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提瓦特旅行 第二幕 姬子

迪希雅：之前我经常听你在梦里喊着一个叫希儿的女孩，请问是……

王洋（死生之律者）：就是她呀

迪希雅：哈？不会吧，你一直魂牵梦绕的希儿真成你的爱人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种说法不够准确哦。我和希儿现在还只是恋人关系。

妮露：那么那个姬子……

布洛妮娅：……

王洋（死生之律者）：……

希儿（死生之律者）：……

黑希儿：……

纳西妲：妮露，我劝你还是不要提她。这件事……

妮露：知道了。草神大人……

王洋（死生之律者）：她的故事我说说也可以，但是现在……

王洋（死生之律者）：姬子……老师……请允许我这么叫你。抱歉，我没能改变你的结局。我……我来得太晚了……对不起……

黑希儿：……

迪希雅：气氛似乎很沉重

妮露：气氛好沉重……

王洋（死生之律者）：算了，不提了。也没意义，人都走了。

突然，一把慢慢显现的暗红色大刀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把大刀似乎有些陌生，但也很熟悉。没有人知道这把武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当今的须弥城。当这把暗红色大刀出现那一刻起，王洋的眼睛就已经定死在了它的身上。

王洋（死生之律者）：……

理性告诉他，这把暗红色大刀并不是真实存在，或许只是一种投影。但是如果这个投影能像沙铁国度的那些鬼火那样一直跟随着大家该有多好啊……但尽管这样，王洋能和那位熟悉的身影见面，哪怕只是一句告别也好。他迈出了脚步……

王洋（死生之律者）：……

希儿（死生之律者）：这……难道是……

黑希儿：……

妮露：！！！

迪希雅：……

姬子：好久不见，各位。

王洋（死生之律者）：姬子……老师……请允许我这样叫你……

语言卡在喉咙处难以说出口，眼前的身影是那样的熟悉，仿佛就在昨天，仿佛她从未离开。

姬子：我……是不是出现得太突然了？

纳西妲：不，你出现得恰到好处

姬子：那就好。王司令，你和过去的变化真的挺大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姬子老师……你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变呢……

姬子：是吗？那我还挺开心的

王洋，布洛妮娅和两位希儿都捏紧了双拳。其他人陷入沉默……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只是一段我残留的记忆……对吗……

姬子：……是吧。至少对你们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

希儿（死生之律者）：……

姬子：不过，我们还是能像这样对话

姬子：对不起啊，没能完成和你一起保护大家的心愿……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没关系的……还能再见到你，我很高兴……至少，我还能在今天这一个时刻好好的和姬子老师告别……

姬子：真的，应该不止我一个人觉得你变了许多吧？当初那个比琪亚娜还要可爱的你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大家都是这样说我的

姬子：所以，你终究击败了【娑】，改变了结局，完成了你的心愿，对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对。这也多亏了希儿和提瓦特的大家。

姬子：嗯。我就相信你能够做到！先不说这些了，王司令，不如我们先看看提瓦特的风景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当然。在量子之海把希儿救出来之后，我很久没回提瓦特了。有机会的话，还是挺想带你看一次的……

姬子：那不如现在就去，怎么样？

王洋（死生之律者）：……！

姬子：王司令，不如让我们稍稍享受须弥城没有崩坏的和平时光吧

纳西妲：我来做这个向导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就拜托你了，纳西妲

几分钟后

姬子：这里的景色真美啊。当了这么多年老师，却从未见过如何美丽的景色。

姬子：（伸懒腰）真怀念啊，这种没有崩坏发生的时光。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是啊！还记得过去的我，总想着要保护希儿和大家，但没想到，守护所有生命是如此困难的一件事。

姬子：那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选择为希儿付出一切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一定会的。希儿是我的一切。

希儿（死生之律者）：舰长……

纳西妲：姬子，看，我平常都在的地方到了。上面那个就是我住的地方，它叫净善宫。

王洋（死生之律者）：啊。我知道，当时散兵寻找记忆的时候，旅行者就经常去净善宫找你

王洋（死生之律者）：看，那个地方。还没有来你们这的时候我就经常在那躲着看希儿的照片

纳西妲：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一直一个人坐着什么话也不说。

王洋（死生之律者）：哈哈……因为我喜欢希儿很久了呀。

纳西妲：看见门口那两个卫兵了吗？姬子

姬子：嗯。我记得王司令跟我聊过

纳西妲：那时候我们去解决一件大事的时候，就在那里发现了蕈兽元素生命。

王洋（死生之律者）：啊……是之前营救行动的会场，妮露就在那里跳过舞呢

姬子：这应该是你在提瓦特最喜欢看的演出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毕竟当时的我，只喜欢这样的舞蹈……

姬子：现在呢？

王洋（死生之律者）：无所谓。什么舞蹈都可以

姬子：和你们的交流，似乎还是昨天的事。和我说说大家吧，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希儿讲述了自己所了解的一切事

姬子：是吗……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姬子将希儿的话慢慢消化，有些事她还实在难以置信。

姬子：布洛妮娅那孩子竟然变成了真理之律者啊……她的确有继承逆熵盟主的潜力。别看她平时话不多，但其实论观察和学习能力的话，你们或许都比不上她。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

希儿（死生之律者）：希儿承认这一点

姬子：符华的来头可真不小啊……我确实被吓到了，不过现在想想，这大概就是她的眼神和同龄人都不一样的原因了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实际上符华活了这么多年，存在着不少的心结，不过现在应该算解开了吧……

姬子：嗯……我本来还有些担心她……因为她总是把很难的事情轻描淡写地就压在心里，扛在肩上……包括你也是这样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我知道…… 但我还是很担心

