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春风厌落梅

诗真的好

有人能告诉我六长老名字吗

网上查不到，肝

还是双子，注意避雷

稍微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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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乍起——吹——吹...”

卡卡不安地捏着发黄的书本。

今天哥哥不在。

兄弟俩出生富贵，地位显赫，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

哥哥平菇向来琴棋书画骑射一绝，所有人仰慕之。

而他，不善骑射，气质不弥足，而且行为有些矜持、女相。

别人讨厌他，觉得他不男不女，倒像是个懦夫。

已经转了很多个高级学府了，但所有人对他的态度都如出一辙。

好在哥哥永远向着他，他便永远躲在哥哥身后。

可他也知道，哥哥迟早要婚娶，他总有一天要独自面对这个世界。

...

哥哥今天出去赴邀桃园诗会，他只能一个人去学府。

“呦，平学长那个小弟弟怎么一个人来了？怎么？你哥哥不要你了？”

他头上的日光被一群密密麻麻的黑影遮盖，嘲讽和讥笑不断，他只能忍受，藏着溢满在眼眶中的泪珠，埋头默默读书。

“喂喂，是聋了吗！”

一个人突然从上抽出他的书经，拽着他尖尖的发角，迫使他抬起头，勾着他的下巴打量着。

卡卡被动地双手护着白莹莹的头发。

“别说——近看，还有点模样。”

其他人哄堂大笑。

又是谁，把他摁倒在地上，抓着他的双手，扯着他的袖子，松开他的腰带，掀开他的衣领。

“你们干什么！不要...”

他奋力地挣扎着，想要逃脱一劫。

泪水终于憋不住，从亮晶晶的眼眸中滚落在地，打湿了那张红扑扑的小脸。

“长成这样，也不让我们看看——平学长护着的小弟弟能有多吸引人。”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回去习读经文！”

是上了年岁的老师。他大步走进来。众人一哄而散。

他赶紧收拾好装束，重新系好腰带。

老师走过来，云淡风轻，甚之有些鄙夷地瞟了他一眼。

“好好学学你哥哥，别天天整一些不伦的。”

他擦擦眼泪——明明是那群恶贼欺人太甚。

...

休了课，父亲派马车来接他。

一上车，便看到了他的父亲——宁候那张让人畏惧的面庞

“父...父亲...”

“你还有脸！别以为我没听到你今天做了什么。”

“我...他们...他们”

“好好学学你哥哥！你现在就像个懦夫，别人欺负你，那也是你自找！”

这下没得解释了。卡卡埋着头转过身，准备坐下。

“父亲大人。”

马车外突然传来一声。

宁候掀开帘子，第一眼就看见了平菇，身后是他的马车。

“哎呀——菇啊，怎么回来了？诗会不是要好几天——”

“没什么，没有什么亮眼的，且听闻亲弟的事，儿就回来了。”

宁候浑身震悚——怎么叫没有亮眼的，明摆着就是为了卡卡回来的。

“哎——菇，你弟弟的事，我会去处理的——而且这一次桃园诗会可是圣上邀你去的，怎么能说回就回？”

“这一点父亲不用担心，圣上向来亲贤重义，我此次回来，也是圣上特意嘱咐。”

他淡淡地回答。

“儿想请亲弟乘我车上回府。父亲还有事，我就先不打扰了。”

宁候背后一身冷汗。

一年前，同是桃园潘会，平菇在潘会上大放异彩，皇帝马上便注意到了他，并且愈发欣赏。三番五次请他去赋诗作画，高谈论远。

他与他儿子的关系似乎有些僵硬了，他反而要去讨好平菇。

“罢...卡卡，去吧。”

卡卡逃也似的，往菇那边跑。

“哥！”

上了哥哥的马车，他二话不说就开始哭。

“别哭了——”

他拿出手帕帮他擦拭着脸颊，一边心疼地把他拉进怀里。

“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瞒的，卡卡一五一十给哥哥讲，边讲边哭。

讲完，他抬头，看见平菇阴沉的脸色。

“那伙纨绔子弟...明日我同你一齐去学府。”

他依偎着哥哥，点了点头。

他想，这种身体的距离，已经不足以用兄弟形容了。

...

“啊——平学长今日怎么来这么早？”

平菇走进来，卡卡跟在他身后。

一群人热情地打着招呼，他只是冷漠地点点头。

“学长怎么了？”

有人看不懂脸色，尝试着套近乎。

“你觉得——你本着什么，明知故问？”

学堂突然安静了。

“慎言。”

还是那个老师，捧着书，从帘内走出。

“那也恳请先生慎言。”

老师不说话，板着眼看他。

“不说闲话了。”

他挥挥手，身后一个仆从递上一个小檀木盒。

“从今晚后，学子另寻学堂。”

先生的眼睁大了。

“这是何意？”

“契约书。”

他从盒子里取出一张纸条，唰唰两下， 撕成碎片。

卡卡心里从未有过如此畅快。

...

“它国送来的樱花，圣上赏赐的。”

他拉着弟弟，站在樱花树下。

这个院子没有人，是平菇特意吩咐的。他不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他们有个节日，叫花憩节。”

“唔...”

“花憩节，按习俗，他们会与心上人赏花，或与好友在花下喝茶下棋。”

“嗯...”

“但我不需要下棋。”

“因为我，只与我心上人赏花。”

卡卡的心忽然颤动了一下。

他明白哥哥的意思。

“哥哥...我...我想一直跟着你。”

“不是想。”

他带着笑转过头。

“是必须。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绑回来，用铁链拴着你四肢。”

他像是吓唬着卡卡，转身蹲下，看着卡卡慌张的样子。

“不...不会啦。”

“我最喜欢哥哥的。”

...

樱花树背后，传来一阵阵男孩子的喘息。

“哥——哥，疼...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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