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危途疑踪 第五幕 绝处逢生（下）

王洋（死生之律者）：同志们，我们回来了，

希儿（死生之律者）：一斗哥哥他还在睡着吗？

久岐忍：消耗太大，还没醒来。不过没有性命之忧，请放心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就好。

久岐忍：倒是你们，看你们的表情，恐怕有发现……而且是让人不怎么高兴的发现，对吗？

黑希儿：……

王洋（另一个人格）：我们找到太威仪盘了，其中有先人留下的信息。看起来……这片空间，没有能够突破它的方法……

王洋（另一个人格）：上一个持有这东西的人，似乎也在这里死掉了。

久岐忍：……这样啊

王洋（另一个人格）：这事情还没结束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们应该还有机会。刚才烟绯试过了，她是仙人，力量不够，但注入力量，仪器就有反应

王洋（另一个人格）：可那不是只触发了封印记录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是这样的。问题不在内容，而是你使用力量的方式。

希儿（死生之律者）：哦？

王洋（死生之律者）：还记得故事里说的东西吗？仙力与人力合一

王洋（另一个人格）：你这么说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完全掌握术法的人类与仙人合作，就能逆转封印？

王洋（死生之律者）：大致是这样的。如果这么做，才能最大程度启动这个东西，而夜兰恰巧就能掌握术法

夜兰：……有意思。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久岐忍：仙人和人类同时提供力量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是

王洋（另一个人格）：那你们三个不是律者吗？为什么不能试试？

王洋（死生之律者）：恐怕不行。律者的力量大部分来自于崩坏能，我和希儿除外，而我们并没有掌握术法之力，所以我们成为律者以后所获得的力量根本没有作用。

王洋（另一个人格）：……

王洋（死生之律者）：如果要想激活甚至逆转太威仪盘，只有靠烟绯和夜兰，然后魈来维持力量。

久岐忍：……

王洋（死生之律者）：它上一次使用是伯阳他们，如果能逆转封印

希儿（死生之律者）：就有办法出去了。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认为，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重装小兔：我也觉得是这样

黑希儿：嗯……可以试试。

魈：这个想法，不无道理。

夜兰：好。大家稍事休息，等准备完毕，就来尝试这个方法。

不久之后

希儿（死生之律者）：舰长，希儿好紧张啊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也挺紧张的，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你说对吧？

王洋（另一个人格）：这次行动必须一次成功，否则我们就出不去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各位，大家都可以了吗？

王洋（另一个人格）：准备好了

希儿（死生之律者）：希儿没问题

黑希儿：我也没问题

夜兰：万事妥当

魈：定当全力以赴

王洋（另一个人格）：不过，烟绯，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你想要寻找的太威仪盘……你可能带不走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这片空间似乎受某种我们未知的力量影响，它似乎在读取我们的心，再以幻象蒙蔽我们。

王洋（另一个人格）：这片空间到底是如何产生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知道。根据层岩的历史记载，这片区域怕是已经存在了很多年。

希儿（死生之律者）：希儿记得，旅行者不是在外面打掉了一个名叫“遗迹巨蛇”的东西吗？

夜兰：哦。你说那个啊，当时我也在场

王洋（死生之律者）：啊？那一箭，是你放的？

夜兰：除了我还能是谁？

爱衣休伯利安（AI）：如此来看，我们会掉下来有没有可能和那个事情有关呢？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条巨蛇是坎瑞亚留下来的挖掘机器。晶石砸下来直接把它干翻了。似乎是晶石的力量能够威胁到遗迹巨蛇？

夜兰：如果是这样的话……很抱歉，或许我该为大家的遭遇负责

希儿（死生之律者）：不能怪你，夜兰姐姐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条巨蛇你不干翻它，我也会去干翻它。这件事始终都会发生，谁去做都一样。不怪你。

