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她知道苏鹤立想和自己交朋友。其次,苏鹤立同自己说起话来时而健谈时而内敛。
尤其现在,聊起这些隐私显得这般不善言辞……
这说明了什么,江林再清楚不过了:
苏鹤立这分明是有求于自己啊!
否则怎么会突然就开始聊她自己的生辰爱好呢?定是有求于自己,想着先投其所好博些好感!
可苏鹤立能求她什么呢?
疑惑至此,江林实在控制不住好奇,就问了出来。
江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
这就是说话的委婉之道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和“你是不是有事求我”,二者相比较显然前者要委婉太多了。
江林略显期待的看着他,未施粉黛的小肉脸上带着柔柔的笑,其实,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她基本上是愿意帮的。
哪想苏鹤立却还是那句话,是比方才还要认真:
苏鹤立:既是朋友,我想了解你,了解你的生辰,了解你的喜好,你的习惯。
苏鹤立:我想和你多相处一些,想同你之间,一个眼神就能看明白意思,一个动作就能知道你要做什么……
苏鹤立不自在的偏了头,眼睛也没有在看江林了。
苏鹤立:我只是……只是想同你再亲近些。
江林越听感觉越不对头,苏鹤立也是,越多越觉得自己说的奇怪。
但也没什么差错吧?交友不都是先了解彼此吗?
两个同样身边没一个挚友,皆是淡水之交、相逢即缘的人这样想着。
待春柳好容易乘着人家的车子回来了,一掀帘子就瞅着这么个场面:
自家主子靠坐在床头,苏家将军坐在榻沿,两个人离得那叫一个近。
春柳内心警铃大作,这孤男寡女的,苏将军这是想干嘛?!喜欢郡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你
但她很快也听着了苏鹤立后半句话和江林的后半句话。春柳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不就是俩没开窍的在鸡同鸭讲吗。春柳一边暗自腹诽,一边把已经空了的汤药碗端了出去。
苏鹤立:我只想与你,也只想同你坐挚友。
江林好,慢慢来,不着急。我同你讲我的喜好还不行吗。
然后江林就开始啰啰嗦嗦的絮叨了一顿子,什么咸辣口但会在中途吃口水果啦,平时喜欢绣花啦,身体不好但会爬树啦……
至于苏鹤立记没记住她也不管,她只管说。
苏鹤立静静地听着,偶尔也说上一两句,关于自己的,也有关于江林的。讲着讲着,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偏到了养兔子身上:
苏鹤立:对了,你那只肉兔子呢?我怎么没见着它。
江林我让小柳放外头撒欢儿呢,闹腾得很,帐子里容不下它。
江林你给它编的小窝还在那儿呢,喏,你瞧瞧。
江林说着,朝一个方向扬了扬下巴。苏鹤立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个小篮子做的窝上还铺着一层布巾,看着还挺暖和。
说曹操,曹操到,她才刚说完,春柳就抱着那只小胖兔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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