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会场的面具几乎是一致的深色调,但依旧有着差别,我这个人就喜欢关注些有的没的,在厅堂坐了一圈就发现大家面具的花纹上做着区别。
所以也不怪大家能互相认识了。
但这个不是目前最重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换了我面具的,只可能是——Raven,也就是夏彦。
搞什么啊。
我忍不住扶额。
如果我和夏彦不认识那还好,但是偏偏,因为黄莺案,我在NXX之间可是混了个脸熟,之后装作不认识简直有些欲盖弥彰。
但是他也装作不认识,看他那身气势要不是知道他对外是不同的风格,我几乎都要以为是双生子。
挺好,现在大家就都装不认识吧。
叹了口气,把脚上恨天高的鞋脱掉,让自己的脚从“刑具”中解脱出来我才抱着膝盖瘫在椅子上。
这么一放松,我又发觉一件事,这个包间显然也不是我的,或者说,不应该是我的。
因为钱,权这些东西,人分三六九等,在这黑市的拍卖会更是如此,这个包间的装饰设计很显然比我之前待过的个人包间要富丽堂皇上许多,有着许多精巧的设计。
我环顾一圈,看到对面白墙上挂着一个电话,我的时代都得是电视机里才能看到的很老式需要转转盘拨号的电话机,更何况在未名市?
看了眼我手上的便携智能终端,鬼使神差的,我走到了那个电话边拿起了听筒。
耳边传来了隔壁的交谈声,清晰可闻。
“……”
“她是Raven的女伴,没那么好动。”
“只是一个面具,代表不了什么,更何况Raven?呵,是比他那死去的爹狠上不少,但不还是个孩子,倒是那个女的——”
“小姑娘初入道上不懂遮掩,就算发现了点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也不会藏着掖着,呵,你们说,谁让她发现了那个成分呢,你说呢?剑兰。”
“不用在这里演戏,我对你们这些事都没有兴趣,不要影响到我的研究。”
“呵,知道了,知道了,还得仰仗您呢,我也不干嘛,只是道上的老人,得教教新人规矩哈哈哈。”
诡谲的笑声,直到那边恢复沉寂,听不到一点儿声响,我才僵着手缓慢地把听筒放下,用最为谨慎的姿态,不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
完了,又蹑手蹑脚的离开,我从来没这么庆幸过我刚才脱了鞋,不然要是一不小心摔倒引发了动静让他们注意到我这个“新人”那就完蛋了。
座位也不敢坐了,我直接一屁股坐在离电话最远的地方,陷在软软的地毯上。
我不知道电话连接的另一头是否是隔壁,但很显然,他们的威胁越过空间伤害到了我。
忍不住摸了摸脖子,遍体生寒。
我以前当然没有踏入过黑市这样的圈子,不知道用钱敲开的入门券带有这样大的危机。
即使以前电视里小说里都见过里边的混乱,但世界的真实与参差怎么会是那样轻易就能演出来的。
阶级之分,人之分,规矩,地带,真是一团乱麻,我有些头痛地扶住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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