夜兰：或许吧。这片奇异空间堪比活物，利用各种幻觉蒙蔽我们。实际上，我们所见的人，所走的路，早就应该在五百年前消失无踪。

王洋（死生之律者）：是吧，而且这里大部分东西都静止着，既然如此，等出去以后，太威仪盘应该就会不存在了。

烟绯：其实我也这么想。也正因如此，我们能找到太威仪盘就是一种奇迹。

黑希儿：整件事就像是用一把并不存在的镰刀来击破桎梏。

王洋（另一个人格）：听起来异想天开，但也是最后的可能性。是谁的愿望唤醒了这件法宝？

重装小兔：我觉得，会是我们所有人

烟绯：是啊。不过，或许还有另一个原因。是你对【追寻】的执着特别强烈。

爱衣休伯利安（AI）：既然这一切都是命运，那就让命运在我们手里改变吧！

久岐忍：老大交给我和阿丑，我们准备好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按照原定计划开始行动！

爱衣休伯利安（AI）：……

久岐忍：……

夜兰：星罗斗布，速降威灵。群魔邪异，尽解雷霆。摄神收鬼，真炁流行。帝敕符命，不得久停。急急如律令！

王洋（死生之律者）：开始了

烟绯：果然，太威仪盘是一件增幅法宝。只要维持这种力量，我们就还有机会！

魈：力量的维系交由我，诸位退开！

希儿（死生之律者）：魈哥哥，加油啊

浮舍：吾将以此身护阵，封印地表

魈：夜叉一族，当为此事而战。金鹏大将，入阵！

王洋（死生之律者）：布洛妮娅姐姐，希儿，我们也使用权能吧！

希儿（死生之律者）：好

重装小兔：那是什么？

王洋（死生之律者）：靠！准备战斗！

夜兰：小心！

布洛妮娅：重装小兔19C，全武装展开！

王洋（死生之律者）：干扰信号能量全频段覆盖！

钟离：此程或有风险，但你执意要去

魈：镇守此地百余年，决不擅离。唯有无名夜叉一事，恳请帝君准行

钟离：……

王洋（死生之律者）：哈……嘿……凋零，只为更好的盛开！

布洛妮娅：改为手动模式

布洛妮娅：见识下星星粉碎的样子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

烟绯：啊…

魈：喝！

希儿（死生之律者）：快到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魈，你怎么样？

烟绯：再这样下去，你的力量就会！

爱衣休伯利安（AI）：魈！

王洋（死生之律者）：狄安娜！

希儿（死生之律者）：芙罗拉！

钟离也提供帮助

逃出来以后……

爱衣休伯利安（AI）：刚才真是千钧一发啊……幸好你没事，吓死我了……以后别这样盲目，好吗？

魈：嗯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知道你怎么想，但……算了，都参加过那场战争，你我心知肚明。哪怕到最后，我们的意见都没办法达到统一，但能从这么个恐怖的地方逃出来，你的功劳最大。谢谢你让所有人都活了下来。

魈：不，那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王洋（死生之律者）：是大家的功劳。这次行动，每个人都为了自己和大家付出了努力。

爱衣休伯利安（AI）：谢谢夜兰啦

夜兰：不必客气。几位看起来都没有外伤，只是消耗过度，多休息吧，不用急着离开，没关系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我和希儿还有夜兰去检查一下周围，布洛妮娅姐姐就在这里和小兔好好聊聊吧

