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珠了出来,面有慌色,不太敢看润玉,穗禾。
这时,有仙子道。
作者君一杯否:“我想起来了,当时,离珠还问彦佑君,大殿下为何只种昙花,不种别的花呢?”
作者君一杯否:“现在想来,她一向木讷寡言,突然问这个问题,有些奇怪。”
邝露不禁为身边的离珠,紧悬了一颗心。
穗禾走到离珠面前,问。
穗禾“是你吗?”
离珠脸上闪过几分挣扎,忍耐,咬咬牙道。
离珠:“温雪姑姑,是离珠干的。”
她竟然认了,邝露用震惊的眼神看离珠。虽然新近才结交上,但她很早就注意到离珠。这个相貌平平,总是默默做事,从不多言的小仙侍。
在她看来,现场所有人都有可能做下这件事,但唯独离珠不可能。因为,她实在太木讷了,反应迟钝,手脚也慢,常因此被退回常侍曹。
凭她那个小脑袋,这些弯弯绕绕,怎么可能理得清?
润玉打量离珠。他有某种感觉,这事是有人设计的。遍观天界,和他润玉不对付的,也只有天后荼姚。
选一个这样不起眼的人,潜入璇玑宫,是她的风格。润玉对离珠有六分怀疑。
穗禾“你好大的胆子。”
穗禾大喝一声,目露凶光,锁定离珠,好像恨不得立刻将她挫骨扬灰。
离珠心神被慑,双腿一软,跌坐到地上。
穗禾“就你这出息!”
穗禾冷哼,向离珠投去蔑视的一眼。
离珠抬头,愣愣看穗禾。穗禾一把将离珠拉起来,将她往旁边一推。
穗禾“一边去吧!”
离珠:“真的是我!”
离珠反应过来,拉住穗禾的手,祈求道。穗禾压根就不想理她。
邝露看不下去了,过来把她架到一边。
旷露:“别说了。你是真的不会说谎。心思都在脸上,明眼人一眼就看透了。”
离珠偏黑的面皮一红,小声告诉邝露。
#离珠:“我从未说过谎。”
邝露叹口气,与离珠耳语道。
旷露:“是不是她?”
离珠幅度很小地点下头,与邝露传音入秘道。
#离珠:“你不要说出去,她真的很需要留在璇玑宫。反正我到哪里都是被嫌弃,被退回去的命。”
离珠自暴自弃道。
邝露被离珠气得不行,警告道。
旷露:“这不是你摔一个碗,洒一盏茶的事,你别瞎掺和。”
穗禾在仙子中间扫视,忽然锁定一个人,厉声道。
穗禾“你,出来。”
仙子们循着穗禾的视线看过去,瞬间与穗禾双目聚焦的中心,拉开了距离。
蝶衣一袭粉衣被孤立在中间。
离珠:“她还是被发现了。”
离珠掩嘴惊呼。而后,不解地问邝露。
离珠:“温雪姑姑是如何发现的?明明所有的证据,指向的人都不是蝶衣。”
邝露想了想,道。
#旷露:“也许,正是因为你的强出头。”
离珠:“我害了她。她是第一个愿意与我做朋友的人。”
离珠悔不当初。邝露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真是太傻了,现在都还不知道,蝶衣接近她,只是单纯地想利用她。
蝶衣见自己被暴露出来了,气势汹汹地问,向她走过来的穗禾。
蝶衣:“你凭什么说是我?”
蝶衣:“有证据吗?不拿出证据,就是诽谤。大殿下一向公允,决不会任由你在此信口雌黄,胡作非为。”
穗禾轻笑。
穗禾“首先,我并没有说凶手是你。”
穗禾“其次,是大殿下知会我,请你出来的。”
蝶衣抬头。夜神大殿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魇兽在他身后,露出一个头来,它那双眼睛,水晶一般,通透得过分,好像任何东西在它面前,都无所遁形。蝶衣心里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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