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提瓦特旅行 回忆篇 海滨之梦（上）

……

王洋（死生之律者）：也就这样了。

兰罗摩：精彩的故事。兰罗摩要把它记下来。

王洋（死生之律者）：故事还没结束呢

希儿（死生之律者）：你是想说当年在海岸的事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是的，希儿

希儿（死生之律者）：……

黑希儿：你确定要说？

迪希雅：有什么问题吗？

希儿（死生之律者）：……应该没有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我就说了。

2015年 沧海市海滨地区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是真热啊！佩服了。沧海市居然和上海一模一样……海呢？

希儿（死生之律者）：哥哥，你还好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抱歉，我很不好。太热了！

希儿（死生之律者）：对不起……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不是希儿的错。这怎么看也是那帮混蛋的错，正常人谁会在这么热的地方办那个什么比赛啊！可恶！要不是为了给希儿冠军礼物，我早就回平海号吹空调了！

希儿（死生之律者）：那哥哥，要不要找个凉快的地方休息一下？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不行，都一个上午了，我们依然什么都没有。要是再拖下去，我们就输定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还能再坚持一会儿，我经常陪战士们负重35公斤跑20公里。希儿你呢？还行吗？不行的话我通知直升机，我一个人也可以。

希儿（死生之律者）：嗯，哥哥可以，我也没问题！希儿也还能继续！而且，希儿也很想拿到冠军，因为……嘿嘿，等我们真的拿到了冠军，希儿再告诉哥哥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还挺神秘，行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管怎么说，沧海市的环境确实比我们那边好太多了

希儿（死生之律者）：呼呼，希儿看了天气预报，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晴天，这种天气视野清晰，最适合长途跑步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跑过了。我记得训练手册上说，负重35公斤跑20公里，可以中途休息。

希儿（死生之律者）：嗯。上面还写了，一旦实在难以坚持，可呼叫救援，一辆猛士军车会来接。

王洋（死生之律者）：呵，希儿觉得我会需要救援吗？

希儿（死生之律者）：哥哥当然不需要啦。诶？训练手册的底部有一行小字。

希儿（死生之律者）：【如果遭遇危险，可就地反击，无需报告。】

希儿（死生之律者）：这个是什么意思？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是专门针对在这里的训练的。因为崩坏兽。

希儿（死生之律者）：明白了。【请各位参训人员按照规矩进行比赛。望大家赛出风度，赛出水平……】

王洋（死生之律者）：风度个鬼啊！这谁写的？！没有战略思维是吧！如果遭遇崩坏兽围攻，一个人根本扛不住好吧！

希儿（死生之律者）：你是？

王洋（死生之律者）：嘿，希儿！别动，说曹操曹操到了，是崩坏兽。

希儿（死生之律者）：可是它的状态……

王洋（死生之律者）：哆哆嗦嗦的，这……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样，我们两面包抄，把它驯服，让它来替我们打掩护。

希儿（死生之律者）：好的，哥哥。

一场冲突

希儿（死生之律者）：呼……这样应该就是驯服成功了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嘁……这只崩坏兽……

希儿（死生之律者）：嗯嗯，乖哦，别怕别怕，欢迎你来到我们的队伍。

王洋（死生之律者）：……

崩坏兽歪了歪头，欢快地蹭了一下希儿

王洋（死生之律者）：好家伙，这只崩坏兽有成为宠物的潜质嘛。

希儿（死生之律者）：哈哈，这感觉，怎么和只大猫一样。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个大家伙，我们的负重跑也方便得多

