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一股凉气蓦然从脚底蔓延至头顶。
没有死,这只鬼绝对没有死。
我来不及多想,推开身旁的卞卡卡,跳到下一个阶层,推开门走了出去。
室外的温度和公交车内不一样,我裸露在外的胳膊上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我搓了搓胳膊,朝着周围走了一圈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如果要实在说出一条的话,就是天上的星星没有了,就连露出一个头的月亮也消失不见。
在应上我此刻的心情,那更是乌云绵绵雨。
诡异的很。
我不知所措,甚是有一种想要哭的错觉,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我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然后用力地在大腿上掐了一下,不出我的所料,肯定红了。
抛去脑子里诡异的想法后,我抿了抿唇,其实我有一些想法的。
我抬起拿着银翼的手,看着带着略微薄汗的手心,如果她的手也和婪生一样,能直接把禁书召唤过来就好了。
周围很黑,我的视线只存在与我模糊的手心,下一秒,我的手突然被什么给抓到了,那东西有点咯手,带着凉意,并没有温度。
但我却被那东西"烫到了",下意识的想收回手,却被那东西紧紧抓住。
“手都伸出来了,不就让我牵住吗?”
那头传来一道嗓音,嗓音低沉有磁性,我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从哪里听过。
正当我疑惑之时,天玄地变,等我再次睁眼却发现已经不在原地了,在的是喜堂,没错,是那种古代的喜堂,中间贴着一张红色的囍的,还有那床,看起来古香古色的很大,也很好看,外面是一帘红色的纱。隐约之间,可以通过红色蜡烛发出来的微弱的光看出里面若隐若现的人影。
人影是朝着我的方向的,我怀疑,里面有一个人,不,可能是鬼,里面有一个鬼正在一眼不眨的看向我。
我顿了顿,里面的鬼见我迟迟不进来,便对着我伸出一只手。
手穿过红纱伸到我的面前,我看着那只手。
那只手很漂亮,骨节分明,手指长而不粗,也不细,皮肤冷白,指甲修剪的圆润不尖,很干净的手。
用红纱衬托之后,更显得那只手白,白而不娘,是完美的男性手,如果有手控在,肯定会发疯,这只手,为什么这么好看。
眼下,我不在意这只手好看不好看,只想知道里面的是谁……
好吧,我在意这只手,是挺好看的。
那只手见我迟迟不上前一步,微微勾手,对着我,好像在邀请。
我吞了口口水,走了过去,手还没碰到那只手,那只手先发制人,直接搂过我的腰,我没反应过来,接下来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我被压在了床上,床上的鬼在我身上,压着我,那张脸也出现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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