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国公刚一进门面色就慌慌张张的
乔致远:坏了坏了
薛滦:怎么了,老爷?
乔致远:季家,你还记得吧?
薛滦:季家...哦!妾身想起来了,几年前老爷您与他家交好,可现在已经不怎么来往了
薛滦:可这跟老爷您的忧虑有什么关系呢?
乔致远:季家...被灭了!
乔国公说这句话时语气沉重,薛滦听后着实惊了一下
薛滦:怎...怎么可能?
薛滦:虽说自老爷当上国公以后,他怕高攀,咱们两家就不怎么来往了,但我觉得他季安是个挺正直的人呀
薛滦:莫非...季家招惹了什么厉害的人?
薛滦:但他只是个商贾,也没什么官职,能得罪什么人呐?
乔致远:这本国公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季家上上下下二十几口人死法十分诡异
乔致远:可我心里总感觉不踏实,难道这和我们有关?可我思来想去总想不出来,究竟是哪不对劲儿?
二人眉头紧皱,陷入深思,此事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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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清风宛乱成一锅粥,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一只银镯散发出红光在天上到处乱飘,瑾在后面踩着障碍物蹦来蹦去,乔若汐跟着镯子飞上飞下,烟雨在最后面边跑边喘着粗气,不甘落后
乔若汐(南宫江离)别跑,给老娘站住!
乔若汐猛地往上一跳,终于抓住了镯子,可还没高兴半秒就被镯子在地上拖着跑。
瑾:传音:【快松开,它好像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
乔若汐(南宫江离)你是要带我们去哪吗?
乔若汐跟它说话,银镯稍停顿了一下,以示回应,转过身有秩序地向前飘去
乔若汐(南宫江离)走,跟上!
片刻之后,两人一狐一镯来到了一个客栈,往上看匾牌用篆书刻着苍劲有力的三字"风雅栈"
乔若汐(南宫江离)它带我们来客栈干什么,一个镯子也会嘴馋?
瑾:【不知道,先跟进去看看再说】
某桌客人
路人甲:喂,你没听说吗?季家灭门惨案
路人乙:愿闻其详
想挑起话题的人压低了声音
路人甲:我告诉你们呀,其实是奇怪的地方,就在这儿死法
路人甲:死后尸体立马就干干巴巴的,嘴巴大张,白眼珠子直向外瞪。
路人甲:横尸遍野,血淋淋的场面啊。
路人丙:对对对,我还听说那吸血鬼身高九尺,长着血口大牙,红头发,红眼睛,五官模糊不清,就像纸糊一样,全身白的吓人。
路人甲:啊,真的吗?
路人丙:可不是嘛,我亲耳听邻居说的
路人甲:一个贾人就这样没了,季家真可怜,也不知遭了什么罪
路人丙:别人的内情我们不知道,还是先别说吧,这是官爷的事儿
路人甲:也对,继续吃,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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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若汐(南宫江离)所以你就是要我听这些
银镯乖巧地点了点头
烟雨:姐姐,季家以前好像和老爷交好
乔若汐(南宫江离)你确定是这个季家?
烟雨:确定南阳城中姓季的本就不多,还有他们说是贾人,我便可以确定了
乔若汐(南宫江离)诶!你又去哪,别乱跑呀!
烟雨话音刚落,银镯换了个方向继续向前飘
乔若汐看看周围人的反应,悠闲自若,都是该干嘛干嘛,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目光
还好,银镯和瑾一样会隐身,要不然满大街地跟着个镯子跑,那画面不敢想象
走了大约一刻钟,门吱嘎一声自动打开,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土壤早已成了红褐色,鲜血无法凝固,上空的阴霾无法散去,偶尔看见断枝上挂着早已辨认不出的肢体部位
乔若汐(南宫江离)这里...就是季府了吧
阴风嗖嗖的呼啸而过,那阴森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烟雨:姐姐...你...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这傻丫头自己都害怕的打哆嗦了,还说要保护她。这种情,是她在裘芊琴那从未得到过的,比起烟雨,她才发现,原来裘芊琴只会耍耍嘴皮子
乔若汐(南宫江离)烟雨,我不怕,你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烟雨:嗯嗯,烟雨不怕
瑾:传音:【你小心点,这里怨气太重了】
乔若汐(南宫江离)好
乔若汐检查了几具尸体,发现和那些人描述的一样,尸体都是双目张开,只剩下白眼球,干干瘪瘪,表情差不多都是惊恐
乔若汐(南宫江离)他们精气被吸光而死
烟雨:精气?可为什么官府还不来调查此事?
乔若汐(南宫江离)消息看上去还没传出多久多久,应该还未来得及上报。
忽的,镯子散发出刺眼的红光,周围的怨气翻卷而来,如横暴的野兽一般,把他们层层包围
烟雨:这...这...
烟雨昏倒在地,乔若汐把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顷刻间怨气化为乌有,阳光依旧是格外刺眼
乔若汐(南宫江离)想不到它还会吸食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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