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篇 第二章 启自长空 第三幕 调查

不久后

王洋（死生之律者）：问你几个问题。你是本地人吗？平时做什么工作？来这里有没有什么特殊目的？

秃头男子：“我非得回答你们不可吗？就算是天命和你们舰队，也不可能随便对无辜者严刑逼供吧？我可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市民啊，要是让人知道一个来增援的军官把我抓到一个仓库里，那些三流报纸怕是又要吵翻天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嘶……你能不能正常点！别逼我骂你啊

希儿（死生之律者）：没关系，既然他这么说，我们就让他哑口无言便好

王洋（死生之律者）：好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是一直在跟踪我们，这一点我们有确凿证据，你在妨碍我们调查。

秃头男子：“那拿出来。”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的称呼！

秃头男子：“称呼？”

希儿（死生之律者）：严格来说，是你对我们的称呼。为什么你会这么叫我们？从刚才到现在，我们并没有透露过我们的身份。

秃头男子：“我……我是看你们的模样猜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嘶……狡辩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要不要好好看看在场的人？

王洋（死生之律者）：瑶瑶妹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的确是平海号的舰长，希儿她是天命的预备队员，只有苏莎娜才是真的女武神

王洋（死生之律者）：看装扮，这里有几个人是你说的那样？

希儿（死生之律者）：你其实一直跟踪我们，偷听到我们的对话了吧？所以才会这么确定。

……

王洋（死生之律者）：得了，我知道你想解释。别解释了，越描越黑。

希儿（死生之律者）：你当然不止偷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内容，你根本就是我们正在调查的事件相关人物！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的真实身份，就是这间仓库的原主人！

秃头男子：“……！”

王洋（死生之律者）：说中了，嘿嘿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很熟悉这间仓库的构造布局，你熟练跨过之前门口的杂物堆，在这一片混乱的仓库里头，你又能极快的找到椅子，这明显不合理。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就好像到了自己家一样

苏莎娜：是啊，毕竟这就是他自己的家里，没错吧

秃头男子：“这，这也不能说明问题所在吧？只能说我这个人比较敏捷，走路灵活……”

王洋（死生之律者）：噗……

希儿（死生之律者）：……

秃头男子：“怎么？不行啊？走路不摔跤还很奇怪？”

希儿（死生之律者）：不只是这一点，我还能从其他地方确认你就是这间仓库的主人

希儿（死生之律者）：那就是你的长相，确切地说，是你的发型。

希儿（死生之律者）：苏莎娜？还记得你在仓库里的调查结果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刚才说在仓库里没有找到头发。

苏莎娜：是啊，看来【无貌者】的行动真的很周密，居然连一根头发都没有留下。

王洋（死生之律者）：【无貌者】真的会如此谨慎？恐怕不可能。但这里的主人显然会正常掉落一些头发吧？除非……他根本没有头发。

瑶瑶：咳咳……其实还是有一点点头发的哦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显然是不够的证据，不过苏莎娜小姐采集到了一些指纹，想必这就是你的指纹了吧？

苏莎娜：对哦！结果应该差不多也出来了……我看看……

苏莎娜：有了。啊，这张照片，真的就是这个人！

王洋（死生之律者）：看到了吧？

秃头男子愤怒的说了一大堆话，但谁也没听进去

王洋（死生之律者）：随你怎么说，我们确实无权调查私人住宅，但如果我说你不是普通人呢？

希儿（死生之律者）：这句话的意思是？

希儿（死生之律者）：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发现报警人是小孩，我们还有点松懈，如果你遭遇抢劫，你不可能保持沉默把这个屈辱吃下去。所以说我认为，要么就是你已经被绑架撕票，要么就是其他危险。而如今你依然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这，恰巧说明，你并没有什么不测，你是主动选择吃下这份苦果的对吧？

希儿（死生之律者）：而且你似乎一直在说【行了吧】是什么意思？

瑶瑶：你能准确说出【无貌者】这个名字，你一定亲眼目睹了抢劫现场

瑶瑶：不过瑶瑶不明白的是，你明明也是受害者为什么要保持沉默？难道说……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肯定有把柄。老实说，那些失窃的货物里到底装了什么

秃头男子解释说没丢东西

王洋（死生之律者）：嘁……你觉得现在这样狡辩有啥意思？

秃头男子继续解释，【无貌者】因为他很穷没办法抢劫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怕不是在逗我？拿我寻开心呢？按照你这么说，这边这片空间那么大，你倒是如何解释呢？

秃头男子继续狡辩

希儿（死生之律者）：不，我可以确定，这里确实曾经存在过货物。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份笔记

秃头男子恼羞成怒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份笔记上的内容不正是你那些东西的证明？

秃头男子似乎有些紧张，继续解释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要继续调查？你觉得我们的目标是你？别搞笑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现在这里的每一个东西都会成为调查的线索，你明白我说的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位先生，你的谎话似乎没停过，你真的觉得我们查不到？

一番对峙以后

王洋（死生之律者）：有声音！是敌人！大家快散开！

希儿（死生之律者）：这些机甲是怎么回事？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哪知道？看来对方是想把我们困死

希儿（死生之律者）：总之先解决掉它们吧

回到安全屋后……

王洋（死生之律者）：草，安全屋也暴露在这群人的眼皮子底下了，真够暴力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幸亏老子机警，不然我们的东西得少一堆）

