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贺峻霖指着柜台上价格最贵的那包烟时贺峻霖突然发现,他并不害怕这样的严浩翔,相反的,严浩翔身上那股子痞性对他似乎有着某种致命的吸引,有个模模糊糊的答案在贺峻霖心中犹如轻烟薄雾一般聚了又飞快地散了。
想什么呢,贺峻霖深吸了一口气,他可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晓得呢。
贺峻霖是知道严家的,哪怕他如此的不了解圈子里的消息从父母的谈论中便也能得知严家这一辈有个玩儿机车的。
贺峻霖起先只觉得不过是个没什么威胁性的跟踪者,说不定还是他爸派来看着他的,便也没多想,在发现对方长得意外地好看时顺带起了开玩笑的心思。
不过当贺峻霖在围栏后瞧见严浩翔跨下那辆显眼的机车时贺峻霖心里抖了一抖,得,是严家的少爷。
却仍控制不住地跑到人家面前戳穿后,逃一般地跑回了家。
贺峻霖闭上眼捂住了狠狠跳动的心口,太奇怪了,要命。
贺峻霖将烟带回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知道被严浩翔给丢去哪儿了,总之贺峻霖没看见。
严浩翔接过烟说了声“谢了”后熟练地从口袋里摸了个星缘的打火机,叼了根烟在嘴里,在蓝色的直火点燃烟草时咬碎了清凉的爆珠。
严浩翔抽烟的样子有种说不来的优雅,却总让贺峻霖觉得有股子斯文败类的样子。
两人便相对无言地靠墙站着,严浩翔低着头抽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时不时将烟拿在手中,记起来的时候抖一抖烟灰。
贺峻霖便悄悄瞧着严浩翔抽烟的慵倦模样,时不时还被那仍夹杂着火星的烟灰吸走注意力,看着那抹红光随着灰色碎屑飘落到失去了颜色。
严浩翔连着抽了两根,等第二根快抽完的时候似乎才意识到贺峻霖依然还在这里,胡乱将剩下的烟塞进口袋,说了几句让贺峻霖早点回家的话转身便要走,不想贺峻霖却叫住了他。
贺峻霖:喂,你总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严浩翔你不知道我是谁?
严浩翔觉得颇有些荒谬地笑了一下。
贺峻霖:我知道你姓严。
贺峻霖直视着严浩翔微眯的双眼,慢慢将身子从靠着的墙上直了起来。
#贺峻霖:但你应该早就知道我的名字的,这不公平。
严浩翔闭了闭眼,指尖轻弹了一下将烟灰抖落。
严浩翔: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贺峻霖:如果我想知道呢?
贺峻霖不依不饶,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靠近了严浩翔。
贺峻霖:我想知道。
严浩翔的神色僵了僵,最后吸了一口烟后将火星湮灭在了灰白的墙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圆形痕迹。
他忽然伸手扣住了贺峻霖的一只手腕将人拉进自己的安全范围内,两个人的距离近得若此时让旁人看到了怕是要觉得下一秒便要接吻。
严浩翔缓缓将烟吐了出来,贺峻霖轻咳了一声却到底没有躲。
烟雾缭绕之间严浩翔开了口,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低沉。
严浩翔贺峻霖,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贺峻霖:嗯。
贺峻霖这一声应得很轻,却执拗得无法改变。
被严浩翔往怀里丢了个头盔再到被拉上对方那辆大得不行的机车,贺峻霖全程几乎都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不知道严浩翔要带他去那儿,只顾得上震惊于自己这个从小连去游乐园都只敢坐旋转木马和摩天轮的人总有一天竟然会让人给拉上一辆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时速还在600码的改装机车上,非法改装的那种。
机车行驶在了一座跨江的桥上,凌冽的江风合着这逆风的速度让贺峻霖只顾着死死抱着严浩翔连叫都叫不出来,被死死抱着的人似乎心情很愉悦的模样,竟笑了几声,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给了几乎整个人贴他背上的贺峻霖,惹来对方在腰侧的狠狠一敲。
#贺峻霖:(辣鸡!)
贺峻霖在心中狠狠骂道。
严浩翔微微向后侧头。
严浩翔:怕吗?
这两个字说得极其艰难,贺峻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贺峻霖:你还告不告诉我名字了!
严浩翔:明明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来问我?
贺峻霖被他气得翻了个白眼,心中那抹恐惧也被他一股脑儿地抛在了脑后。
贺峻霖忽然就大着胆子贴着严浩翔的背站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摘了头盔,迎着划脸的风,扒开严浩翔的皮衣领子就往严浩翔的脖颈上狠狠啃了一口。
掌握着方向的人俯着的身子微微一抬,下一秒便一个急刹停在了桥上的中心距离,脚下将车子一条靠就将覆在自己背后的人并不算温柔地扯了下来,一手桎梏着对方靠在桥栏的边缘一边急不可耐地单手掀了自己的头盔。
平时格外注意自己发型的人此时跟饿极了的肉食动物见到了主动送上门来毫无抵抗能力的食草动物般失了理智,贺峻霖背靠着桥栏,身后是滚滚的江水以及这个城市夜晚的纸醉金迷。
贺峻霖只来得及看清对方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下眼尾的那一抹红色,下一秒便被压在了桥栏上承受着对方粗暴的吻。
一个充斥着烟草味的wen~
严浩翔严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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