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鸢和阿怜放完河灯回去的路上,阿怜被二皇子的人接走了。
正在叹息之际,一辆马车拦住了殊鸢的马车,清心向前查看,只看见马车边的人拿出一块令牌,清心行了礼就走来殊鸢马车边。
殊鸢掀开帘子询问一番来者是谁,清心说:“是太子殿下。”
殊鸢被清心搀扶着下车,走到太子殿下的轿子下,殊鸢刚要询问太子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问她,宋良就把轿子的车帘掀开,面带温柔地说:“阿鸢,上来。”
看见那双眼睛,她愣住了,清心几番推她,她也没回过神来。
宋良见状,放下手里的书册,把暖炉放到一边,车帘放下,他亲自下了马车,走到殊鸢旁边,握住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拍了几下,柔声问道:“阿鸢去了何处,手这样凉。”
“方才小姐陪同王妃去放了河灯。”清心代替殊鸢回答。
“难怪。”太子轻声说了句,然后握住殊鸢的手,用自己的披风盖住她的双手,又问:“可暖和些了?”
“谢太子殿下……”殊鸢回神发现他已经离自己很近了,慌乱之中又要行礼,可手被握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一弯腰就被他扶起来,于是自己没有站稳,险些跌进宋良的怀里。
宋良莞尔一笑,说道:“阿鸢,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拘谨。”
语罢还没等另一边的殊府婢女们反应过来,殊鸢就被太子带上马车了。
车夫挥动马鞭,白马便行动起来,清心和旁的婢女躬身目送他们离开。
车内:
殊鸢被太子带进马车内,双手就被太子一直捂着,然而太子殿下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索性她就得靠太子很近,可又太近了,肩膀都碰到了太子的手臂,殊鸢很不适应地看过去。
宋良离窗边很近,拿着书册目不转睛地看着,面色平淡,仿佛并没有刻意拉着殊鸢不放,可这着实是道难题,殊鸢也不好直接开口问。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缩出来一点,再缩出来一点,太子殿下刚好看完这一页,抬手把书翻过一页,恰好松开了殊鸢的手,殊鸢正准备收回双手,猝不及防又被太子殿下握住,反而握得比刚才紧了些。
这难道是我的错觉?殊鸢看着太子,眼睛都没眨一下。
“阿鸢,可是本宫脸上有什么东西?”太子看着书,不看她,可那炙热的目光不得不叫他察觉到,索性就随口问了句。
“没有。”殊鸢摇头,可目光不曾收回半点。
“那为何一直看着本宫。”
殊鸢当然不能直说自己不想靠太子这么近,只好巧妙的回答一句:“因为殿下好看。”
“啧……既然阿鸢觉得好看……”宋良微微闭眼一刹那,拿着书册的手松下来,转头和殊鸢对视,薄唇轻启,道:“那就索性看个够吧。”
太子近在咫尺,那张放大的脸颊,叫殊鸢心都慢了半拍,他转头对视的那一刻,殊鸢还来不及躲开,两人之间怕是只有一指的距离,直到宋良沉稳的气息扑到殊鸢脸上,殊鸢才往后退了一下。
她抽出手捂住嘴,脸上泛起微红,“殿下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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