布洛妮娅：好的，舰长。

重装小兔：其实，夜兰可能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吧，毕竟魈出的力还是很多的。

爱衣休伯利安（AI）：魈，她在批评你啊

重装小兔：我哪有，你不许乱说

魈：你们所言非虚，没有问题。你们的意见，我会考虑。

爱衣休伯利安（AI）：（终于是想开了一点吧。非常能理解魈的心情。）

烟绯：真的？那太好了！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大事啊

重装小兔：何止是大事，是大好事

布洛妮娅：这次行动非常危险，缺少任何一个人的努力，我们都不可能逃离。布洛妮娅很庆幸，我们没有让姬子老师的悲剧重演

重装小兔：……

爱衣休伯利安（AI）：……

王洋（另一个人格）：等等，那个笨蛋似乎还在睡觉？

荒泷一斗：呼啊！睡得好爽，唔……嗯？你们干嘛，怎么这样看着我？

王洋（另一个人格）：你全身哪里有没有不舒服

重装小兔：脑子怎么样了？本来就傻，别更傻了

烟绯：不舒服的话要说出来哦

荒泷一斗：什么跟什么啊！本大爷好得很，狠狠睡了一觉，现在浑身是劲！总觉得忘了什么事……哦对！诶？我们不是在地下吗？怎么上来的？

王洋（另一个人格）：说来话长，总之我们活下来就是了

烟绯：一斗，这次我们能脱险，实在是多亏你和阿丑还有阿忍全力相助。你们是因为我才被卷入此事，可以的话，请让我赔礼道歉

荒泷一斗：别这么说。你帮了我们，我们帮你做些事情也是应该的。要不是你，我们这会儿可能是在璃月的牢房里。

王洋（另一个人格）：蹲监狱的人可不是阿忍

烟绯：哈哈哈也是呢。那就当是认识新朋友好啦。为了庆祝，我带你们去璃月港观光吃饭，怎么样？

荒泷一斗：这个好这个好！

久岐忍：师姐，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王洋（另一个人格）：我们就不去了。烟绯，还有事

烟绯：明白了，那你们去吧。这两位稻妻朋友就交给我吧，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这次真是辛苦你们了。

王洋（另一个人格）：没事。小问题

荒泷一斗：嗯？啊？这样啊，唔唔……好，我帮你转达。

荒泷一斗：希儿小姐，王队长。可以这么叫你们吧？

王洋（另一个人格）：我们和他们都是同一个人，所以你也可以这么叫我们

荒泷一斗：阿丑托我有一句话向你们转达。

王洋（另一个人格）：哦？说来听听？

久岐忍：我也要听听

烟绯：那我也听，带我一个

……

王洋（另一个人格）：有道理啊，想不到一头小动物心思这么细腻啊

久岐忍：深刻的道理往往都很简单，所以，我认为阿丑的话或许会有用

黑希儿：那就这么办。

王洋（另一个人格）：那这件事就交给我们。魈和王洋这两个家伙都有类似的东西。

烟绯：那阿忍，一斗，我们出发吧。

荒泷一斗：哦！吃饭吃饭！

久岐忍：下次见

王洋（另一个人格）：回来啦？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

魈：忙完了？

王洋（另一个人格）：我们也没在忙碌，只是送送朋友。

夜兰：还在啊

夜兰：刚才看到那两位稻妻人跟着烟绯离开，是往璃月港去了吧？

王洋（另一个人格）：嗯。

夜兰：那你们不一起吗？

王洋（另一个人格）：不啊，我们还有事情要办呢。

夜兰：嗯。我想也是。我检查过四周环境了，也和王队长，希儿小姐进行了情报交接，目前其他地方没有异常，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接下来的日子应该就是保密问题了吧

黑希儿：放心吧，他们敢说我就让他们永远闭嘴

王洋（死生之律者）：喂喂喂，希儿，别这样

黑希儿：哦？

王洋（另一个人格）：你在吹牛。

黑希儿：呵，被你发现了？哈哈，那玩笑话就到此为止吧。

夜兰：这次多亏各位鼎力相助，我会将此事牢记于心。

王洋（死生之律者）：大可不必。对我们来说，这也算是一次难忘的经历了吧。这还是我成为律者过后第一次在提瓦特出手呢。

王洋（另一个人格）：但是，地下那片诡异的空间是怎么产生的，又为什么能存在这么多年……关于这些，我总觉得这些事情背后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也这么觉得

夜兰：各位，我还有些后续工作需要处理，我也回璃月港一趟。就此别过。

希儿（死生之律者）：那就再见了，夜兰姐姐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知道我和魈在等你？

