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终究还是不敢持续对视,我把目光放回自己的笔记本上,上面是凌乱的鬼画符,昭示着主人的游神,我有些羞怯的把它合上,看着笔记本的封面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在这次探查中我发现了什么呢?
思绪拉回我在黄村的经历,幻灯片一样闪过,我在心中把我看到的有问题的地方画圈,细致到画面里人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环境中的每一点异常,总是安静自卑的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观察周围的世界。
“我和夏彦在黄村的公路上被撞了,那个人可能是黄军。”
先提出结果,然后拿出证据。
我抬眸看着安静聆听,面前的笔记本都打开着,手也捏在笔上的大家,呼气,努力让自己能清晰说明情况。
月季,继续。
“摔下山崖摔的太快,我只看到一点,他的车是白色的,车牌号应该有两个8,”好像有什么不对,我连忙补充:“也可能是一个,我不知道,像重影,因为他的车灯太亮了,很刺眼,但是,应该是有个8的......”
好像,说的有点乱七八糟,我声音忍不住又弱了,每每遇事就想逃避的心理又锲而不舍的冒出头。
这时,有杯水递过来,瓷杯在桌上刮出当啷的细碎声响,我看向旁边的蔷薇,低头看着清澈荡漾的杯中水,我摩挲杯壁片刻,扶着脖颈把杯中水一饮而尽。
“我认为是黄军的原因之一当时张奶奶给我们看黄莺东西的收纳箱的时候我看到有那个车的照片,另外就是里面还有一样东西。”
我拿过蔷薇摆在桌上给大家看照片的手机,划了几下:“这个铃铛,那个箱子里有一个一样的。”
众人把视线放在我放大的照片上,黄莺的书柜里,摆着一个小巧的铃铛,因为体型过小,一般人真不会多注意到这里,这张照片拍摄的重点也是书柜最中摆着的案件推理小说,在她全是相关学术资料的书柜里,这本书格外突兀,故被拍摄下来。
“而且在我独自留在张奶奶家的时候,他是用石头砸门引我出去,我出去后也是提着棍子在身后等我,如果不是当时张奶奶也在,我想他是想攻击我的。”
“后来我们的交谈里他在张奶奶面前也是一个乖儿子的形象,我猜他停手的原因是不想在张奶奶面前暴露,但他之前伤害过村里人,虽然张奶奶口里那个人是只需要在家休养的轻伤,但我们后来查探那个人也是掉下伤崖,受伤非常严重,所谓的误伤并不是小打小闹。”
“我和夏彦在村里的身份只是帮忙接张奶奶去城里的黄莺同学,这对张奶奶来说是享福的好事,一个始终消失失职的父亲,为什么会觉得女儿不可以带母亲走,甚至严重到所有可能这么做的陌生人都要狠下杀手呢。”
我摸着下巴,我说这些不仅仅是给他们陈述理由,也是在推理分析,我喜欢在心里推演很多事,去揣摩别人的心理,去思考,我没发现,当我把心思放在解析论证上时,我的表达流利自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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