王洋（死生之律者）：差不多了，希儿，继续前进。训练手册上下一个目的地在哪？

希儿（死生之律者）：嗯……接下来我们还需要跑过三个赛区，在那签到，获得瓦尔特先生的认可，就可以前往海中之岛，进入最终的决赛区。

王洋（死生之律者）：……佩服，这上面是怎么安排的……

希儿（死生之律者）：看来只能先继续寻找了

崩坏兽欢快叫着

希儿（死生之律者）：嘻嘻，它看起来心情很好呢

王洋（死生之律者）：嘶……我总感觉怪怪的……

王洋和希儿回头看了看，崩坏兽茫然地歪头。

王洋（死生之律者）：如果我们身后被驯服的崩坏兽越来越多的话，万一失控，就麻烦了。

希儿（死生之律者）：确实啊，这是个问题。对啦，哥哥，墙上贴着的小广告似乎很有帮助。

王洋（死生之律者）：让我看看。

王洋（死生之律者）：【想要将被驯服的崩坏兽装进背包吗？请直走。】

王洋（死生之律者）：哈？把这东西装进背包？！你当是游戏呢，想装就装？？？

希儿（死生之律者）：要不我们试试看？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就试试呗，希儿。我听你的

希儿（死生之律者）：那边还有个广告

王洋（死生之律者）：草……小广告……

他想到了90年代首都某些老建筑楼梯上墙壁写满的小广告，笑了出来。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看看它写了啥。【想要知道驯服崩坏兽的独门秘籍？前方路口请左拐，崩坏兽小饼干正在热卖中！】我靠，这什么玩意儿？？？现在打广告的人都不讲常识的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想要轻松愉快地成为驯兽大师？答案在前方100米处。】

王洋（死生之律者）：呃……

希儿（死生之律者）：刚刚希儿好像看到前面有什么东西在发光？奇怪，现在又不见了。也许是希儿看错了吧。

王洋（另一个人格）：不对，等等。

前方的小巷一片黑暗，低沉的声音隐约入耳。仿佛一片漆黑的深渊，正有什么东西把他们拉入其中。

希儿（死生之律者）：哥……哥哥……它们好像动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准备战斗！

几分钟后……

王洋（死生之律者）：草，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是它们几个啊……

王洋（另一个人格）：虚惊一场……

希儿（死生之律者）：呼……希儿还以为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王洋（死生之律者）：既然如此，你敢吓我，去吧，崩坏兽，把它们打败！

崩坏兽毫无反应，一脸茫然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什么情况？

希儿（死生之律者）：那个……希儿觉得，它应该听不懂我们说话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抱歉，被刚才的黑暗吓傻了

希儿（死生之律者）：如果能打败前面那些大家伙，希儿就给你买崩坏兽小饼干，好吗？

崩坏兽有反应了

王洋（另一个人格）：哈哈，让我来帮你吧。大家一起上！

一场混战……

王洋（另一个人格）：这条路看起来有点陌生，应该还没走过

王洋（死生之律者）：走吧希儿，去看看这条路上有没有敌情。

希儿（死生之律者）：啊，先等等，这条路的路牌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王洋（另一个人格）：我看看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这是……符华班长过去的仙人名号吗？

希儿（死生之律者）：总之，看起来，通过这里还需要一些条件呢。

王洋（死生之律者）：是。先去买崩坏兽小饼干吧，我倒是想看看这群人是不是比我们那边还二

希儿（死生之律者）：诶，奇怪。哥哥，这附近好像并没有看到什么道具商店啊

王洋（死生之律者）：确实。不仅没有道具商店，这条街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啊。

小巷的阴影里伸出了一只手，冲着他们招了招

希儿（死生之律者）：哥、哥哥，希儿感觉这里有些古怪。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也觉得……我有点起鸡皮疙瘩……

王洋（另一个人格）：怂逼，胆子能不能大点？在希儿面前表现出来，你丢人不？

一个戴着墨镜的人正坐在角落

王洋（另一个人格）：哈？怎么是识之律者？

符华（识之律者）：你们好啊，远道而来的客人们！今天想来点什么？

王洋（死生之律者）：呃……我问你，你这里是不是有能把崩坏兽装进去的背包？

符华（识之律者）：没有哦

希儿（死生之律者）：那么，有崩坏兽小饼干吗？

符华（识之律者）：也没有哦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你还有什么东西。

符华（识之律者）：唔……别急别急，让我看看你们都有什么……看到这三个又大又圆的蛋了吗？里面正培育着拥有强大战力的崩坏兽。

王洋（另一个人格）：……不靠谱的家伙……既然希儿喜欢……

希儿（死生之律者）：你觉得哪个蛋更好呢？哥哥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让我想想……等等，这个闹钟是个怎么回事？！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些东西……曾经让我压力很大……你们这些人，让我很无语啊。不知道贝纳勒斯……）

