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一沉。
“我…有点难以启齿。”
“说就完事了,要是收租的我先替你交着。”
“收租的倒还好…“她犹豫片刻,”他们想让我当妓女,我死也不干。你能不能帮我……”
Wolaf的怒火“蹭”一下就烧起来了。
“*你**的,****玩意连老师都敢碰?老子就烦这种欺软怕硬的”然后他回过头问她,“这门用不着了吧。”
她点点头。
他便一斧子把那门劈成两半,然后对着门外吓了一跳的畜牲们说:
“都给老子滚,不然就像这门。”
见他们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就端起大锅把里面滚烫的汤一股脑全泼在他们脸上,烫得他们满地乱爬,然后三两脚把他们全部踢飞。
“走吧。”
“快走……这月的房租我还没付。”
Wolaf一手拉着她的胳膊,一手攥着斧子走过虎视眈眈的怪群。
“这小子出不了……”一个被热汤泼到的怪物指着他大喊,可没等他说完,他便捂着手满地打滚。定睛一看,Wolaf的斧刃上粘着些许液态魔质,而那怪物的指头掉在地上叽里咕噜乱滚。
这帮酒客也真是难缠,看Wolaf动了刀子一个个的也都抄家伙上来了,Wolaf可不会怂,他三下五除二砍烂他们手中的桌椅板凳又没伤到他们,好不容易打到门口,看样子像是店主的怪物拦住了他的去路。
“闹这么一通还想走?”他手中的斧子正对着Wolaf的鼻子。
“怎么,你想比划比划,**玩意?”
店主一斧头照他脑袋上砍去,他侧身躲开,斧头砍得太狠以至于卡在了木地板之中,Wolaf一脚踩断斧杆,店主又掏出攮子,Wolaf抓住他的手腕一扭,攮子就掉在了地上。
店主也是个狠角色,他誓不罢休,抄起旁边的酒杯就砸,Wolaf正转身询问着她是否受伤,躲闪不及,被玻璃杯开了瓢。他倒不觉得有多疼,只是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灵魂。
恨意。
他就是想带个老师离开这鬼地方罢了,怎么就找来一顿打,只是因为打断了他们的意淫?*的,都**该死。
他一记侧踢把那店主踹飞,他撞上墙壁才停了下来,Wolaf捡起地上的攮子,一个箭步上前,掰开他的嘴,将攮子伸了进去。
“下面的话你听好,我现在要带她离开,你要是敢追,我就敢这么着把你的嗓子捅烂。”
店主也是个惜命的货,他再不敢轻举妄动,目送二怪离开。
“你这么整真的没事吗?”她看了看乱成一锅粥的酒馆,又看看Wolaf。
“没事,非常没事。”
“别学我说话。以及,我叫Gracy,Gracy-Woodfosse(格雷西-伍德福斯)。”
“Wolaf。”
“对了,你为啥要给军营找老师啊。”
“给那些士兵点生活的盼头,给他们点希望。”
“希望?那不是小孩子才有的东西嘛,咱这样的,唉,为活计奔波,还有啥希望。”
“也许吧……反正我不喜欢小孩儿,太闹腾。”他撇了撇嘴,“你知不知道,我老家那边,小屁孩子,尤其是婴儿,那就是霉运的象征,小孩儿一出生就代表着爹妈要迈向死亡。”
“听起来怪吓人的,嘿嘿,不管了,反正我也是收钱教书……”
二怪快马加鞭,很快就回到军营。Gracy对这里的一切既陌生又好奇,尤其是那些胡子拉碴五大三粗的士兵,一想到这些会成为她的学生她就有些紧张,毕竟她之前教的可都是些小屁孩子,再怎么说也和这帮怪物不同吧。
“Wolaf先生,我要是教不好他们怎么办?”她试探性地问。
“没这回事儿,你就随便编点理由让他们有兴趣就行了,他们就是大号儿的虾皮孩子,你平时怎么教的,就按那种就行。”
“我……尽量试试,实在不行我就……离开好了。”
“别,你留这当伙夫也比去外边的好。我先带你去厨房,认认地儿。”
她的汤很快就征服了军厨长,留这儿工作完全可以,只是有个问题,宿舍没地儿了。
“一顶多余的帐篷都没了?”他问补给员。
“是啊,本来还剩不少,昨天又来了五百号怪物,这还是将将够用。”
他到那些帐篷里一看,好家伙,臭气熏天,一帮大老爷们脸挨着脚屁股贴着肩膀的,让Gracy住这儿显然是很不合适。
“实在不行你睡我那帐篷里,我外边找个地方。”
“那怎么行,你帐篷大不大,实在不行…中间拉个帘子挤挤也行。”
“也可以,我那地方挺大的。”
Wolaf给她找了个床,又找了个帘子横在两张床中间。
“你放心,我不打扰你,你该干啥干啥。”他又想了想,“用不用给你找个桌子,再找个灯。”
“嗯,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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