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一个趴着一个半躺着,相拥而眠一晚上。
苏塬前半夜几乎没睡,为蒋宁忙前忙后,哄她吃东西打针,给她看药瓶,又是哄她睡觉的。
好在后半夜蒋宁抱着苏塬睡的很安稳,苏塬昨晚也是他睡的最沉的一次了,也许是因为累了,又或者是因为身边有个能让他平静的小朋友。
早上,明晃晃的光从窗户里照进来,今天没出太阳,但是光很亮。
蒋宁又有转醒,只是身处一片温暖之中舍不得睁眼,她揽住了抱枕脸低埋蹭了蹭,蹭着蹭着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
怎么这个抱枕这么大?而且还这么暖和?不对!怎么还有点硬……
蒋宁摸了摸苏塬的腰,把头从苏塬怀里抬起来,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蒋宁把头又埋进了苏塬怀里,心里默念,这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罪过罪过。
几秒钟后,蒋宁再次抬起头,还是那个画面,还是半躺着的苏塬,安静柔和的睡颜,凌乱的碎发搭在额前。
苏塬睡得挺沉的,蒋宁这样动来动去苏塬都没有动一下,还是闭着眼睛,就连头发丝都没有飘动过。
蒋宁盯着苏塬的脸,她没见过这样的苏塬,之前看他在沙发上小息,闭着眼睛睡着了都是皱着眉的,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醒。
现在睡的这么沉的样子倒是没见过,比平时温柔太多太多了,卸下了防备,不再皱着眉,比醒着的时候还要柔和好看。
苏塬这张脸,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就惊艳了蒋宁,忘都忘不掉。
抱着苏塬半天,蒋宁才反应过来现在这个局势,是蒋宁像个八爪鱼似的抱着人家苏塬不放。
蒋宁好像那女土匪,专门劫那漂亮公子的色。
想到这个,蒋宁直接猛地坐起来蹭蹭往后退到了床沿,险些掉下床去。
苏塬动了动,蒋宁又懊恼自己这个莽撞,把人吵醒了怎么办,估计她是抱着人家睡了一晚上了,他要是现在醒过来那不是……
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她抱着人家同床共枕一晚上,她她她,简直是女流氓了。
蒋宁这下轻手轻脚地慢慢爬下了床,鞋都没穿,做贼似的蹑手蹑脚的走。
蒋宁还把自己掀开的被子又小心翼翼地给苏塬盖回去了,看苏塬这个睡姿,哎~怕是要落枕了。
都怪自己,怪自己生病,昨晚肯定是她赖着苏塬,不肯吃药打针还不让人走,完了完了脸没了。
蒋宁眼见着走到了门口,马上就要打开门了。
身后传来了苏塬沙哑的声音,语气里还有些委屈,迷迷糊糊的嗓音,听得蒋宁心里一阵酥麻。
苏塬:妮妮~
蒋宁听他叫自己,猫着腰僵住了。
苏塬:怎么用完了就跑啊?
蒋宁缓缓转头,灿笑两声,以此来掩饰,只是这样越发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蒋宁呵呵呵,怎么会……这不是那啥,醒了就起了嘛,上上个厕所。
苏塬动了动脖子,发出了骨头咔咔声,腿也麻了,撑着床特别慢的想起身,眼睛却盯着蒋宁的脚。
苏塬:那怎么也不穿鞋?昨天才发了烧的……
蒋宁哦哦哦这我,我不是急忘了嘛。
蒋宁说着更尴尬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跑去床边穿了鞋,别说现在反应过来感觉这瓷砖地真是透心凉。
蒋宁穿了鞋发现苏塬还没完全起来,就赶紧去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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