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ooc,介意者速退
○提前声明,并不是四代所有小朋友都上场*
○全员恶人,悬疑向
张桂源躺在地上,吃痛地坐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胳膊和后脑勺咯在坚硬的大理石地砖,发麻发痛,揉着头看向床上睡得正香的杨博文,陈浚铭。
突然想起昨天餐桌上餐食的数量。
心中似乎早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不信邪的站起来翻动房间里的每一处。
张桂源:“操……”
张桂源跑出门外。
等到一楼大厅,见官俊臣一脸沉默的样子,崩紧身体,瞬间明白了什么。
张函瑞死了。
装作不在意,努力克制住异样的情绪,走到沙发坐下来。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全部都不记得,好像有人故意作祟一样,记忆好像被大脑自动清理了,只剩下酸痛的脑神经和发麻的身体。
脚底隔着拖鞋好像踩到了什么衣布,张桂源低头一看,沙发底露出一角不明显的纯黑色布料。
张桂源试着把东西拽出来,脚步声不合时宜从楼梯想起,他立马坐正,用拖鞋把衣服向沙发底塞了塞。
杨博文,张奕然,陈浚铭和左奇函下来后跟着一起坐到沙发上。
官俊臣依然背对着他们,盯着大门口处,眼底复杂。昨晚安置在大门口的两个尸体再次消失不见,与上次黄朔的消失如出一辙。
陈浚铭浅笑着从大门口收回视线。
张桂源总觉得有股视线在看着他,不,应该是他的脚下。刚要壮着胆子要回应视线,却发现并没有人向这里看。
奇怪……
官俊臣:"大家都下来了,"
官俊臣终于转过头
官俊臣:昨天张函瑞和王浩死了。"
声音平淡如水,好似在说家常一般。
如果忽略掉他红肿无神的双目。
无人作声。
听到熟悉的名字,张桂源的心还是忍不住抽了一下。胸口渐渐发闷,鼻腔莫名变堵,感觉吸入的空气也变得越来越稀薄。他难受的握紧拳头,任由青筋爆起。
为什么又看不清了。
不想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本想用手快速擦拭干净,手指却剧烈颤抖。他睁大眼睛装作严肃的模样强使自己把眼中模糊的液体憋回去。
“我不是杀人凶手吗。"
"你以为我像他们一样傻?"
“你可得小心点,别被他盯上了。”
"这个,拿好了。”
唯一相信他的人死了。
杨博文低头不语。昨晚看到张函瑞起身离开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输了。
明明开始尝试放下,但在张函瑞出门一分钟后,他还是没忍住,下床跟了上去。
站在门框后,眼睁睁看着他倒下。
想冲想冲出门外又救不了他,杨博文痛恨当时无能外又我不了他,杨傅又痛恨当时无能的自己。
如果可以重来,他愿意跑上去替他挡掉那一刀。
挥刀的是身穿黑袍的男人。左走廊门口右侧房间似乎还站着一个人。刚对视一秒,他就缩回去了。莫名熟悉的体型身高,此刻怎么也想不起来。
见黑衣人警惕的向这瞥了一眼,杨博文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床上装睡。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心里无比紧张,呼吸钝住。控制肌肉用最小幅度露出瞳孔,借着外面的月光,见黑衣人站在门口停留了一会。
再次回来的时候拖着张桂源到门口,最后关上房门。
回忆完毕。抬头与左奇函对上视线。
只见他快速瞟到别的地方,整个动作都显得极不自然,像是故意演给别人看一样。左奇函的确很心虚,因为他昨晚就是作案者之一,他只是想看看杨博文表情罢了。
杨博文直直盯了他许久,收回视线。
如果真的是你的话,我会杀了你的。
吃过早餐,大家也各回房间。这次早餐仍是六份,没有异常。再加官俊臣没有组织,自己回了房间,大家也都比较自由。
当第三个关门声响起,张桂源直接冲到一楼沙发前。
揪着布料一角,用力一拽,整个黑袍展现出来。
张桂源也没想到衣服这么大,把东西塞到怀里,起身躲进一楼仓库。
仓库内的灯倒很亮,张桂源锁上门,才放心的把衣服铺在地上。
看着这件熟悉的黑袍,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相似的黑影。
等等,昨天晚上,他难道只是很快睡着了吗。
把鼻子凑近衣服嗅了嗅,淡淡盐味和花椒味让他想打个喷嚏。盐,花椒,喷嚏……胡椒粉!
大片记忆涌入脑中,脑神经又开始撕裂的痛,似乎有一道屏障阻碍这回忆想起,只能靠着挤压慢慢渗透进来。
夜晚在他即将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只见一个带白色面具的黑衣人站在他床边。想要大喊,但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接着困意猛烈袭来。只记得自己好像被拖到地上滑动,滑到很近的一个位置停下来。
在黑衣人即将走回去的那一刻,拿起胡椒粉,冲着他鼻腔撒去。黑衣人打喷嚏了,但是声音听不出来,想再次挥洒胡椒粉的时候,下巴被强制掐住,嘴里被倒入一小包粉末,又被强迫灌了水。
剩下的,就全部都忘记了。
慢慢回过神,看向眼前黑袍下方微鼓起的衣兜。把手掏进去,感受到了片状冰凉的物体,再拿出来,竟然是一楼盆栽那里的玫瑰花瓣。
张桂源:“红玫瑰……”
张桂源不得不想起一人。
……汪浚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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