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秉想了想,说:“我坐在镜子前,很大的镜子,能把我和我的背景全都囊括,我看着自己,一边拉琴,一边幻想我在乐曲高潮中死去的样子,清醒后,看到自己还活着,后悔极了,又有些庆幸,没看到我丑陋的尸体。”——《疯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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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翔宇在网站上完成了今天接的任务,进了一家酒吧。
沈倦春在吧台调酒,看到沉默着走进来的人,微乎其微地笑了一下。
离得远了,他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到她的笑,她想是有的。
等他走近了,她才和他打招呼。
沈倦春今天好早。
徐翔宇(今屿):嗯。
他淡淡地应一句,末了觉得冷淡,又添了半句,
徐翔宇(今屿):今天事儿不多。
沈倦春喝酒吗。
来这儿的多半是喝酒的。
但徐翔宇好像喜欢独特一点,每次来都只要一杯温水。
沈倦春一开始以为他是不尊重她,觉得她调的酒不行,后面听他解释了才知道,他是怕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
但他每次来她都还是会问一句。
可能这是他们两个之间小小的不成文的约定吧。
算是赌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吗?
他不戳破,她也没有再进一步的意图。
沈倦春对了,最近酒吧里好像多了很多的顾客,生意是越来越好了。
徐翔宇(今屿):是吗?
他的表情一点没变,吐出的话也冰冰的,
徐翔宇(今屿):可能是因为环境好,所以来的人多了吧。
环境是不错的,一直的生意也不错,很多人都愿意来这边儿消遣。
她知道大概不是。
但他不说,那她也只当做什么也不知。
他今天不对,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尽管平常都是一句“不用”。
沈倦春好。
她不说话了,他也就坐在吧台前,什么话也不说,看着她调酒。
把一杯酒递给他旁边坐着的顾客,她笑言了一句慢用,顾客沉默着点头,起身。
走到旁边的沙发前,那男人好像又点头,也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
他看她这么久,还是没忍住问她,
徐翔宇(今屿):你调了这么久,为什么不给自己调酒。
沈倦春敛着眉,头却没低,
沈倦春可能是因为,没人请我喝吧。
徐翔宇(今屿):那我请你,你喝吗。
沈倦春我自己调吗。
她笑了,
沈倦春你出钱,请我给自己调酒,是这个道理吗。
徐翔宇沉默,觉得莫名不对,
徐翔宇(今屿):我给你调。
她笑着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他接过。
动作笨拙,慌慌张张,最后出来了一杯四不像。
她笑得高兴,嘴角上翘,
沈倦春你请我喝。
徐翔宇(今屿):是,我请你喝。
他声音很低,像是夜的咏叹调。好像带着点儿什么,但又好像什么也不带。
她像没喝过酒的小孩儿,捧着杯子送到唇边。
酒液还没沾到嘴唇,一声枪响打碎了手里的玻璃。
杯子碎开,划破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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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璟:破防
阿璟:本来打算今天虐一下的,但是字数原因来不及了
阿璟:那就留到明天算了
阿璟:礼貌右边打卡,希望踊跃一点,让我知道我还活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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