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很快就敲定下来,因为像婚礼顺利一点,所以办的比较简单,只请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人来,也省略了很多步骤。
但是还是大多数至冬人都知道这场婚礼,因为这是女皇吩咐散布下去的。她至冬执行官,即使婚礼再怎么简单,也至少让自己国家的子民知道,要是连自己的子民都不知道,怕不是要被别人笑话。
“你听说了吗?愚人众里的零席执行官[信徒]大人今天结婚了!”街上的平民小声地讨论着。
“听说了!不过婚礼比较小型和简单,可能是想快点结束吧。不过最奇怪的是,为什么会用璃月的婚礼形式呢?”
“那就不知道了。这些也轮不到我们操心,那可是愚人众!我们也管不到这么宽,管他呢!”
“也是。”
……
雪一点点飘落,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在花轿上,大红色与怜爱的雪的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花轿微微有些晃动,那是抬花轿时所发出的动静。轿内坐着一位穿着大红喜服的姑娘,透过红色的盖头,隐约能看见那银灰色的长发,长发上插着一些不怎么繁重的金饰。
“我们…终于结婚了…”眼眶酸涩的紧,却始终没有掉下泪来。她的双手紧紧的攥着胸前的骨哨,声线都带着几分颤抖,小声的呢喃。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是散兵拿着令牌走过新郎的过场的。这是他极力争取来的,虽然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散兵今日穿了一身红,与以往的服饰相比,更衬得他眼尾的抹红更加艳丽,整个人也更妖娆?了一些。
“一拜天地——
一鞠躬,敬苍天,佳偶天成;
二鞠躬,敬黄土,喜结连理;
三鞠躬,敬天地,地久天长——”
一旁的愚人众声音悠长,气沉丹田,嘹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更加明显。
“夫妻对拜——
一鞠躬,男女平等,相敬如宾;
二鞠躬,永浴爱河,永结连心;
三鞠躬,红花并蒂,心心相印!”
二拜高堂省去了,因为明显这对新人并没有父母,就算有父母也不清楚了。
角落里的魈静静的看着义母。她开心吗?当然开心。可为什么感觉义母的情绪不太对呢?好像…又混杂着一点悲伤?他不太懂,就像当年他不懂自己到底是为自己是独一份还是只有自己能叫她义母而开心一样分不清。也许,他永远也分不清其中的区别。
“送入洞房!”一声高喝响起,散兵抱着灵牌默默的和特瓦琳进了洞房。
“你不后悔吗?”他突然发问。
“做都做了,有什么好后悔?”特瓦琳在盖头下轻笑,“只可惜…爱人不在。”
散兵走了,留下了她一个人和灵牌在新房。他完成了他的使命,自然就退下了。
她悠闲的吃了一颗大红床单上的红枣,又独自喝起了交杯酒,把新郎的那份酒洒在了灵牌前,弄湿了地面。
“今日的唢呐真难听,”特瓦琳忽然开口,“刺耳得慌呢。”她并不是很讨厌唢呐,但是一想到喜事丧事都用唢呐,又想想自己,就觉得无比讽刺。
“要是…是你弹的琴就好了。”可惜,人不在了,琴也不在了。
她自顾自的掀开了喜盖,扯下金饰,银灰色的长发落下,略带凌乱。她把灵牌抱在怀中,也不嫌搁得慌,在床上和衣睡下,念叨了一晚上。
“你说你呀,新的蒙德没有看就算了,现在居然连自己的婚礼都没来参加…越来越欠揍了…我就说你,当初听我的呆在屋子里多好!结果现在抛下我一个人走了…巴巴托斯那小子最近有点欠揍,老是偷偷喝酒,而且还不给人家酒钱!还是嘴硬得很…你个死鬼!什么时候回来啊!”念叨着,念叨着,她忽然哭了,小声的呜咽着,像是迷糊了,不停的说什么你最近越来越欠揍了,我的话也不听了。
念叨着,念叨着,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梦见那个少年,又是好一阵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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