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树雪白被两人的冲力带下,梨花如雨,洒落在两人的墨发上,一片片梨花瓣洒落到风兮纯白的衣诀上与其融为一体。
还有的嵌在自己的发丝间,落在自己的锁骨旁......
就是这猝然的意外,自己竟然如此坦荡的就把他压在了身下,伴随着梨花雨下的烂漫,两人一时间都忘了所有礼数法教,只相互出神对视着。
允璇愣看着他,眼底悠然的飘着光,不得不说,不管看多少次,他都是那么好看呢。
望着那细嫩白皙的脸颊,情不自禁的就上手去揉他脸。
温情的画面哐当碎了一地,他无奈道:“摸够了吗?”眸色也沉了几分。
“没有。”
风兮幽邃的墨眸潋滟涌起,深吸口气,反应后的吃痛让他身子僵了一下,眉目微颦,看样子摔得不轻。
允璇反应起自己所处时,近乎以跳的方式从他身上弹了起来,扶起被自己压倒在地的人,她忙问:“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啊?”
他扶着她的手起来,面露难色,“托你的福,不过是扭到了腰,你可要看?”
允璇咽了咽口水,连忙摇头。
虽然她平日是稍微洒脱了些,不过真被他这么堂而皇之的揶揄,还是第一次!
既露骨,又狡猾,莫不是他也喝多了?
允璇兀自寻思着,在脑子里为自己编织五花八门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不要“上当”、不要“受骗”。
甚至还联想到自己向来最不喜的《女经》里的训言,无谓然是男女授受不亲、身女子者应矜持……
忽脑子里又悠悠飘过一句熟悉的话:唯女子与小人,孰难养也。
......
她拍了拍头,正经说:“殿下,运好内功,我帮你疗伤。”
允璇一改寻常的吊儿郎当,正经按礼数唤他一声,风兮有些愕然。
看着她两掌间相旋运起的灵力,他问:“无事,不过是轻微的擦伤,过几日就好了。”
“殿下此言差矣,既是有伤,就需要治疗,既然需要治疗,就不免会消耗法力。虽这是一点小擦伤,对我来说也是欠你的一件人情,我不喜欢欠人。”
话毕,风兮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从所未有的波动,即便是相处已久,自己却从来没真正了解过她,第一次相遇先入为主以传闻论断她,不过事实没错,她总是爱调戏自己。
明明是个女子却不知矜持,虽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却不拘礼数,说她玩世不恭放旷不自持,可她确实也做了一族圣女该做之事。
即便是游蹿在自己这里也好,游蹿别处也好,却从未听闻她怠慢过任何事。
果然,对于极其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她都从未放下过自己恪守的原则和底线。
见他半天未反应,允璇在他眼前晃晃手,“快点啊,方才你不是还说痛的,莫不是骗我的?”
风兮翻了个白眼,未说话,她又将脸凑过来,狡黠的笑着:“你若非是伤着了,那我就当你是骗我的了,至于你骗我的目的、可是对我有了些什么想法,却又碍于薄面......”
允璇一脸正义的看他,却用这种极具暗示性的魅惑语气,而且她一介女流,说这话的时候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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