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琬清“你为什么打我?”
我一脸迷惘:一上来就给我一巴掌,合着我是怎么她了?
白秋苒:“为什么?因为你该打!”
她说着,“啪”的又是一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季琬清“你疯啦!”
嘿我这暴脾气。
正准备动手打她,身后“咻”的一把剑架在了我脖子上,吓得我瞪大了双眼睛。
季琬清“艾玛,大哥你别激动!”
佰夜:“你给我老实点!”
季琬清“好好好,我老实,你别激动!”
白秋苒:“哼,你也有今天。”
白秋苒说着,又是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靠!这女的是打上瘾了?
脸都被她打肿了,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流出。
心里是恨着的,真想给她狠狠的打回去,可是脖子上还架着剑啊,我不敢动啊!
只能忍着,憋着……
白秋苒:“杀了她!”
佰夜想了想,突然收了刀,把我一把拉到身后。
佰夜:“她暂时还不能死。”
白秋苒:“为什么?我现在就要立刻杀了她!”
白秋苒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直直的像我刺过来。
南宫霂容:“苒儿,你别激动。”
南宫霂容制止了她。
南宫霂容:“暂时留着她对我们有用。”
白秋苒:“有用?有什么用?”
南宫霂容:“不留着她,怎么要挟楚瞿墨和符轲?”
白秋苒想了想,只好不情愿的放下刀,说:
白秋苒:“好,我就先暂时放过她!”
她说完,甩袖离去
呼,好险!
直到看见她离开,我才松了口气———果然,越好看的女人越是心狠手辣。
然而,还没等我缓过气来,那剑又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靠!原来好看的男人也是恶毒的。
我看了看眼前的蓝衣男子,随后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害,造孽!
南宫霂容:“真没想到,你尽然是凤倾君。”
凤倾君?又是这个名字,梦里经常做梦梦到就罢了,怎么现在也有人和我说这个名字?凤倾君她是何方神圣?
季琬清“我不是凤倾君,我叫季琬清。”
关于这个问题,梦里常常和那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解释,害,我都烦了。
南宫霂容:“呵,没想到你没死,高傲的千鸟国大公主。”
在他的印象中,凤倾君是个天之骄女,虽然是个女儿身,却一点不比男儿差。不管是朝堂论事还是战场杀敌,她都能一举惊艳所有人,很多人敬仰她,崇拜她,包括他,第一次去千鸟国看见她,就被她深深的惊艳到了,他还曾想过要是他能成为她那样的人该多好。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感觉可笑!
只是没想到,这样优秀的人,却因为爱情,不仅丢了王国,连性命也给丢了,可惜,可悲……
南宫霂容:“你忘了也好,你要是记起来,恐怕今天沦为人质的,就是我了。”
南宫霂容说完,一掌劈在我的脖子上,我当即晕了过去。
南宫霂容:“佰夜,希望你是真心与我合作。”
佰夜:“符轲因为这个女人害死了我最爱的人,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
又是那个女人,又是那个梦……
(真正的)季琬清:“你真的是凤倾君,你真的都忘了吗?”
我翻了个白眼,表示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明明都回答了她几百遍了,她还是一直问。
见我不说话,她飘到我身旁,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在我耳边轻声说:
(真正的)季琬清:“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过往?”
我撇了撇嘴,说:
季琬清“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根本不是一个梦,而是一个实实在在存在的人。”
听了我的话,她哈哈大笑起来:
(真正的)季琬清:“哈哈哈,不亏是凤倾君,天之骄女,九天之凤。”
季琬清“那你到底是谁?这一切又到底怎么回事?”
真的是奇奇怪怪。
她飘到远处,随手幻化了一颗桃树,桃树上开满了桃花。她飘上树坐了下来,红色的衣裙相称粉色桃花,很是好看。
这一切我都见怪不怪了,见的多了还奇怪个啥?
(真正的)季琬清:“我并非人,而是半缕亡魂。”
她顿了顿接着说,
(真正的)季琬清:“含冤而死,怨念过大,无法投胎,便成了这半缕亡魂,为什么是半缕?因为宁外半缕因你而丢,为了替你修复尽断的筋脉而丢了,哈哈哈,我以为你会替我爱墨哥哥,可却是我妄想了,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着笑着,一滴清泪从眼角流出。
(真正的)季琬清:“你忘了……你把一切都忘了……”
她又飘到我身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季琬清“咳咳,不是,你说就说,你别动手啊!”
