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无谓地笑了笑。
“我知道你回来是为了什么。”
他拿起放在一侧的薄绒披风,将我包裹得严严实实,又慢条斯理地系好披风领口的系带,然后双臂伸入披风中环住了我。
明明已经贴得很近了,他还是不放心似的,又把我往怀里压了压。
“鹊归巢,鸠却不能将巢还给鹊。”
他定定地看着我。
“但鸠想问鹊,可愿同巢?”
我垂下眼:“我成亲了。”
腰际力道加重。
我抬起头看向他:“我嫁人了,源赖光。”
血眸中搅起暗色的漩涡。
“呵,既无父母之命,又无媒妁之言,你成的哪门子亲?嫁的哪门子人?!”
我借着定身咒抵抗着他越发收紧的手臂,拒绝贴近他。
“那时我只是清和。”
“不是源清和。”
他冷笑一声,一手触到了我裹胸布的末端,与此同时,倾身噙住了我的唇。
一圈……两圈……
唇上强烈的触感,胸上渐松的束缚,无不让我焦急惧怕——
“源……唔……赖……唔……光……”
唇上时狠时轻,他睁着眼睛,笑着欣赏我的无能为力和被他刻意碾碎的语句。
束缚彻底被剥离。
我想逃。
恰在此时定身咒被解除。
短暂的空白后,我当即反应过来,猛然后撤,却因长时间受制而脱力,腿一软就要跌倒——
腰上一紧,再度被卷回怀抱。
源赖光再次吻了上来,我全力推抵,却忽觉一颗小药丸滑入口中。我心下警铃大作,舌尖刚触到小药丸,想将它抵出去,小药丸却一下就溶化了。
不消片刻,身子就燥热起来。
我心里猛地一沉。
“源……你……给我……吃……什……”
一下轻咬,一吻毕。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他笑着吻了吻我的眼角,血红的眸子里潋滟出世间少见的风情与波光。
也许是药物作祟,我觉得我的身体有些不听大脑使唤,神智也不大清醒了。
藕臂从披风里伸出,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入目的,是源赖光惊中带喜、血光熠熠的眸子,和我抚着他眼角的手。
心中一慌,我连忙收回手。
下一秒却双腿腾空。
我来不及扑腾,就被他分开双腿圈到他自己腰上。
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我心中更加惊慌,想退身,可身体却越来越热,软塌塌的,使不上力气。
他一手环住我,一手流连过我腰际,覆上方才解脱束缚的起伏,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哈啊……”
我没忍住,唇间溢出一声低吟,声音娇媚得令我自己都心惊。
他的眸光瞬间就暗了下来。
挥袖甩出一个结界,又从座位下方的暗屉中扯出一张宽大厚实的毛毯,源赖光倾身就将我推倒在竹披车内的地板上。
他抓住自己的侧襟用力一扯,衣物尽褪,然后拨开被我合拢的披风,覆身压了上来。
坦诚相见。
“我替了你的位置,占了你的荣光,身外之物皆为源氏所有,如此身无长物,”源赖光低下头迫近,吐息轻柔,如烟云缭绕,“只好把自己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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