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闹闹之后,一群人还是干起了正事。温青青也把小猫安置好去找秦理。
“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么风把你从太阴那给吹过来了?”温青青吊了郎当地晃悠着手上的扇子,折扇没打开,她提着扇坠瞎晃。
“要风那估计也是你吹的妖风。吃了多少阴阳丹?”秦理趴在桌子上没好气的回到。
俩人就没营养的话掐了半柱香,后来又觉得没意思,偃旗息鼓。
“来找你要点麻醉效果好的药。”
“我之前不是给过你方子?”温青青挑眉。
“那个药不好用了,可能是用多了感觉……”
“那个药得用量很多才可能失效,我到现在还没遇上病人失效的。你倒是头一个,怎么,还在研究玄阴蛊。你用自己做实验?”
温青青说着忽然感觉不对,皱眉看着他,伸手抓住秦理的手腕把了一下脉。
“啧,你就作贱自己吧。”
温青青手拿下来,没好气的说。这脉象也就比灯枯油尽好上那么一点,就是还有救,在乱吃点药估计就可以直接蹬腿一命归西了。
“你现在这个情况,找麻醉药也吃不了了。更何况,你那个就是我这最好的药了。”
“真的没有别的了吗?”秦理了解温青青,她有时候需要磨一磨,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经常会因为她心软就能成。
“唔……”
看见温青青沉吟片刻,秦理就知道这事情有戏。随即趁热打铁卖了个惨,“你看我跟阿玉好不容易修成正果,你也不想我撒手人寰抛下他当鳏夫的,对吧!”
这几句话简直是在宁琛玉的底线上反复摩擦,“不准说这些。”
温青青看着他在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也没继续往下说,只是让他现在这把身体调养好。
秦理本来想回去,被宁琛玉给摁了下来,秦理也看开了,每天去找景繁,帮里本来挺清静的,这下像是忽然入驻了一百只大白鹅,天天扯嗓子在帮里吵吵嚷嚷。惹急了还用脖子打架。
开始楼夜还有点紧张怕打出个三长两短,后来已经习惯了,甚至能磕点瓜子点评一下两人这次战局情况。
温青青放出去了一只信鹰,不知道飞往何方。
白术在屋里对照着草药认真勾勒,她在整理草药图鉴。外出会遇到一些不太常见的草药,还是记录下来更好。
忽然支起的竹窗上落下来一只信鹰,“去一趟……怕是有点麻烦,不过很久没出门了。”
院外轮椅上坐着一个男子,虽然坐着,但依旧能感受到上身的厚实。腿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
“我师妹跟我写信说想邀请我去她们帮派一趟,离得不是很远,出趟门?”
“当然可以。”
江南的风景他有好些年没见了,当初就是在流云涵雪楼遇到的白术。
那日天气并不是很好,天上挂着布似的,看不见太阳,阴沉沉的。段逸风在茶棚里安静地喝茶,为了轮椅不挡人,他特意往边上挪了些许。
带着白纱帷帽的白术走的很匆忙,在人群中穿梭,一身白衣,裙摆走动间隐约能看见上面用丝线绣出的几只蝴蝶展翅欲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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