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塬:心情不好?
苏塬看见蒋宁回的“还行”就觉得不对,平时虽然不是经常聊天,但是也没有这么敷衍的回复。
蒋宁嗯有点儿吧。
蒋宁本是不想把负面情绪告诉别人,可是人憋久了更难受,恰好苏塬问,她就说说吧,反正平时也无处可说。
苏塬:发生什么事了?
蒋宁我赢了设计创意大赛第一名。
苏塬:那怎么还不高兴?
蒋宁和第二相似之处很多,疑似抄袭。
苏塬:嗯?
蒋宁我没有,我自己想的,还熬了几个夜,第二是前不久认识的学长,现在都说我不正当手段剽窃了学长的……
苏塬:那什么学长抄你的?
蒋宁也不是吧,他也是Z国人,咱俩还一起讨论过。
苏塬说学长抄她的,这个蒋宁也不是没想过,可俩人的虽像但又有很多不一样,她也不愿意去怀疑宋代江,这个她在国外唯一认识的Z国人,而且两人交谈甚欢,志趣相投。
苏塬就是笃定那个什么学长不是好人,但看蒋宁不愿意怀疑那个学长就也没有多说什么。
苏塬:防人之心不可无。
苏塬虽然没见过那个学长,只是从蒋宁口中知道他也是Z国人,但他已经开始讨厌这个人了。
为什么?不知道,就是觉得这人不是好东西。
蒋宁嗯知道了,谢谢。
蒋宁憔悴了不少,此时正窝在床上呢,最近状态都不好,做什么都做不好,苏塬的提醒她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但还是道了谢,谢谢远在Z国的苏塬关心她。
苏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继续去搞他的电脑。
苏塬把Rax 5拆了一遍,给程野看的心都在滴血。
程野:全国限量啊哥,咱买不到了,买不起了啊,悠着点儿。
苏塬只抬起头看了程野一眼,没有说话,只管重新组装,还丢了一些小零件换了别的进去。
苏塬这个电脑倒腾了几天,拆了装装了试,然后又拆又装,程野不忍心看着好好的电脑被苏塬这样霍霍,待在网吧好几天没来苏塬这里。
蒋宁的处境一点也不好,甚至是越来越糟糕。
本来以为这些舆论在宋代江“澄清”后会好转,再不济过个几天大家也还淡忘,舆论也该减少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蒋宁总是占据贴吧最热头条,不是抄袭就是别的,无中生有也有,歪曲事实也有,全是说蒋宁不好的。
让蒋宁都开始怀疑自己了,做事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上课走神被点名很多次了。
蒋宁蹲坐在床上,环抱着自己的小腿,头埋在膝盖上。
怎么办啊,好烦,好想回家,爸妈哥哥,我真的这么不堪吗?
滚烫的液体浸透了裤子,烫的蒋宁心烦意乱,悲伤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她不想哭的啊,她也不想在宿舍哭,大家都在,她不想让别人看见。
蒋宁只能紧紧抱住自己,鼻子已经不通气了她也不敢放声大哭,心里压抑的要命,只得张开嘴缓慢地喘气。
蒋宁想流鼻涕,坐直了身子仰着头闭着眼睛呼出一口气咳嗽了几声胡乱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下了床。
蒋宁披散着头发拖沓着拖鞋拿了包纸进了厕所把门也反锁了。
蒋宁这几天都是这样也没出啥事,加上现在大家都各忙各的,没有注意到蒋宁的反常。
尽管进了厕所关了门蒋宁也还是不敢放声哭,擦了鼻涕蹲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呜的小声抽泣着。
过了许久,蒋宁才停下哭声调整自己的情绪,整理了一下自己。
蒋宁换了衣服,没有扎头发,出门时随便拿了件风衣穿上。
室友们见她这两个星期都这样整天情绪低落不愿意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蒋宁说话,只是平时会看看她欲言又止。
才两个星期蒋宁看起来就瘦了一圈,本来就比较瘦,这下子更显身形单薄。
蒋宁又来了医务室,她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办,也不想独自去医院,只能来这问问凯瑞医生。
凯瑞见她来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
蒋宁始终低着头,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瘦削的侧脸。
蒋宁声音低低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蒋宁凯瑞……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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