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为了赶紧把梦写死我要开始爆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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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不知过了几日,生活如常。
但是....魈还是为其感到不安。
那张在最后出现的熟悉面庞与令他生畏的嗓音,他怎么可能忘记。
—“找到你了。”
念至此,梦沙哑的声音仿若阴魂,在耳边响起。
魈一惊,整个人身子一僵,随后下意识地起身向身侧望。
但身旁却不见发声之人,只望见摩拉克斯微蹙着眉,双目直盯着他,神色不解。
接着,也不等魈回神尴尬地为自己方才的行为辩解,耳边便传入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
二人同时一愣,随后魈有些僵硬的转过头去,顺着声音方向一看,顿时整个人吓得脸都白了。
或许是刚刚他起身起得太急,置与身前用来练字的台桌被他带翻,桌上的笔架,宣纸,砚台和笔洗全都洒在地上。瓷制的笔洗不堪重负地碎成几片,清水和墨水相混,浸湿纸笔染黑,糊成一片。
光是看着就令人头疼的可怖场面,令屋内二人不约而同地沉默半秒。仅仅半秒,空气却如凝固般压得人呼吸不畅。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不知为何,魈想到了这句话。
他一边祈祷着摩拉克斯不要把自己杀掉,一边蹲下身收拾起来。感受着背后男人投来的炙热的目光,他捡拾碎片的手愈发抖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魈一面拼了命地在心底给摩拉克斯道歉,一面加快了收拾的速度。周围安静的可怕,只能听见少年胸腔心跳如擂鼓,随之,一股股热血直冲大脑,又化作滚烫的热浪扇在脸上,惹得他头晕目眩,多呆一秒都是罪过。
正当魈盘算着待会编个什么样的借口逃之夭夭时,一直温热的手突然自后捏住他的腕子,惹得少年整个人身子一颤,有些无措地小声问:“帝君?”
摩拉克斯握着身前人儿纤细的腕子,将对方的手拉离尖锐朝上的碎片:“不必管,待会叫人来收便好。”
随着摩拉克斯的话语,对方温热的鼻息规律地喷洒在耳后,又痒又热。但魈此时无暇顾及,只觉脸上滚烫更盛,心底羞意更浓。
他觉得自己是时候去换个脑子了,险些被碎片扎手还要帝君提醒。
都是梦的错!
“可是有心事?”
摩拉克斯感受到魈的僵直,松开了他。又看着他失神的样子,心底疑惑,便问。
魈摇摇头,有些迟疑地对上摩拉克斯的目光:“劳帝君费心了。”
不信。
心中无事神自专,我看你今日一点都不专。
摩拉克斯想着,但并未说出口。既然对方不愿告诉他,那也就作罢。
“近日秋雨平凡,山中魔物猖獗,你与浮舍等人切记小心行事。”
“是,帝君。”
摩拉克斯说的不假,这几日天气随了魈的心似的,阴雨连绵,时晴又雨。
本就心烦意乱,山间除魔时一呼一吸又全是黏腻,更加令人不爽。
发泄般的,魈打着油伞独自行至城郊一处魔物巢穴。
雨水淅淅沥沥自伞檐飘下,在面前铸成一道道细小的水线,水线又汇聚,接成一小片水帘。
透过水帘望去,是因魔神死前的恨意而身形扭曲的魔物。(因为坎瑞亚事变还未发生所以此处魔物不是丘丘人,请大家不要带入。)
魈注视着那些肢体不断扭曲的非人之物,思绪混乱如麻线。
若是他未曾遇见摩拉克斯,或许也会是这般下场。
肮脏,
魈收起伞扔到一边,右手手腕一抬,一把通体墨绿的长枪赫然出现在手中。此枪名为和璞鸢,是神明赠与他的礼物。
他握着枪,一步步向前。
丑陋,
那群怪物也发现了他,一双双猩红的眼睛向外凸起,数到目光落于魈身上,仿佛发现了唯一的至宝,视线兴奋而癫狂。他们张牙舞爪地嘶吼,互相拥挤着向魈冲来。有的缺失四肢的跑的慢了些,便直接被人踩在脚下,沦为垫脚石。
失去自我。
魈挥起长枪横扫一招,将已经逼到近前的魔物拦腰斩断。又紧接上挑一枪,枪尖插入一只自上扑向他的魔物的喉管,疼的对方发不出哀嚎,只能听见血液不停涌动发出的轻微声响。
恶心。
