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游子尽,只是任东风。
重顶朱漆门,同台基,绑住多少历代君主,又引得多少王朝颠覆,百姓流离失所,天下改为他姓。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数十年前,
东方有言: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西方有言:天堂建立,地狱附行。
长安有才女,一语惊为天人,美貌世间罕有,名曰:朱樱。
长安浪荡风流人,花下留名长安知,题名少傅复子弦。
“复子弦?那个整天放荡荒淫的复子弦?”
“父亲切勿多言。”
“那复子弦何许人也?若不是复子弦的父亲官居丞相,那复子弦也配和我朱家联姻?也不看看自己的名声。”
是啊,那个有着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的朱樱,又怎肯与复子弦联姻。
长安烟酒楼笑谈的一大笑话,便是复家与朱家结亲!
可复子弦他虽说放荡,但他却生得不错,只是放荡这个名声便是坐定了。
朱府,
“朱大人,你莫想着逃婚,你我两家联姻有何不好?是为难于您了吗?我爹官居丞相,自然容不下朱家退婚,你说是不是,朱樱?”
朱樱别开脸,不是因为复子弦的无理取闹不高兴,而是因为,她想笑复子弦傻,她又怎会逃婚。
朱父也十分懊恼,不知当时朱母为何定下此等婚事。
“大哥,是否问问朱樱小姐的意见?”
复子弦只是对复子期冷停一声,淡声道:“管你何事?管好自己便是,别碍事。”
复子弦自然知道他这个弟弟复子期看上了自己的媳妇了,复子弦自然容不得他弟弟觊觎他媳妇。
“复子弦,你先回去吧!我自不会逃婚,也不会因此失了朱复两家的脸面。”
朱樱说的很疏离,但着实安抚了复子弦。
复子弦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淡笑,但那抹笑很快便掩去了。
他本就不以为朱樱会喜欢他,甚至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他,但他愿意等到朱樱爱上他,就算那一天还很远,他也愿意。
他的眸子在朱樱身上迅速打量,却对上朱樱冰冷的眸子。
复子弦只看到了她眼中的冷漠,却未看到她眼中的笑意,他对着朱樱浅浅一笑,告了声罪退了出去。
朱樱归了宿,明亮的激眸闪过一丝轻笑,复子弦,不愧是我朱樱相中的人。
朱樱早看出复子弦在装疯卖傻,妹不知,他只是为了躲避与复子期的兄弟相争。
都说长安有一女,祸国殃民,未进门害未婚夫家破人亡,只因她倾城容貌,她尝矜绝色,复恃倾城姿,引的西胡大破长安,血满长安,为她烧尽长安繁色,焚尽长安夜歌,她未婚夫却为救她逃离,葬身三里沙。
三里沙的确是个好归处,黄沙满天,卧尸千里,战壕万里!
谁的眉眼念了谁的笑靥如花,谁的容颜倾了谁的家国天下,谁见了谁的江河万里却守不住一个她。
她,韶华不再复,只应失了他。
朱樱:
我不喜欢死板的人,我希望有人能陪我一起玩。我记得小时候他说要把他的所有东西都给我。
复子弦,他,为我抛弃了一切,我真的动心了,但却晚了。
当我看到他策马扬鞭,说要带我离开,去大秦,去一个西胡人找不到的地方,我迟疑了。
在马上,他对我说了他这辈子最后一句话,“朱樱,我爱你,好爱好爱,以后我们就像小时候一样,好不好?”
那时候,我哭的比任何时候都伤心。
因为,复子弦,就是小时候说要娶我的那个人。但是,他食言了,他走了,再也没有回来了。
我后来常去三里沙,希望他能回来见见我,见见我这个毁了他一辈子的人,见见这个害他中了十二箭还一如既往保护的人。
复子弦:
我就是喜欢装疯卖傻,就是想让世人认为我放荡荒淫,但是在我看到她以后,我便只想保护她,这已经成为我的信念。
未曾想竟因一风流才子一首诗引得西胡南下,血洗长安。
我长眠于三里沙,为她而死,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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