(真正的)季琬清:“你怎么可以忘记你伤害了我的墨哥哥?怎么可以!”
她很快又松开我的脖子飘回桃树上。我顿时如释重的大大吸了口气。
季琬清“大姐,你说话就说话,动手干嘛,你知不知道这会死人的?”
(真正的)季琬清:“嗤……”
她不屑的冷笑道,
(真正的)季琬清:“你放心,你命大着呢,死不了!”
这话说的,好像我是神仙一样,那神仙也会死啊!
季琬清“好好好,你继续说吧。”
还没听明白她说的是个啥。
(真正的)季琬清:“你该回去了。”
她眸光一变,然后挥了挥手,她就消失不见了,空气中只留下她的一句话———
(真正的)季琬清:“你很快就会知道一切的,我们很快会在见。”
季琬清“喂!喂!你回来,你把话说清楚。”
什么很快就会知道一切?这人说话怎么说一半的。
突然一阵山摇地动,梦,醒了……
季琬清“你回来!”
我猛然睁开眼,艾玛,没把我给吓死,一把大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而我被绑着,身后站着之前的那两个男人还有那个女人,我们是处在城楼之上,而在城楼之下的不远处,那是……那不是楚瞿墨,神月还有符轲嘛!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还有那阵势庞大的千军万马,哇哦,搞事情啊!
白秋苒:“哼,睡得真死,终于醒了。”
“啪”这女人又打我一耳光。
我真的是,真的是,别以为我脾气好就可以随便打我!有本事你松开我,有本事一对一别叫人帮忙啊!
然而这些话我也只能憋在心里嘀咕,真说出来,我可能就一命呜呼咯!
看见我被打,对面的三个可着急了,神月,楚瞿墨着急还想的通,那符轲他着什么急啊?要不是因为去找他,要不是因为听到拿着大刀架在我脖子上的这玩意说他是他家公子,我会跟他走嘛?至于像现在被人绑着,被人打任人宰割嘛!真的是……
越想越来气,简直气死了!
楚瞿墨:“有什么事冲我来,你们放了她!”
城楼下,楚瞿墨一马当先,冲到城楼下,卸了一身的戎假,跳下马,张开双臂,仰着头,大喊着,
楚瞿墨:“放了她,我做你们的人质!”
白秋苒:“哈哈哈,哈哈哈!楚瞿墨啊楚瞿墨,你也有今天!”
白秋苒一把拉过我,把我的头按在城墙上,指着我对楚瞿墨说,
白秋苒:“心疼吗?啊,我问你,心疼吗!”
啊,疼疼疼,你问他心疼不心疼,你咋不问我疼不疼?
楚瞿墨:“你放开她!”
楼下的楚瞿墨极为紧张。
楚瞿墨:“我说了有什么冲我来,她什么都忘了!不要为难她,有什么冲我来!”
白秋苒:“你,她,都得死,你们都得死!为我的苏哥哥陪葬,为我白家六十余口陪葬!”
她说完,拿着刀,一刀刺进我的手心。
我的天,真的是要我的命!
季琬清“啊!”
眼泪都疼出来了,疼的钻心,疼的我咬紧嘴唇,嘴唇都咬出血来,渗进嘴里,一股血腥味顿时占透我的味蕾。
白秋苒:“哈哈哈,哈哈哈,楚瞿墨,你不是很高傲吗?你不是很厉害吗?你来啊,你来杀了我啊!”
白秋苒极为嚣张的放声大笑。
你奶奶的,我是真想杀了你,我怎么就招惹你了,这么恶毒?
季琬清“啊!”
她拔出我手心的刀,又是一阵钻心的疼,鲜血喷涌的就像割到我的大动脉。呜呜呜……奶奶的,真的疼死了……
就在她还想继续刺的时候,南宫霂容制止了她。
南宫霂容:“够了,苒儿。”
南宫霂容皱着眉一把抓住她的手。
白秋苒:“怎么?你心疼她吗?你也被这个贱人迷了心窍了吗?”
白秋苒甩开南宫霂容的手,下一秒刀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南宫霂容:“苒儿你胡说什么?她要是现在死了,楚瞿墨和符轲怎么对付?还有神月?”
想到神月,南宫霂容就头大,那就是个可怕的存在,一点不比楚瞿墨难对付。
白秋苒:“我不管!我现在就要杀了她!”
哇哇哇,不要啊!
眼见着她的见就要划破我的脖子,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再见了,楚瞿墨,再见了,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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