符华（识之律者）：所以……你们决定选择哪颗蛋了吗？

王洋（另一个人格）：贝纳勒斯安全点，可控性比其他的高。

王洋（死生之律者）：就决定是你了，贝纳勒斯！

符华（识之律者）：好！你很有眼光，收费五万信用点，请出示你的付款码。

王洋（死生之律者）：喂！你有毛病吧！这么高的价格。你怎么不去抢！

符华（识之律者）：哦？很贵吗？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咯。

希儿（死生之律者）：算了，哥哥，希儿这里还有一些点数，凑一凑应该可以支付。毕竟……剩下的道具也不多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行吧。希儿说啥就是啥。

符华（识之律者）：好嘞！多谢惠顾！

王洋（死生之律者）：给我一个袋子呗，路上提着方便。

符华（识之律者）：我有说过要把这颗蛋卖给你们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

王洋（另一个人格）：？？？

符华（识之律者）：嗯？只是让你们选一下而已。选中哪颗蛋，就给你们对应编号的物品，就像……对，就像那个叫盲盒的东西一样。

王洋（另一个人格）：可恶的识之律者，骗我！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奸商！看我不捶死你！

符华（识之律者）：喂喂喂，说不过就动手？

王洋（另一个人格）：闭嘴！我只是想试一下宰杀律者的感觉，刚好我的面前就有一个讨厌的律者呢。

希儿（死生之律者）：……

希儿（死生之律者）：你们俩别打了！

王洋（另一个人格）：看在希儿的面子上，我忍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

王洋（另一个人格）：怎么突然冒出那么多崩坏兽！

王洋（死生之律者）：准备战斗！

交锋过后……

烟尘散去……

王洋（死生之律者）：草，你想干什么啊你！

符华（识之律者）：打得不错。但靠你们目前的实力，距离进入决赛区还差得远呢！

希儿（死生之律者）：那……那要怎么办？

王洋（另一个人格）：信他干嘛？我们撤。

王洋（死生之律者）：走吧，希儿

希儿（死生之律者）：嗯，哥哥

一个声音传来

王洋（死生之律者）：啊！赤鸢仙人！感谢你！

不久后

希儿（死生之律者）：……

王洋（死生之律者）：怎么了，希儿。累的话，我们就休息一下

希儿（死生之律者）：没有的，哥哥。希儿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王洋（死生之律者）：可惜什么？

希儿（死生之律者）：我们距离终点还很远，可是很多人都已经跑在了我们的前面。我们会不会输啊。哥哥，你说我们能不能进入决赛区啊。

王洋（死生之律者）：当然了，别在意那个奸商说的话。走吧，我们继续探索，没准附近就是第一个检查点。

希儿（死生之律者）：嗯，说得也是……诶？

王洋（死生之律者）：哈？

希儿（死生之律者）：哥哥哥哥，你看到了吗？前面那个看起来很大的商店门口，好像写着【道具商店】几个字！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应该是真的商店了。

希儿（死生之律者）：特斯拉博士……和爱因斯坦博士？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道具商店难道说是……

爱因斯坦：正是如此。坦白说，我也很意外自己竟然会放弃凉爽舒适的实验室而站在这里。

特斯拉：有什么好意外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善良的特斯拉博士想要为各位选手提供一点点强有力的帮助而已。

爱因斯坦：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清理仓库堆不下的破烂。

特斯拉：鸡窝头，我再警告你一次！我做的那些东西可不是【仓库堆不下的破烂】！

爱因斯坦：哦，或许我应该换个说法，比如【特斯拉博士兴趣使然制作出来的毫无用处的破烂】。

特斯拉：请把【破烂】这个词从你脑中删掉，谢谢！这些可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怎么能称作是破烂呢！

