那纸上的一行英文后不由得裂开了嘴角,“‘Only wide can accommodate people, only thick can carry things.’唯宽可以容人,唯厚可以载物。戴森先生,我可以理解为这是海外之都对我泱泱夜旻的称赞吗?”
“啪、啪、啪”,戴森的掌声响声,“能深谙我国之文字的秘密的,苏姑娘实乃第一人,戴森佩服,佩服啊~”继而又转向座上的司徒征道,“夜旻帝君,我海外之都愿赌服输,甘愿把之前的契约都作废,从此与夜旻交好,平等往来。”
“好!希望海外使臣能说到做到!”
“当然!”戴森豪爽的从口袋中掏出了之前同司徒征签的白纸黑字的契约,当着在场各位的面撕成了碎片抛向半空,白花花的纸片慢悠悠的落下来,像极了冬日里的雪花。
在场的各位大臣都无比惊险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懵逼的状态,尤其是具有‘全夜旻第一聪明之人’之称的太傅大人――水初平,此刻也禁不住小心肝的颤抖,不过好在,他的这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不过,那救他一命的姑娘叫什么?方才她叽里呱啦的同那个海外使臣说了一通,他是一丁点儿都没听懂,只听到了什么油?难道他们是在讨论的东西跟油有关?炒菜不放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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