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黄药师手里的白菊难受的咳嗽几声,心里暗叹糟糕,却是垂眸死活不再多说一句话。
“慎之哥哥!你放开她!”锦瑟似才从呆愣中回过神一般,扑上去抱着黄药师的胳膊不放,像一个大号人型挂件一样挂在黄药师的手臂上。
“公主。”黄药师如被烫到一般甩开白菊,看着锦瑟暗讽,“草民当不得和您的一声哥哥,也不敢同您的千金之躯如此亲密。”
“你有本事也甩开我啊!”锦瑟眼里含着泪,撅起小嘴,一副委屈十足的模样让黄药师又怜又气。
“你就是个小骗子。”黄药师按耐下心里的酸涩和疼痛,一字一顿,扳开了锦瑟的手指。
“你什么意思?!”锦瑟的眼泪终于绷不住滚落下来,“你后悔了?你不要我了吗?”
黄药师口是心非,撇开头不去看锦瑟红红的眼,赌气的话就这么不过脑子的说了出来:“鄙人江湖草莽一个,只有贱命一条,要不起尊贵的公主殿下。”
锦瑟简直要气坏了:“住嘴!你不许这样说!我就是看上你了,你这是在说我眼光不好吗?”
“草民不敢。”
“呵。”锦瑟冷笑一声,“好好好!你不要就算了,本宫好歹也是大宋最尊贵的公主,从来都不是什么没脸没皮爱死缠烂打的人。今日你都这么说了,那清和便如你所愿吧!”
黄药师顿时心如刀割,他还委屈着呢,凭什么这丫头瞒了他这么大的事还不要他了?
锦瑟放了话就带着人匆匆回宫了。
徒留黄药师一人在风中萧瑟,背影孤独。
宫里。
养心殿中,帝王一身常服,坐于案后批改最后一封奏折。
大笔一挥,写下一个“阅”后,帝王放下了笔,望向靠在美人榻上垂眸不语的爱女:“赵锦瑟,你还知道回来?”
锦瑟还是爱搭不理的模样。
帝王气笑了:“你这是被人伤了心了?到朕面前丧着脸,跟死了爹一样。”
锦瑟嘴角抽搐,没见过这样诅咒自己的人。
帝王也回味过来刚才自己一不小心拐着弯把自己也给咒骂了,干脆挥了挥手让锦瑟赶紧走,眼不见心不烦:“下去吧,一把年纪再不出阁就成老姑娘了。老老实实安安心心的在你的凤梧宫里准备待嫁。”
锦瑟:扎铁了,老心。
诶不对!“嫁给谁?”
帝王扬眉,与荣俱焉:“国之栋梁……啧,反正你不认识。”后宫女子怎么可能听说过外男。
“是吗?”锦瑟似笑非笑,“可是我有心上人了怎么办呀?”
“你不是被甩了吗?”帝王下意识反问道。
“……”
看着女儿脸色不对,帝王连忙说:“朕没有命人跟踪你,是你一脸晦气样朕猜出来的。”
“呵呵。”锦瑟只想对这便宜老爹竖中指。一个帝王这样爱八卦真的好吗?!还猜出来的,猜得这么准咋不去算命呢?有本事算一下敌国秘事呀,猜透自家闺女的倒霉事有什么用?
锦瑟什么也没有说,但是知女莫若父,一切尽在无言之中。
帝王第一次对自己太了解闺女表示有点尴尬,怎么办,她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朕敢肯定她定是在心里骂她老子,可是朕没有证据!
于是冷场了,父女俩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帝王先眨眼睛,没办法,谁叫他老了呢:“行了,你什么也别说,说了朕也不会听,听了朕也不答应,你回吧。”
锦瑟狰狞一笑:“大不了逃婚而已。”
帝王慈祥的虎摸女儿的“狗头”,然后淡定的收回手。拍拍掌,一个身穿黑衣、面戴黑色面巾的暗卫落在锦瑟面前:“看好清和公主,公主若是跑了,朕拿你是问!”
随后帝王把爱怜的目光投向头发凌乱的宝贝女儿,温柔的说:“你跑吧,你要是能逃走,朕就和你姓。”
锦瑟尔康手:别啊老爹,我们本来不就是一个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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