希儿（死生之律者）：果然，这里也被抢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苏莎娜小姐，这个安全屋原本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苏莎娜：是长空市警察局的捡材室，在长空市崩坏发生后这里就荒废了，我那台设备也是在这里拿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存放生物信息的数据库会不会也报废了？

希儿（死生之律者）：干脆先调查一下这里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和你一起，苏莎娜，你去调查一下数据库。

书桌已经一团乱麻，这里曾是与天命总部联络的地方

王洋（死生之律者）：【无貌者】袭击安全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希儿（死生之律者）：那不知道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看这里，东西全部翻乱，但几乎没什么损失，值钱的东西都还在，这帮人是蠢货吗？

希儿（死生之律者）：从这里来看，他们的目的不可能是金钱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我也有这种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那是什么东西？

希儿（死生之律者）：这究竟是……

王洋（死生之律者）：等一下，我通知一下平海号。

猫羽：怎么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之前的事情可能要重演，你们做好准备。通知老陈，让他过来和我们汇合，通知刘中校，让他也来协助我们。

猫羽：收到！

希儿（死生之律者）：嗯？什么事要重演？

王洋（死生之律者）：还不能告诉你

希儿（死生之律者）：……好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些机器……似乎是【无貌者】的成员？掉在门边，似乎是被陷阱给切断的

苏莎娜：果然……

希儿（死生之律者）：怎么了？苏莎娜

苏莎娜：我去安全屋后面的储藏室看了一下，存放生物信息的数据库被破坏了，样本和器械也没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也就是说，我们只剩下了这台设备？

苏莎娜：是。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是在搞什么东西！

王洋（死生之律者）：接下来就是把【无貌者】的生物信息提取出来，也没办法调查出他们的身份了。草了，没有想到这一层，他们的目的就是不想让我们查下去。

瑶瑶：那个占据仓库的小偷已经移交了，怎么样？希儿姐姐，有【无貌者】的线索了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可惜，他们的目的不是抢东西，我们遭到了巨大挫折，设备没了，我们怎么继续调查？

瑶瑶：别担心，我们来整理一下现有的全部线索吧。

一段时间后

苏莎娜：唉……还是不行啊。线索大概就只有这些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慢慢来吧。就算你能查到指纹毛发，你不是也没办法比对了吗？

苏莎娜：不会留下任何线索……这就是【无貌者】的作风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说是这么说，不过我们还是有点收获，地下那个残肢说明它们不是真的不可战胜。

希儿（死生之律者）：嗯。不管是在刚进长空市的时候，还是刚才，我都没有感觉到太强的压迫感。

王洋（死生之律者）：的确是，包括我的平海号打击它们的时候，也没有消耗掉多少弹药。几乎一发一个准，一炸一大片。

苏莎娜：唉，或许那只是因为你们很强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是我们太高估它们了。我总觉得，他们的行动，似乎有不少可以把抓到的漏洞。

希儿（死生之律者）：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又始终没办法捕获他们的具体行踪或者身份呢？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我们至少不是原地踏步。那间仓库的主人已经交代了。他就是偷那些被摧毁的厂房里的医疗器械和药品卖给黑市赚取资金。

王洋（死生之律者）：作为医疗工作者，他肯定是认为医疗药品在这会儿是硬通货

苏莎娜：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人？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是你实战阅历不足。弱肉强食是自然界的法则。但是人之所以为人，不仅仅只是天性，更是人性。

苏莎娜：……

苏莎娜：（总感觉眼前这个人不像是一个军人，更像是一个年老的仙人。）

王洋（死生之律者）：接下来警方应该会配合我们行动。

苏莎娜：可是，之前的袭击事件里被抢走的财物，都还在【无貌者】那里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没错。

王洋（死生之律者）：实际上，我们早就接近真相了

苏莎娜：？

希儿（死生之律者）：什么意思

瑶瑶：？

瑶瑶：苏莎娜小姐，你还记得敌人第一次在长空市出现的时候，他们在什么位置？

苏莎娜：我记得……它们好像袭击了当地的化工厂。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事实上从那个时候算起来，在他们袭击的目标之间，存在着某种共性。

王洋（死生之律者）：敌人的目标似乎和医疗技术都有关联

王洋（死生之律者）：包括安全屋，敌人的目标似乎不是数据库，而是那些器械和样本啊。

王洋（死生之律者）：很明显，敌人根本不知道这里是我们的据点，他们似乎是想拿这些器械和药品在黑市倒卖从而大发横财。

希儿（死生之律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他们可能和世界蛇有某种关联。甚至直到世界蛇已经覆灭的现在，还能驱动机甲。

王洋（死生之律者）：又是世界蛇……根据他们的反应来看，他们应该不缺钱。

王洋（死生之律者）：看来是我想多了，这群人不是什么走私犯

希儿（死生之律者）：说到底，他们的真实身份应该是……

王洋（死生之律者）：莫非是仿生人？

希儿（死生之律者）：还真是。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就说得通了。

现在

王洋（死生之律者）：米丝忒琳，你说的这些和我找你算账有关系吗？别转移话题！

米丝忒琳：我要给你仔细说明一切。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可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和高塔贤者一起搞出来的把戏？故意的？符华你不找，跑过来找我们？

米丝忒琳：符华失踪了，我没办法啊……

王洋（死生之律者）：呵呵，这和我要揍你有关系吗？嗯？

米丝忒琳：我……好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算了，你继续说下去。说重点，少废那么多话，老子没时间跟你叨叨

米丝忒琳：对不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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