王洋（另一个人格）：不然呢，这也太明显了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

王洋（另一个人格）：我想去一个地方，魈也一起来吧

希儿（死生之律者）：去哪里？

王洋（死生之律者）：一个，与当年的战争有关的地方

不久之后

王洋（死生之律者）：再往前，就是那场战争的纪念碑了。来这里，或许也是感觉到了什么东西。

希儿（死生之律者）：舰长指的是在那个诡异空间？

王洋（另一个人格）：你想了什么？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不知道。浮舍的事情，让我想起了我的表姐，令我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我这一辈子说的好听是充实，说得直白些，就是在大灾大难中过来的。对当时的我来说，能在莫斯科保卫战当中死去，或许是一种完美的解脱。平海号上的很多人都是如此，几乎每一个人都存在着当年那场战争的PTSD。若是能为了人类而死在战场上，撑不上太坏。

王洋（另一个人格）：你自己也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如果你当时死了，希儿，她该怎么办？你能容忍一切再次重演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我明白。但对于当时，我的想法，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太过于疯狂。

希儿（死生之律者）：不，舰长，希儿不认同。

布洛妮娅：舰长，我们有话想跟你说。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你们说吧

希儿（死生之律者）：阿丑说，他有驱鬼之能，被人拿来防鬼，可遇见一斗哥哥以后，就一直跟他在一起了。他说他不懂得那么多道理，他只知道跟谁生活在一起快乐，就跟谁一起。活在世界上，或许没有那么多规矩。你可以看看琪亚娜，那么多人害怕她，却依然有人愿意跟她在一块。同样的，舰长，你为了我们的国家付出的一切，也会有人愿意与你同行，无论是我，还是休伯利安的大家，都没办法离开你，都非常需要你。

王洋（死生之律者）：……

布洛妮娅：是的，大家都很关心你。刚才瓦尔特先生还问我，你最近的情况如何。

魈：这些话，倒像是浮舍他们爱说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唉……当时表姐就跟我说，打完仗就去结婚，想好好体验一下在医院倒班的生活。似乎，只有我对那个世界感到憎恨。白长钉的数量太过庞大，而且知道偷袭，整个防线弹药完全不够……老毛子全部的T-14都被打烂了，只剩几架TU-22M3轰炸机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理解

王洋（死生之律者）：当时防线上的紧张情况很像第二次崩坏西伯利亚的惨状。地下却依然显示了出来，很明显，表姐牺牲前的，我的这个记忆也被那片空间读取了。

布洛妮娅：……

王洋（死生之律者）：没错，夜兰的那些话说的没错。直到最后我们的意见都是双刃剑，稍有不慎就会把所有人拖入深渊。那片空间的强大，远远超过我们。

王洋（另一个人格）：如果不是所有人的竭尽全力，我们或许没办法突出重围

黑希儿：这句话我同意

王洋（死生之律者）：其实我一直都是这样，什么事都把困难放在首位，这种想法根深蒂固，希儿她也知道。但那也是我们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不是吗？

黑希儿：唉，我明白你的想法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个瞬间，如果不是魈，我们恐怕都会死，被空间困死。

