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白玫瑰……
白暂纤细的手指将白玫瑰摘下,尖刺扎破了她的指尖
白玫瑰摔在了地上,溅起了一朵小小的花瓣。
鲜血滴答滴答地滴落在玫瑰上,将它染红了一部分。
“你将会成为皇后,我的玛丽小公主”
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懵懂地眨了眨眼,将精致的皇冠戴在头上
白色的长裙就像是那朵被遗弃的白玫瑰一般,渐渐染红。
披散的长发被挽起
扬起的嘴角渐渐被抹平。
玛丽.安托瓦内特:不忠实的下属,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女人微微勾起嘴角,戴着蚕丝手套的右手轻轻在自己颈间划了划。
………………
白玫瑰在雪地里会被忽略,白玫瑰在血泊中才是美丽
……
约瑟夫对着行礼的玛丽伸出了手,眼里满是看待弱者的戏谑
玛丽抬眸,眼里没有一丝感情
她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然后渐渐起身……
……
皇后依附国王只是皇后。
……
“看来我的皇后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约瑟夫掐住玛丽的脖颈,尽管没有用力,但还是让人感到呼吸困难
“依附在我身边当一枚棋子就好了”
约瑟夫松开玛丽,然后用手帕仔细地擦拭刚刚掐过她脖子的那只手
玛丽瘫坐在床上,她微微歪着头,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眸,另一只却已没有了希望和光。
……
皇后踩着国王就是女王
……
玛丽.安托瓦内特:看来你们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玛丽坐在王座上
玛丽.安托瓦内特:德拉索恩斯不在,我就是这里的王!
玛丽.安托瓦内特:你们都应该服从我
玛丽.安托瓦内特:就凭,我是玛丽.安托瓦内特
………………
…………
……
约瑟夫:怎么样?
尽管语气还很冰冷,但是眼里多少还是流露出几丝担忧的
艾米丽将发丝挽到耳后,对着约瑟夫优雅一笑
艾米丽.黛儿:烧得并不严重,您让我借住的那个房间刚好有我带过来的药箱,我开点退烧药就好了
约瑟夫:那他为什么这么久都没醒?
艾米丽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然后径直走过了约瑟夫
走到约瑟夫身边时,她停顿了一下,轻声道
艾米丽.黛儿:先生,请给恋人一点尊重,不然连医生都救不了。
约瑟夫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快步走到床边
果然,从脖颈到全身,差不多没有一处是好的,全是暧昧的痕迹或是伤痕
额头也青紫一块
约瑟夫:……
约瑟夫抚上卡尔的手
约瑟夫:只要你乖乖的,以前种种我就不追究了好不好?
可是昏迷中的卡尔哪能听得到约瑟夫说的话。
就算听到了,他也会选择默不作声吧。
艾米丽.黛儿:……
艾米丽正准备回房间,却撞上了迎面走来的两个女人。
特蕾西.列兹尼克:晚好啊艾米丽,看来你休息地很好
特蕾西笑着跟艾米丽招了招手,艾米丽也向着她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站在特蕾西身边垂着头的女生。
艾米丽.黛儿:这位是……?
艾米丽有些诧异,诧异红发女生头上的角,也诧异特蕾西居然还会带人过来。
本来两个人呆在这里就已经引起这里的主人的不满了。
特蕾西.列兹尼克:是祭司小姐,就只是借住一晚罢了
艾米丽.黛儿:哦……好的。
艾米丽微微一笑
而站在一边的菲欧娜却紧张地抠着自己的手指,她已经习惯了待在那个有伊莱的木屋里。
她已经不喜欢和别人交流太多了
特蕾西.列兹尼克:刚刚好像看到莉迪亚小姐你从那个先生的房间走出来,是发生什么了吗?
艾米丽.黛儿:……
艾米丽.黛儿:有个先生生了病
特蕾西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然后撑了个懒腰
特蕾西.列兹尼克:好了,去睡觉啦
………………
月色沉寂
男人失魂落魄地回到木屋,他坐在了地上,将头埋在膝前。
伊莱.克拉克:对不起……菲欧娜
他自责着,不停地给那个消失在森林里的女孩道着歉,但是除了站在他身前面色阴沉的哈斯塔,没有人能听到他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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