姬子：担心什么？

王洋（死生之律者）：担心自己做得不够好。如果我能早点行动，你就不会死，我和希儿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符华也不会失踪了。有的时候，我总是觉得自己身为舰长却什么都做不到，我就像一个废物……

姬子：王司令，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

姬子说了一个故事后，在场的人依旧保持沉默。妮露在一边偷偷抹泪，迪希雅哽咽。

纳西妲：把这个不完美的世界，变成你所期望的样子……

迪希雅：你做到了，王司令，你大可不必如此

姬子：是啊。你拯救了很多人，而这些人也将去帮助更多的人。这就是人类的传承，永燃的薪火……

王洋（死生之律者）：谢谢你……姬子……老师……

王洋（死生之律者）：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因为你是极东人，我对你和芽衣其实挺不满意的，但后来的相处中，我逐步改变了对你们的看法……

姬子：我理解你的不满，王司令。越是受仇恨影响越深，遇到一个人想报仇的心理就会越强烈。我之前也和你一样，想去寻找父亲死去的真相

姬子：所以更要记住，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迪希雅：没错，镀金旅团的大家与你同在

妮露：祖拜尔剧场永远欢迎你们

希儿（死生之律者）：希儿也会一直陪在舰长身边，就像当初舰长陪着希儿一样

黑希儿：你是我一直以来最信任的人之一，所以我也与你同在

王洋（死生之律者）：谢谢你们……

姬子：王司令，你是我见过的军人当中最优秀的那一个，也是最为坚强的那一个。你有改变结局的力量，你有让这个世界变得美好的力量。所以，相信并依赖你的朋友们吧，因为他们也依赖信任着你。

王洋（死生之律者）：什么声音？

姬子：看来，我的时间要到了。来吧，我们再走一段路

姬子：休伯利安的昨天，仿佛还历历在目。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天天嚷嚷着要找到希儿。转眼间，你已经成熟了这么多。说实话，我也很想看着你们的胜利。很想回到休伯利安，继续执行任务，陪你们聊天……再去平海号上看看书，去舰载酒馆里小酌一杯。在休伯利安的那段时光，也是我最珍贵的回忆。可惜，已经做不到了啊……往后的路还很长，但我好像……已经没办法再和你们一起战斗下去了。不过没有关系，王司令，你的努力大家都能看到。要一直记得，我一直都在大家的身边，支持着大家，保佑着大家。其中，也包括我。

王洋（死生之律者）：……

希儿（死生之律者）：……

姬子：我的旅途到此为止了。从现在开始，王司令，就是你的路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一会儿的话，你和那把插在地里的刀都会消失。对吗

姬子：我不知道。但……应该是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

姬子：记得代我向圣芙蕾雅的大家道别。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知道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会“代”你回家的。

姬子：布洛妮娅，我很高兴看见你如今的成长，未来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领导者。

布洛妮娅：谢谢姬子老师……

姬子：告诉琪亚娜，我很高兴看到她今天的成绩，虽然无法再会，但梦里或许还有机会相见。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会的

姬子：告诉符华，虽然无法在未来再会了……但无论圣芙蕾雅还在不在，她永远都是大家的班长。

希儿（死生之律者）：嗯

姬子：告诉你自己，王司令……我会永远在你们的身边。不要太在意，就把现在当作一场梦……

王洋（死生之律者）：……

王洋（死生之律者）：可是……我真的害怕告别……活了这么多年，身边的朋友家人大部分都离世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对不起……我知道……这种时候……我……我应该笑着看你离开……我知道你只是记忆的投影……可我还是会忍不住……忍不住想……如果当时我没有到得太晚……你是不是就不会牺牲……这一切……是不是就能得到改变……我甚至没有机会和你说声再见……我明明……我说过……要改变所有结局……可是我却没能改变你的……对不起……这只是记忆的投影……不是真实存在的东西……我知道……就像琪亚娜说的那样……我会把这个不完美的故事……变成我们所期望的样子……我只是……想让你也能活下去……让你也能看见我们的成果……

姬子：我当然能看见。王司令，只要你们希望，我就能看见

姬子：因为我就在你心中。

王洋（死生之律者）：……

姬子：就用你们世界的话来说吧，只要你相信……我就会成为天空中最亮的那一颗星星，在夜空中守护并照耀着你。就算火炬会熄灭，月亮会失去光芒，这不变的微光，也会为你点亮前进的方向。所以，不必害怕离别，离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放屁！重逢？怎么重逢！

希儿（死生之律者）：冷静一下，舰长，我知道你很难过。大家都一样。

姬子：迷茫的时候，就看看星空吧。我愿化作星星，照亮你的整片黑夜

王洋（死生之律者）：……对不起……谢谢你……姬子……老师……

一阵白光在姬子的身上亮起……

姬子：我……该走了……

姬子：向前迈进脚步吧，王司令，只管大胆前进就好，就像琪亚娜跨越终焉时的那样！我会永远祝福你，守望你。毕竟，你是我无量塔姬子的好友啊

王洋（死生之律者）：……哈哈……姬子老师

姬子：嗯？

王洋（死生之律者）：很高兴能认识你，姬子老师。能够遇到你，是我的荣幸。

希儿（死生之律者）：也是希儿的荣幸

布洛妮娅：是布洛妮娅的荣幸

妮露：我代表须弥城的大家向姬子老师致敬！

姬子：能够认识大家，也是我的荣幸！

王洋（死生之律者）：再见了，姬子老师……

姬子的身影随着一阵白光逐步散去……

现场氛围依旧非常沉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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