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场上除了白初南一副理所应当脸之外,其他人都惊得不成样。
敢问场上谁人不知这白槿从小就不学无术、蛮横无理,被皇上宠到天上去了。可偏偏是这样的人却被西承国的太子用话捧到了天上。这种程度自贬的话怎么想也不是客套啊……难不成这太子、脑子有什么问题?
“你说她,有才华?”“阿辞”被气笑了,一脸讽刺地看向了台上的那个没什么表情的楚辞。
司徒易安挑挑眉,似乎想看看这个女人会怎么花样作死。他说:“对啊,这位阿辞小姐有什么指教吗?”
她冷嗤,“也就你们西承国没见识,吹捧一个没用的废物。她除了这张脸长得和我有几分相似,根本没有半点值得她骄傲的地方!”话是这么说,可连他都没发觉自己语气间的嫉妒。凭什么她们这么像,可楚辞却总比她好看那么几分?而且那气势……根本连抄袭都抄袭不来!明明她才该是那个万众瞩目的人!
“阿辞小姐,你侮辱我可以,为什么要带上我的国家?”提到了西承国,他那礼貌性的笑脸已经收了起来,有的仅是敌意。
察觉到司徒易安的态度对她变冷淡,又回想起刚刚司徒易安对楚辞的敬意,她怒意更甚:“小国就是小国!不仅眼光差还没规矩!”
周围的臣子似乎想上来阻拦一下,可是怕白初南发怒于是攥攥拳,始终没做出什么。
“看来阿辞小姐倒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嘛,那你不妨和郡主比上一场。这样也好让大家看看到底谁才是云,谁才是泥!”他忽地出声,那双湛蓝色瞳孔直直地盯着“阿辞”,是一种挑衅。
一时脑充血,“阿辞”一脸不屑道:“呵,一个替代品和正版比?这不是贬低我吗!她区区一个替代品有资格跟我比?”
楚辞眼疾手快,立刻拦下了旁边快要发作的白初南,轻声安慰着:“别为这种人生气,让妾身解决就行了。”因为前世的习惯,她不小心用错了自称。不过这对白初南似乎很受用,嘴角微微勾起,被有心人当成了对“阿辞”的宠溺。
“阿辞”注意到白初南没有动,自是更加猖狂,没有丝毫收敛,“我跟这个替代品比倒是无所谓,只不过她愿不愿意我就不知道了。”语气间尽是一股“跟你比都是委屈我自己”的恶意,尽管是脾气好的楚辞也不由轻轻皱眉。
她前世被囚禁的太好,根本没见过这种女人的嫉妒心。
众臣似乎也都注意到了白初南对“阿辞”的“纵容”,都沉默着不开口。
秋月一时气红了脸,“不过一个哪窜出来的女人,也敢跟我们郡主比?真是……”红撷及时拉住了她,没让她再说出什么话。
“区区一个奴婢也敢跟本小姐叫嚣?!”她走近秋月,右手高高地扬起!
楚辞眼神一惊正准备往下冲,却被白初南轻轻揽进了怀,只听他轻笑着说:“红撷在呢。”
顿时间,楚辞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红撷这个名字是她取得,能让红撷心甘情愿把这个名字说出来的人绝对是他的主子。所以说……这红撷是白初南的人!不,更确切的说那整个青楼都是白初南的东西!
如此说来,红撷刚刚拿着整个青楼的名誉替她洗脱冤屈倒也说的通。倏地心头一暖,那感觉如三月春风缓慢而温柔地飘进心底……
而台下也正如楚辞所预料的,红撷就在巴掌快要落下的时候随手把“阿辞”推开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推我?”她回过神来时满腔怒火,脸狰狞得如同发怒的老虎,十分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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