爱因斯坦：很遗憾，如果特斯拉博士没有随意滥用实验经费制作这些东西，我们也不会再次面临财务赤字。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们两个，持续斗嘴。哈哈哈

特斯拉：咳嗯……总之！本店所有道具都是经过安全性能测试的，功能完好，绝对不会爆炸，还请二位放心挑选。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是这样的，你们有没有雇佣一个店员摆地摊？

特斯拉：地摊？怎么可能？

爱因斯坦：虽然我们的确想过节省成本，在街头通过摆摊的形式售卖，不过道具的数目确实有些多，搬运起来十分不便。

特斯拉：明明说鸡窝头你坚持要在室内吹空调的缘故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就知道那家伙是骗子

特斯拉：你们两个怎么了？表情怪怪的，是不舒服吗？

爱因斯坦：如果因为不舒服想要退赛的话，填这张申请表就可以，我们会帮忙提交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啊，那倒没有。主要是这些崩坏兽怎么安置

爱因斯坦：啊这样啊，不如你们试试这个，崩崩球。

王洋（另一个人格）：（难道是类似于数码宝贝一类的精灵球吗？）

希儿（死生之律者）：这看起来好眼熟……

王洋（另一个人格）：何止眼熟，不就是换了张贴纸？！除此之外和某个叫大狮球的东西长得一模一样！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王洋（另一个人格）：（以后再说。）

特斯拉：想不到你们竟然知道大狮球。那批是残次品，芯片都装反了，就随手扔掉喽。

王洋（另一个人格）：……

希儿（死生之律者）：竟然是残次品……

特斯拉：好啦，别在意这个，还是必须看看崩崩球吧

王洋（另一个人格）：不用介绍，这玩意儿我很熟悉。可以说，和我们一直住着的尘歌壶差不多。

希儿（死生之律者）：尘……歌壶？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就这东西。

希儿（死生之律者）：这不就是一个能悬浮在空中的茶壶吗？

王洋（另一个人格）：你错了。里面空间很大的。下次有机会，我带你进去一次。

王洋（死生之律者）：就买这个吧。

特斯拉：对了，如果你们打算购买崩崩球的话，我个人推荐搭配这个来使用。

王洋（死生之律者）：没问题。请问这些多少钱？

特斯拉：让我算算……一共需要支付55信用点。

希儿（死生之律者）：诶？

王洋（死生之律者）：啊？真的假的？

特斯拉：怎么，觉得很贵吗？不如这样好了，给你们抹个0，再送几包崩坏兽饼干，一共50信用点，怎么样？

王洋（死生之律者）：成交！

爱因斯坦：可喜可贺，特斯拉博士终于成功卖出去了一件，

特斯拉：喂鸡窝头，别把我做的东西说得那么不堪好吧？对了，你们应该是在找东城区的检查点，对吧？既然买了我的东西，那就给你们一点特别的情报吧。

希儿（死生之律者）：真的可以吗？这……应该不算是犯规吧？

特斯拉：放心放心，只要我们不说，就没人知道。听好了，那个检查点就在最大的那个城市公园里，从这条路走会近很多。

爱因斯坦：不过，要想通过检查点，必须要评审官同意才行。根据情报，考核内容是传说中的那个崩坏兽，还请你们务必小心。

王洋（另一个人格）：放心，我们不傻

几分钟后

王洋（另一个人格）：我就知道，小家伙最喜欢跟我们一块。放心吧，你不会进精灵球的。除非你自愿。

崩坏兽哼了一声

希儿（死生之律者）：哈哈，连你也想午睡吗？等通过以后我们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王洋（另一个人格）：嗯。可以休息。目前很多人都卡死在前面的关卡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确实

