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节哀

小智被元满收进了她手腕上的玉扣里，小智没有实体，白天是不能就现在阳光下的。

去小智奶奶家的路上，宋亚轩坐在副驾驶很是兴奋。

他偷偷看了好几次正在开车的元满，每次都是瞟一眼就挪开视线，然后低下头偷笑。

元满我看上去很好笑吗。

元满

元满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发问道。

宋亚轩：没有！

宋亚轩连忙否认道，他的脸颊泛起些许红色，但眼睛还是很亮。

宋亚轩：阿满很好看。

元满被宋亚轩一记直球打得找不到北，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元满哦。

车子里的两人都红了耳朵，没人再说话，暧昧的气息却在不大的空间里散开。

-

车子开了接近一个小时才开到小智奶奶家，在京都外环的一个小村里。

元满将车子停在路边，在小智的指路下，找到了他的奶奶家。

奶奶家的小门开着，屋里却没有人，宋亚轩探头探脑地喊了一句「有人在家吗」，没有人应。

宋亚轩：奶奶不在家吗。

宋亚轩疑惑地挠了挠脑袋。

元满老人都耳背。

元满你好大声点。

宋亚轩：哦哦。

宋亚轩点点头，听话地扯着嗓子又喊了一句。

宋亚轩：有人在家吗！

这回有人应声，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从屋里佝偻着身子走出来。

龙套们：（奶奶）找谁呀。

元满奶奶。

元满扬起一个乖巧的笑容，抬脚走进简陋的院子里。

元满我们是小智的朋友。

龙套们：小智的朋友啊。

小智奶奶听到小智的名字，顿时笑起来，脸上浮现出一抹骄傲之色。

龙套们：快进来坐。

龙套们：小智都好久没回来了。

龙套们：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奶奶招呼着元满他们进屋，嘴里絮絮叨叨的，可语气却是开心的。

宋亚轩跟在元满身后，忽然就不忍心让小智和奶奶见面了。

他也总算明白为什么一开始元满那样不耐烦地拒绝他。

元满奶奶，小智不是故意不回来的。

元满小智现在可厉害了。

龙套们：是嘛。

奶奶乐呵呵地看向元满，话里透着欣慰。

龙套们：其实我也不希望小智有多厉害。

龙套们：他只要平平安安的。

龙套们：我就开心了。

宋亚轩鼻头一酸，不忍心地撇开脸。

元满奶奶…

元满张了张嘴，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告诉小智奶奶小智已经去世的消息。

元满小智他想见你。

龙套们：那就回来呀。

奶奶不明所以地看着元满，有些不理解她的话。

龙套们：我一直都在家的。

-

宋亚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小院的，小智奶奶跟在他们的身后，嘴角挂着强撑的笑容和他们道谢。

元满的心情也很低落，她扯了扯嘴角，看着小智奶奶说道。

元满奶奶，节哀。

这句话很残忍，可元满除了说这个，没有可以说的了。

龙套们：放心吧，奶奶好着呢。

龙套们：小智这小子还能记着奶奶。

龙套们：奶奶很高兴。

奶奶说着，眼眶里落下泪来，布满皱纹的脸似乎比他们来时更苍老了几分。

龙套们：回去吧，别担心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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