魈：终究还是劳烦他人了啊

黑希儿：……

布洛妮娅：互相扶持才能走到最后

王洋（死生之律者）：逃离空间的瞬间，我似乎感受到了我表姐，那场战争中牺牲的同志们，还有姬子老师。如果说这次危机有什么收获，就是这个了。

希儿（死生之律者）：希儿也感受到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多一个人记住他们也不错

前文明2052年11月13日 莫斯科沦陷前夜 莫斯科外围阵地

过去的王洋：表姐，你刚才去哪了？

章琳：我去统计弹药去了。阵地上没多少人了，T-14K坦克只剩13台，T-90A坦克全部被打光。枪支弹药不足，手榴弹也不够了，只剩下几箱，一人一颗都够呛……

过去的王洋：那……药品呢？

章琳：药品啥也不剩了，就只有几盒布洛芬还有几盒头孢

过去的王洋：……

章琳：中药配置材料也不够了……

过去的王洋：不是说补给很快就到吗？

章琳：仅剩的西伯利亚临时指挥部被摧毁了，整个老毛子土地里还在战斗的部队只剩我们这几百个人了

过去的王洋：怎么会……

章琳：但是你知道我们还需要面对多少白长钉吗？

过去的王洋：不知道

章琳：这个数

过去的王洋：两千？

章琳：远远不止

过去的王洋：20万？

章琳：不算老毛子其他区域，我们面前的白长钉数量至少一百万

过去的王洋：？！这怎么可能

章琳：所以我的计划是让你撤离，敌人马上就会上来

过去的王洋：我怎么可能走？姐，你觉得我会把你一个人扔在阵地？

章琳：你莫非是想和我一起死？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过去的王洋：不，你很重要。你在我心里，和希儿一样重要

章琳：……我知道，你喜欢希儿，既然你很爱她，那你更不能留在这里。如果你和我一起死了，那她怎么办？如果未来你有机会改变这一切，你希望一切重演吗？无论是姬子老师还是希儿，她们都需要你，因为你是舰长。明白吗？

过去的王洋：不，你也很重要，一起走

章琳：我不能走，我走了谁来指挥？你的命比我重要，希儿需要你，休伯利安需要你。

过去的王洋：姐……

一声吼叫

章琳：它们来了！快走！

过去的王洋：……

章琳：少废话，跟政委他们一起，抓紧转移！

过去的王洋：姐，来生再见

章琳：来生再见。老王，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记得在战争结束后帮我去体验一下医院的工作生活啊

不久后，防线沦陷，阵地周边全是坦克飞机步战车的残骸，还有怪物和人类的尸体杂糅在一起，在大雨的天气之下，阵地已经血流成河……

章琳：阵地上还有人吗？

没有回应……

章琳：阵地上面还有活着的人吗？

没回应……但白长钉又上来了

章琳：总部，总部！立即对我提供的坐标进行火力打击！

陈辰：我不明白，这是我们自己的阵地

章琳：防线已经被攻破了，阵地上已经没有能战斗的人了！敌人上来了！向我开炮！重复，向我开炮！

陈辰：……明白了，全明白了。永别了，同志。

炮声响起，阵地一片火海，白长钉跟随着火焰消失在阵地深处……

王洋（死生之律者）：今天我说了太多话，但在希儿的面前，不需要保留太多。你可在某一段时间里感受到，生或者死的抉择，无论何种。时至今日，我已明白，只要成为军人，随时都要面对可能发生的战争，可能会死，但我们无惧。

希儿（死生之律者）：舰长……希儿也有过这种感觉，但希儿并不害怕。

王洋（另一个人格）：告诉她们那些，真的没事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没有关系，布洛妮娅姐姐和希儿都是见证人，我们那个地方前文明的故事，应该告诉你。表姐牺牲前都还在劝我，虽然对她来说，我的想法或许过于幼稚，但她不会怪罪我。所以明知她不可能活下来，我还是没有放弃希望，在莫斯科找了三个月。如今我总算知道了表姐是怎么牺牲的了，也算解开了一个心结。表姐年龄只比我大两岁，她是整个联合舰队第一个专业护士，她牺牲时，大家都很难过。那场战争，同志们牺牲太多，犹如满天飞鸟落于各处，正如沈将军所说，我们是祖国的忠诚卫士。表姐，托尔，还有那些将士。

黑希儿：别这么说，他们都是英雄。

王洋（死生之律者）：英雄……有道理，说得好。战争或许还会发生，危难或许没有结束。可是人间有情，纵使高冷之人亦存牵挂。就按照希儿说的吧，从此往后，天下英雄，永不陌路！

王洋望向远方，不再开口。他的神情复杂且悲伤。那种表情，就像是沉默了很多年的人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众人心里五味杂陈，不再言语，四下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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