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钢:“没有什么事情是说不过去的。猿猿,李姐知道你是因为手指的原因才闹气的对不对?”
李铁钢笑着拉起米猿猿的手,那双小手现在还有一些微肿,不过还好,这该是下垂太久气血不流通造成的,其本身并无大碍。
李铁钢:“李姐和你们说个故事。是关于我和你赵叔叔,还有另外两个人的。”
下地看运:“李姐,你还有故事?”
下地看运问道,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这并不稀奇。
李铁钢:“这个故事该从我还是米狒狒那个年龄的时候说起。”
李铁钢看着赵铁柱,赵铁柱很识相的坐到了她旁边。
李铁钢:“那时候你们的赵叔叔是我的同学,我有个好闺蜜,她叫千紫妍。”
敢打我脚丫子熏你:“等下!你该不会和我们说那种故事来刺激我们这几个单身汪吧?”
一听李铁钢说起闺蜜,脚丫子开始不淡定了,自古闺蜜逃不出有轨二字。
李铁钢:“得了,我们家狒狒都是你女朋友了你还认自己是单身汪!”
敢打我脚丫子熏你:“可这个故事发生在你还是狒狒那个年龄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几个不是单身汪是什么?”
其实脚丫子只是顺口,这抱得美人归的美事他可不会忘。
李铁钢:“贫嘴!狒狒,这样的男人可要不得,前脚刚踏出门后脚跟上自己脑袋都忘带了。”
米狒狒:“李姐,你尽管说不要管他,他要是再敢插嘴,我拿根针把他嘴巴给缝上。”
也不知米狒狒从哪里拿出来的针,只听她随口一提,她手里还真多了一根带线的针,这跟针的出现也让她吓了一跳。
米狒狒:“我觉得这新来的孙大婶可以让她走了!这东西缝了一半不完事还把针留在这里,幸得我发现的及时!”
依旧是李铁钢拍了拍她的肩膀。
李铁钢:“人家年纪大了,忘性大也是正常的,提醒着她点就是了。如今工作不好找,不要总想着挑人家毛病,多想想别人的好。你看米猿猿盖的被子被角总是空的,他睡觉可不老实吧?”
下地看运:“是不老实,我记得有次我和他同床,一醒来被子没了,他的腿倒是盖在了我身上。”
下地看运这回可倒出了苦水。
李铁钢:“这就对了,孙大婶可是位细心的人,她该是想把被子里的棉絮同被角一并缝上,这样就不怕他睡觉胡闹了。”
听了李铁钢这话,米狒狒点了点头,随即又四处张望了一会儿,似乎实在找孙大婶的身影。刚才那话可别让她老人家听见了才好,不然可伤人心。
见气氛安静下来,赵铁柱开了口。
赵铁柱:“不光你们李姐有个好闺蜜,那会儿我还有个好兄弟,他是非洲留学生叫格林·根特。他可厉害,会五门外语,不过那五门外语都是地方方言,因而说什么都带点口音。为此,我们还给他们取了个外号叫‘五方话筒’。”
听到这个滑稽的滑稽的外号,一屋子里的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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