王洋（另一个人格）：等一下，有情况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情况不对！隐蔽！

公园两边的树剧烈晃动，传来了低沉的隆隆声。三人一兽隐藏在了旁边的树林。

希儿（死生之律者）：一定……一定是它。

王洋（死生之律者）：谁？

王洋（另一个人格）：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崩坏兽……

王洋（死生之律者）：靠。看起来不好对付啊。

王洋（另一个人格）：咱们一会儿谨慎点，走吧

符华（识之律者）：你好，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白头发的少女？

王洋（另一个人格）：！！！你是符华！

符华（识之律者）：嗯。这位是我们的老师，姬子

王洋（死生之律者）：姬子……这是……这是梦吗？

王洋（另一个人格）：姬子老师……

姬子：你们的反应……怎么了？哦对了，那孩子名字见琪亚娜。如果你们看到了请帮忙转告她，她的老师正在寻找她，请尽快回到圣芙蕾雅学园。

王洋（死生之律者）：知道啦。我们会留意的

姬子：多谢，那么不打扰你们了。

王洋（另一个人格）：等一下

姬子：嗯？

王洋（另一个人格）：请问姬子老师，您知道检查点在哪里吗？

姬子：这个啊。看到那边的喷泉了吗？就在那里。我们刚刚从那边接完任务。

希儿（死生之律者）：好的，谢谢你们。走吧，哥哥

王洋（另一个人格）：喷泉那边……那个人是……识之律者？！

符华（识之律者）：你们好啊！远道而来的驯兽师们！

王洋（另一个人格）：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五万信用点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欠揍的模样让我想起了和她打架的那时候

符华（识之律者）：信什么？信什么点？什么信用点？谢伟驯兽师，你是遇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吗？不如向我许愿吧，只需要一枚闪闪发光的纯金硬币，就可以获得本精灵的祝福，怎么样？很划算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划算个屁！还有，你到底是谁？

符华（识之律者）：我？我是识之律者啊，是……守护这里的精灵。

王洋（死生之律者）：别演了，刚才那个骗子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这你怎么解释

一番尬聊

王洋（死生之律者）：要打败的就是你，我知道！哈哈哈哈！希儿，你先下去，你打不过律者。

王洋（另一个人格）：我来帮你，你去保护希儿。

交战后不久……

黑希儿：王洋哥哥~

黑希儿：终于找到你了，舰长~

王洋（死生之律者）：是你呀，好久不见

黑希儿：夜晚是很危险的，舰长。就算迷路了，至少也要保持联络才行。

王洋（死生之律者）：啊，我知道

黑希儿：走吧，舰长，在夜幕降临之前，离开这里

众人经过了很长一段快乐时光，然而在最后……

决赛场地空无一人，与其说这里是决赛场地，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车站的月台……

希儿（死生之律者）：奇怪，这里是什么地方？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

王洋（死生之律者）：（真的是梦境……）

希儿（死生之律者）：哥哥……

布洛妮娅：舰长，希儿，你们终于来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布洛妮娅姐姐？你怎么在这？对了，你有没有看到萝莎莉亚和一个黑色长发的女孩？

布洛妮娅：嗯，我确实在这里见过她们。

希儿（死生之律者）：太好了，萝莎莉亚她没事吧

布洛妮娅：她们刚刚离开。

王洋（死生之律者）：刚刚离开？

王洋（死生之律者）：布洛妮娅姐姐，这里到底是……

布洛妮娅：舰长觉得呢？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里本来是一个月台，但绝对不普通

布洛妮娅：看来舰长已经意识到了呢。事实上，这里只是一个梦境。梦境的内容受人影响，舰长被卷进来的时候，也影响了这场梦境。

王洋（死生之律者）：怪不得。梦境会崩塌会粉碎吧

布洛妮娅：嗯。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么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布洛妮娅：这个问题嘛，想必这场梦的主人更清楚。对吧，希儿？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这是……你的梦啊？

希儿（死生之律者）：对不起，王洋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希儿确实知道，哥哥并不属于这里……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你错了。有你的地方就是家，你的梦也是我的梦。

希儿（死生之律者）：哥哥……说实话，刚看到哥哥的时候，希儿真的很高兴。希儿……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希儿（死生之律者）：尽管在离开这里后，就会忘记梦中的一切，但是至少在梦中，这一切都真实存在过。希儿很想和哥哥一起冒险。但是希儿知道，这个想法太过自私。这些天给哥哥添了很多麻烦，希儿觉得很抱歉。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在说什么？我们一起冒险也挺开心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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