魈将那魔物狠狠甩在地上,却又因力气太大和璞鸢的枪尖直接被插进地里。但还没等他将枪拔出来,三两魔物又围过来,逼得他只能先委屈和璞鸢插在那。
但这些东西的出现,
他侧身避开从正面挥来的拳头,带着腐烂的气息擦过脸庞,令人作呕。但魈可没空犯矫情,躲过一击后立刻双手握住枪柄,又一脚将贴到近前的魔物踹出几米。
何尝不是一种可悲。
交换重心站稳,和璞鸢也被惯性带地离了地。魈调整了一下握枪姿势,再次挥枪应战,青绿的枪缨顷刻又斩灭无数邪祟。
雨声淅淅沥沥,时小时大。绵绵细雨浇湿头发,与血污相混,滴落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暗红色的血水。
魈沉默着站在雨中,雨水粘着头发,遮挡了视线。他看不清远处,只能看见身侧躺着的数十具残破尸体。
这些尸体都是魔物,也是他。
一个又一个,倒霉的他。
从未遇见摩拉克斯,被魔神控制一生,孤独死去的他。
魈在原地坐下,盯着地上那摊污水出神。
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魈开始回忆自己当时的情绪,开始思考,这些因战争和权力而死去的人们,是否也会同他露出一样的神情。
“我欣赏你。”
那时他是不安的。
“不要违背我的规则。”
是恨或痛苦的。
“难过了不可以哭吗?”
又是疑惑不解的。
“叛徒。”
亦或是无措和苦涩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理应该开心些啊。
“今后你我便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可是,
“逐月节,一定要去。”
为什么,
“蒋蒋,我亲手做的!”
他笑不出来呢,
“谢谢您。”
他明明已经,
“魈。”
很幸福了。
“魈!”
一声呼唤将思绪拉回。循声望去,应达叉着腰站在他面前,正居高临下地看他,神色有些不满,语气都不由地严肃几分:“你怎么又一个人行动?”
“我....”
还没等他回答,一件还带着体温的外衣便直接盖在身上,随之还有弥怒同样带着些许严肃的声音:“穿上衣服,别着凉了。”
“浮舍你也是。”
正给四人撑伞的浮舍莫名其妙被点名,整个人先是愣了下,随即撇嘴:“衣物多事。”
弥怒白他一眼,一副被这借口糊弄很多遍的样子。
浮舍被白眼一噎,不再说话。
“没受伤吧,魈?”比起劝两位有些幼稚的大哥和解,伐难和应达还是更乐意关心幺弟。两人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扶裹着衣服不知所措的魈,后又在看到对方身上的血渍时发出相同的关心。
“抓到你了。”
看着两只向自己伸出的手,魈心底泛起阵阵涟漪。与之相随的,还有梦沙哑的声音和心中愈发浓郁的不安。
他犹豫了一下,终是没说什么,而是伸出两只手分别握住两个师姐,借着力站起来:“谢谢。”
“哇哦,魈你也太花心了。”应达神色稍缓,拍着他的肩膀打趣,又在看见对方被雨水打湿,不停滴答水珠的发间时,无奈叹气。她抬起手捏捏魈的脸,假意凶他,“下次再这样,手就不给你牵。”
伐难也点头附和:“就是,太危险了。”
魈点着头乖乖应下,倒是出人意料的听话。
浮舍自后伸手揉了揉少年的头,笑着缓解气氛:“好了,魈这不是没事吗?”
“浮舍你也太惯着他了。”弥怒从浮舍手中接过一把伞,递给站在外围被淋到一半肩膀的伐难,顺着浮舍的话轻笑着道。
“我乐意。”浮舍扬了扬头,神色显出几分骄傲。
“算了,宠着些也好。”
雨声渐弱,心底温暖而又不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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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了 一点写完
梦你等着
我的恨会发泄在你身上
我会把你写的生不如死
(反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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