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丁程鑫从星源回来后,每晚在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这个噩梦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每日面对着大殿内源的神像后那隐藏在背后的神像,无尽的恐惧和心酸几乎奔溃他的心……
终末教皇·丁程鑫:滚!
丁程鑫全身无力的趴倒在地,冲着神像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终末教皇·丁程鑫:给我滚!
猩红的眼眶中流下一滴滴血泪……
终末教皇·丁程鑫:我不要了!不要了!
#终末教皇·丁程鑫:我不你了,为什么!
丁程鑫发了疯似的对着神像左右撕扯着教皇装,犹如一个泼妇骂街一样,面对着满天飞舞散落一地的碎布,他犹如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小瞎子!
龙套小瞎子!
龙套:你是没爹没娘的瞎子,你没资格到我们家来,我们不欢迎你!
丁妙妙什么你们家,这明明是我的家!
丁妙妙在心里不屑。
丁妙妙被一群少年堵在中间,她从生下来就看不见,又被为首的男孩推搡在地盲杖也不知掉哪了,她在地上摸索着,看样子好不狼狈。
她好像丝毫不在意这些毛头小子的恶言恶语,也是,这么些年了丁妙妙早就听腻了。
丁妙妙本是丁家二小姐,可因眼盲不受待见,身体不好出去医治近几年才重回丁家。
但丁家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家,丁家的主人早就更朝换代,现在的当家人是丁妙妙的亲舅舅,丁母的亲弟弟。
丁妙妙死也没想到他的亲舅舅会为了丁家资产谋杀了他的双亲。
丁妙妙现在寄人篱下,无权无势,空有一具残缺的身体,她舅舅觉得不会造成威胁才没有斩草除根。
现在对丁妙妙正儿八经儿好的人也屈指可数。
龙套:喂!你聋了吗?
龙套怎么不说话?又聋又哑的小瞎子!
丁妙妙:咳……咳咳。
丁妙妙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猛烈地咳嗽,她也不知道他这具身体还有多少毛病,自幼体弱稍微磕了碰了便会留下触目惊心的印子,几日不消。
龙套算了算了,逗她可真没意思,无趣得很,我们还是另寻其他玩法吧。
他们走了,丁妙妙还是坐在那里,她要缓很久,手里也没有盲杖,完完全全是一个废人。
马嘉祺:你在找它吗?
马嘉祺捡起地上的盲杖朝丁妙妙走去。
一声低沉的嗓音打断她的思绪,一向看不见的她听觉意外的敏锐。
丁妙妙朝着声音来源眨了眨眼,这不是他们家的人,这一下子让丁妙妙警惕起来,她捏紧了衣角。
丁妙妙你,你是谁?
马嘉祺:我是丁家邀请的贵宾,误闯了这里,外面在开part,你难道不知道?
丁妙妙怎么会知道,她整日被家里的保姆禁足,哪也去不了,什么也不知道,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他什么也做不了。
丁妙妙点点头。
丁妙妙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走吧。
顿了一下说道。
丁妙妙:再不走,我舅舅会骂你的。
听陌生人并没有回复,朝她慢慢走来,皮鞋在大理石板上的摩擦声格外明显,丁妙妙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脚。
马嘉祺打量着近在迟尺精致的脸,像在欣赏艺术品,唯一不足的是他的眼睛,精致又空洞无神,是一种濒临的美。
他向丁妙妙伸出手。
#马嘉祺:交个朋友吧,我是马家长子,马嘉祺。
丁妙妙并没有回握他的手,眨着眼睛空洞的看着他,她看不见,马嘉祺证实了这个猜想。
马嘉祺又用手在距她脸上三四厘米出挥了挥,恰巧手掌无意间蹭了蹭丁妙妙挺翘的鼻尖,蹭得她痒痒的。
马嘉祺:你……看不见?
马嘉祺还是问了出来。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第一次靠陌生人这么近,丁妙妙下意识打了一寒噤。
丁妙妙是的先生,我生下来便是个…瞎子。
丁妙妙如实回答。
马嘉祺:你想出去吗?离开这里,看看外面的世界。
马嘉祺盯着他的双眸。
丁妙妙先生说笑了,再美的景色我都看不见。
丁妙妙嗤笑道,她早就放弃了。
马嘉祺:或许我可以帮你。
马嘉祺半跪着凑近她的跟前。
#马嘉祺:帮你报仇!
丁妙妙有些慌乱,眼前这个人怎么会知道她的秘密?
丁妙妙:你什么意思?
#马嘉祺:与我成婚,我会帮你。
马嘉祺勾唇一下,上钩了。
丁妙妙:你想要什么?
丁妙妙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
#马嘉祺:丁家和你。
马嘉祺简言意骇。
马嘉祺:怎么样不错吧,用丁家换他死,你也不亏能得到我。
马嘉祺挑挑眉耐心等待,丁妙妙迟疑了一会,确实,对于这个条件她很心动。
丁妙妙我需要做什么?
对面的人没说话只感觉他的气息越来越近,闻到马嘉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薄荷味越来越近。
丁妙妙:(快贴上了……)
马嘉祺轻笑一声,食指轻挑起丁妙妙的下颚,满是轻浮。
#马嘉祺:你只需要……
说着慢慢凑近她的唇。
马嘉祺:……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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